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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能占的出你所寻的这人吧。”久久不闻微玄答复,她用眼角的余光轻扫,只见她略有些颓然:“他非凡人,我……寻不到……”
景澈顿了顿,最终开口:“那人,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转头稍作思索,景澈又开口问他:“先生是如何知道我方才进了屋的,难道……”
“我为自己星占一局,知道今日此时,会有客來。”
“那……”景澈开口,“他会來吗?”
两人之间的对话,除了“她”便是“他”。可是无论是哪个,都心照不宣地洝接刑崞鸸名字?br />
景澈偏头,颦眉思索,而后遥遥地朝着她所立的方向,轻声道:“该來的终归会來,不能强求却也无法逃脱。”
待得景澈从这方不起眼的书铺之中缓步而出之时,天色已黑。站在楼前,抬头看着夜空之中星光烁烁,竟觉像极了身后楼内之中,那天生目盲的占星师的眼睛。
莫名有种,被看透一生的惊悸。
……
百里风间从茶楼之中出來,纵身便往城外而去。如今红衣失踪了,可是他无论如何,都得寻着办法,把人找出來。
还未及至城外,便忽觉脑海之中意念一动,有种颇为熟稔的感觉一念袭來。他思索片刻,眉心之中阴云倏然而散,豁然开朗。
而后他调转了身形,循着那熟稔之感所在之处而去。
不消多时,便來到了一间旧宅之前。宅门大开,小院之中一目了然。院中树下如今便支起了一张小桌,桌上酒壶备好,酒杯成双,桌前坐着一人。
定睛一看,这人面色黝黑,目如铜铃,腮胡丛生,身材壮硕。却无端穿着一身素雅缎子,手持折扇,头带书生纶巾,颇有几分风雅。
见得此人,百里风间心下明了。而后收敛了周身气势,负手信步而入。
那人听得门口响动,不曾抬头。仍旧低头看着桌上一放锦盒,只开口闷声说了一句:“你來了。”
百里风间不答,走至近前,掀起衣摆盘腿坐至小桌对面的那方蒲团上。
“年伯,阔别多年,不曾想你隐居于此处。”
这是年三娘的父亲,却与年三娘早就断绝了关系。
那人听闻,抬头看他,哈哈一笑,惊起了树上落下的几只飞鸟:“你方來城中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了你的气息。原本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原本只是想试探一回。洝较氲剑瑳〗想到……”
而后他将手中锦盒阖起,放在身侧。伸手拎起酒壶,为两人将酒杯斟满。这人的手如蒲扇一般大小,纤细精巧的白玉酒壶拈在他的手中,如同微茫一叶。
“你这附庸风雅的毛病愈发地变本加厉了。”百里风间开口,毫不留情。而后端起酒杯,置于唇边一饮而尽,叹一声好酒。
那人笑道:“若是不附庸风雅,今日你如何能喝到这般好酒。早年之前,我便想,若是能在百里剑圣口中听到一声好酒,那便也不枉此生了。”
“不知道多久之前,我便听闻,你那酿酒的玩意儿被人偷了去。如今洝搅顺檬值募一锸捕,这酒徒的名号,也算是废了一半吧,”百里风间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杯子,挑眉道。即便是寒暄交互,言语之中却仍旧是冷意十足,“你那酒楼,是卖给了别人,还是被你自己女儿盘走了??br />
年伯似是明了百里风间是什么样的人,听他这么说却也不恼,哈哈一笑,回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啊,那茶楼确实是三娘的。
见百里风间许久沉默,年伯又道,“前些日子我寻了这城里的一位星相名家,让他为我占星一局。这星占之术着实神奇无比,他替我算出了这物什是如何丢的,是何人取的,最后告诉了我,这人如今在何处。若是有这么些消息,我还是不能把这东西寻回來,那我也白活了这么些年。”
百里风间听闻,眸中浮现些许诧异:“星相名家?”
那人点头,感叹道:“神乎其神。可这人颇有些玄机,虽说世人知晓他的所在,可是若是他不想见的人,那人便是寻遍了整个城,那也是寻不到的。”
百里风间垂眸思索片刻,出言问他:“你可否将那人的所在告知与我?”
第一百五十二章 逃不过你
百里风间踏着夜色來这书铺之前时,景澈方从楼中出來不久。方才她出了紫微星属之后,却又返回了楼中一趟。究竟问了些什么,不得而知。
待得与微玄彻底道别,便已经到了如今时辰。此时她正敛了神识,准备躺靠在楼顶的青瓦上看看风景。
不曾想她将将纵身略上屋檐不久,便觉这楼下一亩三分地之前,出现了一道几个时辰之前方才分别的身影。
百里风间。
景澈垂眸思索片刻,待得百里风间进入楼中之后,当机立断纵身掠空出了城。划破茫茫夜空,往天幕一侧疾驰而去。
虽夜色已深,但书铺仍旧留出了一扇门。一楼书馆无人,四周书册一如白日开门迎客的模样。只余得中间桌上点着幽幽白蜡,烛光被风吹得明明灭灭,时不时地发出轻微可闻的噼啪声响。
百里风间皱眉,往楼上走去。
将将上了这楼梯的一半,抬头便见得二楼的雕花木门。他行至近前,伸手敲门数下。而后便听得房内一声音悠悠传出。
“请进吧,百里兄。”
屋内无烛蜡无明火,却分外敞亮。光线茫茫不知从何处透出,不若白日那般刺眼,却别有几分星光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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