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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陛下正直壮年,精神健硕,又怎么会没有儿女呢?”
刘曦盖住眼睛手微动,看来陈诚不清楚阿娇的想法,这么要紧的事情阿娇不会同任何人说起,刘曦也是猜测出来的,刑美人怀孕,只是让阿娇将事情提前实行罢了,这种事要循序渐进,毫无破绽,刘曦想起皇宫中变动的菜谱,心中明了这一切都在阿娇暗自操控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究竟他们两个谁更无情呢?刘曦从不觉得阿娇做错了。
“曦儿,过两日是外祖母生辰,陛下已经下令大肆庆祝,到时宫里会热闹得很多的,各地藩王也会借着贺寿的名义再聚长安,会带来许多有趣的东西。”
“淮南王也会来吗?”刘曦主动问道,她对于淮南王翁主刘陵记忆犹新,那次事情之后,刘陵好像就在养病,长安城里少了很多的桃色八卦,刘曦从霍去病口中偶尔听出,刘彻对于淮南王并不放心,现在未曾削藩就是因为还不到时候,霍去病说过刘彻打算巡幸淮南国,也许刘彻已经准备动手了。
“当然会来,曦儿,你同淮南王远着一点,他的心大得很,当初同陛下还有过争执,岂不知太皇太后(窦太后)不过是用他磨练陛下罢了,太皇太后可不是糊涂人,帝位的传承,可不是靠着钻营名声。”
由于王太后的生辰,再加上刑美人有喜,未央宫充满了喜庆,但在喜庆之下,隐藏着一分暗影。
第一百一十章
诸侯王云集长安,刘彻一直致力于消弱整顿诸侯国,推恩令就是最好的手段,随着刘彻权柄赫赫,诸侯王老实上许多,对刘彻俯首帖耳,一心当富贵悠闲的王爷,王太后生辰,刘彻一心显示国泰民安,刘氏宗族和睦,对诸侯王很优待,天下诸侯王之首,以才学闻名于天下的淮南王刘安亲自来长安为王太后祝寿,进宫拜见王太后之后,也不结交众位诸侯王爷,老实的在长安淮南王府住着,照顾养病的女儿刘陵,让刘彻找不到一丝的把柄。
长安城的淮南王府占地很广,房屋楼舍都修建得大气十足。在王府后院,建有一座精致有岭南风格的阁楼,此处是刘陵的闺阁,家具摆设皆是上乘,刘陵手摇羽扇,一袭水粉色华服半倚在榻上,俏面上露出不悦,柳叶弯眉微挑,皓齿轻起:“哥哥的意思是我的不是喽?是我没探听到准确的消息使得匈奴单于伊稚斜动怒?发来信函责怪父王?”
刘陵柔媚入骨,女人味十足,即便是淮南王世子都抵抗不了刘陵的魅力,一嗔一怒万种风情,翘起白玉般的双足,向上隐现修长笔直大腿,淮南王世子移开目光,吞吞口水道:“妹妹,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我理解错了?”
刘陵身上的媚态更重,刘氏宗族私生活糜烂,兄弟姐妹之间常有暧昧的事情发生,刘陵对于他哥哥已经见怪不怪了,水葱一样的芊芊玉指捻起一颗银杏坚果,咯嘣一声,淮南王世子心一哆嗦,忍不住看向妹妹刘陵,娇媚动人的身段,刘陵尽显女人的媚态。
“好了,上次的事情不怪你妹妹。”
淮南王刘安一直跪坐在一旁,他自从进长安后,一直步步小心,思考进未央宫见到刘彻时他说得话,对于儿女之间的暗斗,同大业相比刘安从未放在心上,“陵儿,当初那些话是曦公主所言?”
刘陵斜了斜身体,枕着玉臂,道:“女儿估摸着是陈阿娇吩咐刘曦的,不然以她任性的脾气,哪会想到这些?”
刘陵对于阿娇一直很忌惮在意,其实真要论起血脉的亲近,阿娇同刘彻更近,可汉制同性不婚,刘陵只能眼看着刘彻迎娶陈阿娇做皇后。
“皇后娘娘好手段,借着刘曦的口,让咱们吃了个暗亏,我又接连给伊稚斜去了几封书信,才让他打消了怀疑,这一次我的损失也不少。”
伊稚斜狮子大开口,刘安的损失惨重,用了好多财物才将伊稚斜应对过去,刘陵记起刘曦当时的话,千古骂名,民族的罪人,刘陵说道:“父亲,一定同匈奴人牵扯到一起吗?”
“陵儿,为父也是迫不得已,皇上太精明又下手恨,推恩令一下,为父的盟友少了一半,其余的被刘彻收拾得也没了脾气,为父只能同匈奴定下盟约,两面夹击刘彻,如果不反抗刘彻,淮南国将不复存在。”
刘安对于贪得无厌的匈奴人同样是看不起的,叹道:“成事那一日,就是为父同匈奴彻底决裂之时,到时为父必定一雪前耻。”
“等到成事匈奴人也不见得会离开长安,父王,女儿认为还是别同他们牵扯太深的好。”
刘陵面见过伊稚斜的使臣,他们的掠夺目光让刘陵很不喜欢,虽然同匈奴人合谋,但刘安也好,刘陵也罢从未很正看得起匈奴人,在他们眼中匈奴人都是野蛮未开化的。
“不同匈奴联合,谁还能帮父王?”淮南王世子出口:“妹妹,你还是多打听清楚准信的好。”
“你…”刘陵坐直身子,反而淡淡笑笑,下颚微扬:“哥哥若是信不过我,那你来好了,我乐得清闲自在。”
淮南王世子同刘陵对峙,火药味很浓,淮南王拉了拉儿子,说道:“你们兄妹是为父的左膀右臂,等我成事后,一个是我的继承人,一个是长公主,现在为了这点小事就吵嘴?”
“父王,儿子错了。”世子率先认错,刘陵轻蔑的撇嘴,轻笑:“父王,是哥哥非要同我较劲,同匈奴签订城下之盟,若是泄露出去,父王您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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