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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丝缓缓注入身体。孙姿把双腿分得更大了些,把我的手夹在两腿间,然后夹紧,前后摆动,像我曾经作过的一样。
「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样磨擦我的下体,你是不是能感觉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热?人家的yín_shuǐ已经流出来了,这是为你流的。
你喜欢吗?人家的ròu_dòng好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我需要你!」孙姿突然把头埋到我盖着的被上,痛哭起来,「儒剑,你快醒来啊,我们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觉不到吗?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个人。
这几天我们母女什么办法都想了,可你还是没有知觉,我不知该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身体来唤醒你,可没有用!没有用啊!」她用力捶打着我的前胸,失声痛哭着。
孙姿那天回到家中,我已经离开家,留下的字条说自己去书店,可直等到快七点半,做好的饭菜都凉了,我没有回来,连平时总是准时到家的女儿都没有回来。
看看外面阴沉的天气,雨已经几乎不下了,她实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儿的学校看看。
刚出楼门看到女儿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过来,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向楼道内冲去。
孙姿一把拖住女儿,知道出事了,顾不得询问,先看看女儿有没有受伤。
菲菲强扭着要挣脱孙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着,「我死了,我死了!」孙姿毕竟也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虽然心里紧张,但也没失了分寸。
忙把女儿搂在怀中,拍着女儿的背,「菲菲不怕,是妈妈,是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刘菲菲定了定神,终于哇的哭了起来,「我,我被坏人打死了!」孙姿脑中一声巨响,只觉脚下轻飘飘的,「儒剑死了?」她勐的晃动着女儿的身体,「在哪儿,我在哪儿?」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刘菲菲双眼无神,无力的说:「在小花园,我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里的力量,孙姿拖起女儿,「快带我去。
」两人跌撞来到小花园的空地上,地上趟着横七竖八的人体,孙姿一眼就认出我,她扑上去,扶起倒在水坑边上的我,水坑里的水已经被我的血染红了。
我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孙姿在这种情况下反到冷静下来,她试了试我的鼻息,若有若无,我还活着。
她对在旁哭泣的刘菲菲厉声呵道:「快去叫车,我还没死。
」母女两人在出租司机的帮助下,把我送到了市内最大的第一人民医院,这里的院长是孙姿的熟人。
靠着院长的关系,一切住院手续从简,我直接被送进手术室抢救。
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直到半夜才结束。
孙姿一边焦躁的等待,一边还得安慰仍处在惊恐中的女儿。
手术结束后,我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天后又转到医院特护病房。
病情十分严重,脾脏破裂,头部重创,大量失血,还好手术比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却一直晕迷不醒。
刘菲菲在我转入特护室的当天,也病倒了,过度惊恐,导致身体虚脱,不过还好不严重,住院两天后,已经恢复正常。
到今天,已经是整整十天,母女俩轮留悉心照顾我,想尽办法,我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今天,孙姿抱着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醒我,可是看到我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悲从心来,痛哭起来。
我感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让我受伤的腰间剧烈疼痛,我忽的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为疼痛而抽搐,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回来了。
虽然还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但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康复的迹象。
孙姿哭了良久,收住啼声,这才发现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我,不禁大悔,立起身来,要查看我的伤口,但起身才发现腿间的异物,由于哭泣而苍白的脸上升起红云。
她把我的手从腿间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说:「儒剑,你要是真能醒过来,以后睡觉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手专用的位置。
」长叹一声,眼圈又是一红。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忙整理凌乱的衣襟,理了理秀发,从床下抽出一个脸盆。
去卫生间,打热水,该给我擦洗身体了。
这个特护病房是彷宾馆标准间设计的,自带卫生间,一般人没关系,没有经济实力是住不上的。
房间正中偏窗口是一张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开外是一张小床,供陪侍的家属休息。
这几天来,孙姿与女儿就是轮流在这里休息的。
孙姿调好水,自己试了试温度,揭开薄被,露出我的身体,为了保持身体干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绷带,我一丝不挂。
她细心的擦拭着我的身体,擦完后又抹了一些干爽粉。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干完这些后,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费了一个小时。
她洗了个澡,披着睡衣出来,坐在我床边看着,倦意袭来,又是一叹,该休息了。
孙姿睡在小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脱下,挤在我床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头下,赤裸的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猫一样蜷着,这样她才感觉男人没有离自己而去,满足的睡去。
我闻着孙姿的发香,身体感觉到孙姿柔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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