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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都没有留下,显见不在此地已有段时日。」从回报女子的这番叙述,似乎对苗翳可是来意不善。
「哼,真是贼心狡兔,浪费老夫时日!」银发老者说话之时,双眼依旧注目着湘娃,锐利地鹰眼,仿佛能将对方给完全看穿一样。
湘娃自知功体未复,就算动武也绝非老者对手,因此刻意避开他的双眼,禀气凝神、故作镇定。
「小娃儿,你可知道,你的那张脸很像一个人?」老者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湘娃浑身巨震地打个冷颤。
「哼哼,可天底下竟有这么美的一张脸蛋……能长得如此像他?」老者并未起身,湘娃却能感觉到对方目光如同一双灵巧地猎手,正反覆地触摸着她的身子。
「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湘娃刚想开口,没想到老者浑厚地掌劲却已拍到她的头上,闪避不及又苦于双手无劲地湘娃,情急下竟运起了回天心法的化字诀,硬生生将杀招给接下来,莫名究里地竟将气劲给吸收入体内。
「喝喝……你……哎唔……」正当湘娃对此无比讶异之际,老者却未停手,伸手一记锁喉,娇弱的她立刻又动弹不得。
「哼哼……你这yín_wá,竟敢偷练本教的天媚心经!说!苗翳小贼藏身在哪?」「唔……不……不知道……」「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苦匿二十多年,寻遍大江南北也找不着一名阴质之肌的『千淫女』能练此经,就连芙蓉那贱人也没法办到,没想到…居然会被这阉贼给找到了!」「放……放开我……」「嘿嘿,私练本门教主才能修炼的心经可是唯一死罪,本座不可能放你甘休,老实地告诉我,那阉贼现在在哪?」「不……不知道……」湘娃是真的不知苗翳行踪,因为就连她,也正苦等着他的出现。
「不肯老实说么?你能练成化字诀……就表示身上再无任何功力,信不信我再加点力,就能活活扭断你的脖子?」「唔唔……你……你杀了我……最好……」「反正……我活着……就为了……报仇而已……啊唔!」湘娃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昏死过去,因此说话再无顾忌,但就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刹那,老者却突然松开钢指,任其倒地而痛苦喘息。
「哦?是么……这倒有趣。
」老者先在湘娃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让她无法施展心经上的任何口诀,双眼再度凝视对方,就如同能看穿出她话语中的真伪一般。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奴家……叫湘……不……我……我叫霍向天。
」突然间,湘娃只觉老人的双眼绽放异光,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样地魔力,竟让她对一名陌生老者吐露出自己绝既不能泄漏的真实身分。
「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仰天狂笑,跟着指力再度箍紧,眼露凶光地大声喝道!「那你可知道本座是谁?」「唔……我……我……」「老夫正是天乐神教『陇外邪尊』的凌天!凌少云是我儿子!」老者铿锵地应答,顿时间,竟让湘娃深陷在难以想像地可怕绝境。
因为,她听过这名字,也明白外号『蜀山银龙』的凌天,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江湖人称做四大yín_mó之首的过往事迹。
更糟的是,凌天还有个宝贝独生子『凌少云』,在两年前,才惨死在霍向天手中。
凌少云年纪与霍向天相仿,是yín_mó凌天老来求得的唯一命根,也是天乐神教中,最有可能继任教主大位地人选之一。
只可惜,他年轻气盛、贪好女色,甚至誓言要超越父亲,成为玩遍江南四大美人的第一人,但却在指染四美之一的『祝凤丹』时,被其丈夫给刺伤。
狼狈万分地贵公子,整整逃了七天七夜,却还是没能逃回陇外,最终被霍向天一剑刺死在行船上,客死异乡。
此事虽被凌天引为奇耻大恨,但正逢神教内陷入派系争夺的恶斗当中,最终丧子的狂龙只能无奈地交出大权,退居护法邪尊,任由教主之位被『天仙芙蓉』柳无爱所夺。
湘娃知道,一旦落在此魔手中,那铁定不会比苗翳那些邪恶手段要好上多少,但势态至此也再无更坏可能,心中反倒无所挂怀,若能一死百了到好,若是不能,她也无惧。
「你不可能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狂傲地笑声中似乎蕴含冲天怒气,就连屋瓦窗椅都被强大气劲给震得灰飞四散。
「霍向天……霍向天!你竟敢自称这秽名……老夫就给你两条路走……」「其一,我要削断你四肢!抽你的皮!还要在你头上刻下我儿名字,当你是狗!要日日给人骑!夜夜给狗干!让你当不成人又做不了畜生!」「啊!唔恶……」「其二,你已练过本教心经,本座倒可以破例饶你不死,但你须跟我姓,做我儿女!并且用阴肌yín_wá之躯,好好弥补老夫的损失!嘿嘿嘿……哈哈哈哈!」凌天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加咆啸狂妄,似乎在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才是他心里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喝……呸!」湘娃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开出这么荒谬地条件,尽管她死活都脱离不了凌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绝不可能认贼做父,更不会犯下这等败坏祖宗地愚蠢傻事。
「嘿嘿……嘿嘿嘿,老夫爱子既死,剩下来多的是时间跟耐性,看我怎么凌迟你,不愁你不乖乖听话!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凌天手劲一催,湘娃人便晕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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