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风起云涌)(2/5)
宠臣,此番大殿上唇枪舌剑,不由让宇文铎又惊又怒,背后之义让他不愿意又不能不深思。大殿之上,清流与御史台异口同声要严办齐国公与孟秉忠,摄政王一党又主张从宽处置,两派争辩不休,小皇帝宇文澈宣布大理寺、御史台、鸾仪卫三司会审,查明再奏。
三司会审竟又绕开了刑部,刑部尚书乃是宇文铎的人,摆明了不信任宇文铎。
此番关节,把宇文铎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直到走上凌霄阁,脸还铁青一片。
宇文铎在越卿尘的对面坐下,初始盛怒未消,慢慢的被越卿尘吸引住视线。
越卿尘身着朱红色的宫装,雪白的柔荑拈了一颗墨色的棋子,将落未落,似是未看到宇文铎一般。岁月无比厚待这个女人,小三十的年纪,依然如初相遇时那般清丽绝俗,柔媚仍如处子,她的眼睛如一泓清水,把什么都能沉在里头。
宇文铎痴痴的看着她的下颌,那里尖尖的,如同最软的芙蓉石削出来一样,有人管这叫美人尖。只有握过的人才知道,那触感如何让人爱不释手。
「六郎这是和谁置气呢?」指尖的棋子落在东南一隅,越卿尘终于满意的抬头,看着宇文铎笑问。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
「澈儿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不成?」
「自然也是我的!」
「哦?原来王爷倒还记得他也是你的儿子!」越卿尘凤眼横睃,菱唇微微嘟着,似笑似嘲,又似带着点怨。
这娇态看的宇文铎立刻心头软软的,意气全消,又有些不甘心这般放过去,便如孩子似的,一五一十的把今日庭争之事讲给她听。
越卿尘唇角凝着笑,细细的听着,心头却波澜不定。
宇文铎见她全不以为然,竟当笑话来听,不由又气恼起来,「卿卿,你还笑,今日之事如何,你倒给我说说看?」
「说说什么?说说你养的大狗不争气,胡乱伤人?还是说说澈儿养的小狗把你养的大狗咬伤了?所以,你便恼了澈儿?是要打杀了他的小狗?还是要他给你的大狗陪个不是?」越卿尘菱唇一抿,似笑非笑,刻薄的话儿像小刀子丢了过去。
宇文铎被她说的目瞪口呆,看着她这幅混搅无羁的姣姿,爱又不是,恨又不是,心头痒痒的,一把把她扯过来,在怀里揉搓啃咬。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喘气,有心下恨口,偏又怕她疼,到底气不过,大手探进衣襟里,隔着兜衣狠掐一双酥乳。
「什么叫澈儿养的小狗?我养的大狗?那是朝廷重臣,社稷栋梁!」
越卿尘被揉搓的娇喘微微,这幅身子越来越敏感,只是这般碰触,小腹就一阵阵的绷紧,裙子里的长腿也并的紧紧,腿弯间慢慢濡湿起来。
她扬起眉眼,一行咬着唇,一行继续扔小刀子。
「怎的不是狗儿?难道他们不曾与你说过愿效犬马之劳?这可不是自己把自己比作狗儿?」
宇文铎从来说不过她,被噎了一下,心道,果然是有过这话,说他们是自己养的大狗也不冤枉。只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自己又被她绕了进去,不由恨得,恨得胯下生疼。
既然说不过她,索性直接堵住她的嘴,大口擒住红唇,卷着嫩舌死死吞咬,要把方才的场子往回找。
又一眼乜见她裙下的双腿似乎缓缓磨蹭,不由心动,大手一滑,抄进她的裙下,三两下把裘裤扯落一旁,又把宫衣长长的裙摆扯到腰际,让一双白嫩嫩的yù_tuǐ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越卿尘没料到他竟然这样不管不顾,羞不可抑,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他掐住乳蒂,轻轻巧巧提了几下,浑身的力气就失了大半,穿着雪白绫袜的足一阵乱踢,倒把棋枰踢得咚咚响,那风云局叮叮当当的四下乱滚,黑白棋子砸的到处都是。
一粒黑子好巧不巧的坠在她的脐窝里,随着她扭动的腰肢往下滑,漆黑一点在雪白的肚腹上滚,慢慢的要滚到燕茸深处,就被宇文铎一把夹住,夹的太快,指间除了棋子还有几根黑丝碧草。
越卿尘那里被扯得一痛,心跳的飞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长指夹着棋子滑到腿间,冰凉的触感贴着肉粒滑蹭,不由心头大乱。拼命的忍耐,却仍不过片刻就涌出浆液。
宇文铎半抱着她,凝视身下美景,全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淫靡的露出下体,这样给自己亵玩着。这样的念头让他心里充满异样的快感。他满意的拈起那粒棋子,弄到越卿尘的眼前,给她看。
「啧啧,卿卿,了不得了,你看看,怎的一粒棋子都能让你湿成这样?」
漆黑的棋子上满是乳白的浆汁,凝成一小串丝露,将断未断的挂在上面摇晃。越卿尘凤眸泛红,羞得足趾都蜷起来,突地张口咬住宇文铎的手腕,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话。
宇文铎被她这一咬,跨下一跳一跳的疼,钳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跟她脸贴着脸,伸出舌去舔她的娇腮,慢慢的哄问,「乖宝贝,再说一次!」
越卿尘被他舔的不住的抽气,只觉他火热的舌头舔过之处,都麻木起来,无数的线把身体提起来,像个傀儡被他拉扯着,又麻又痒,心都要被泡软了,哆嗦着又重复了一遍,「不是棋子!是六郎让卿卿这般湿的!啊~」
宇文铎压着她的腰,让她趴在棂窗上,狠狠地把那话儿贯了进去,还未全都润透的花径,密密的裹住粗硕的阳物,紧涩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狠,把雪白的玉股掐的红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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