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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一起久了,反锁的礼节也就自然忽略直呼其名了。“水儿你要是再娇柔些为兄我就不用担心了。”满一清充满溺爱的说。
“哥哥,水儿这琴棋书画女工等等不都是样样精通,怎么就让你担心了。”
“为兄又不是不知道你,随你这些也都好,可逆真正喜欢的不是向男儿那样的骑马射箭。唉,为兄都佩服十几年这你在其它兄弟姐妹父母间能装成这让人丝毫不起疑心的淑女。”
满拾水调皮地看了一眼满一清和林卜,眨了眨眼睛。
第二节 这个人不简单!
他们虽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落座好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可大街对面水字二号的阁楼上却有人把他们的动作完完全全收尽眼底了。
“岂捷,她就是满拾水?”白衣男子问身后的随从。
“回七皇叔,是的。”
七皇叔凝视了满拾水几秒钟,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岂捷,府上的茶会的帖子送到满家了吗?”
虽然七皇叔没有点明自己的意思,但岂捷在七皇叔身边这么久了,知道七皇叔问的是什么意思。“回七皇叔的话,送到了。但属下听闻满六小姐不喜参加这些活动,不知皇叔还有何指示?”
七皇叔仍看着满拾水,又似沉思了一会儿,道:“去,命人把皇上有意将满拾水指婚给我的事稍微透漏一些给满家。记住,点到为止,让满家怀疑是满拾水便可。”
“属下明白。”
七皇叔,季刎诛。十五岁时皇兄登基。皇兄其它兄弟在朝廷混乱的夺皇位,能杀的杀,实在杀不得的都削去封号发配边疆,还有的关进了大牢。但季刎诛身上皇帝找不到任何惩处的理由。于是年仅十五就被皇帝派上战争的一线,明摆着是希望他战死在战场上。七年过去了,季刎诛不但没有战死沙场,反而深得军心。他明白七年皇上都没有与他有任何联系,甚至在自己的母亲逝世时都被皇帝禁止回京。现在皇帝在自己的三十六、第三个本命年的大寿上诏他回京,他明白皇上肯定不单单是让他回来给自己贺寿那么简单。
他让自己在宫里的探子打听到,皇帝要给他封号封作亲王,还要赐妃。季刎诛知道这是皇帝把他囚禁在京城的借口,好让他回不去军队中,以除他深得军心有兵造反的后患。
自己想来也好笑。七年前皇帝将他派送战场就是为他让他一辈子都不再回京城,现在竟然又想尽办法把他困在皇城中。简直是笑话。
季刎诛得知皇上想要指配给他的女子是满家六小姐后派人查过满拾水。得知满拾水的斑斑事迹后心中暗自一笑。这个满拾水不简单,绝对不是皇上所想的那样天真烂漫乖巧。今日一见,果真不简单。满拾水眼中透着与年林及其不符合的睿智与沉稳。满拾水勾起了季刎诛强烈的好奇心。本来打算想法设法推掉这门婚事,但现在季刎诛有些期待了。
季刎诛在这边算计着满拾水的事。很巧,对面的满拾水也在考虑季刎诛回京的事。
满拾水也想到皇帝诏七皇叔回京不简单,也想到了皇帝可能要用封号指婚的办法来捆住七皇叔。满拾水心中一笑。皇上这是在引狼入室啊!
七年前皇上想尽办法都除不掉七皇叔,怎么可能是七皇叔真的清清白白安安分分。七皇叔表面看起来无害,可所有的皇子中最奸诈狡猾的可能就是七皇叔了。听闻七皇叔极其面瘫,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从不笑,从不惊慌,从不发怒。这样的人皇上都敢诏回京,还不如使其一直在军中呆着呢,说不定哪天就战死了。唉,看来这皇城必定是要出大事了。
第三节 满家的都是人才
林卜又提起花魁的事:“我们还是赌一把谁能夺魁。
“魏姝言。”拾水赌魏大人的小女儿。
“我与拾水一般。”满一清随道。
“真是兄妹齐心。我赌苏女眉。”
“苏女眉太媚了,即使是有人真心觉得苏女眉比这魏姝言好也不敢投。特别是官家公子,总不好被人说成好女色的。”一清笑道。
林卜也一笑:“别忘了今年这选花魁可是苏家办的,苏家会想不到这些?我早听闻今年是匿名投票了,这样结果可真说不定。”
哦?满拾水和满一清对视,又看向林卜,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他们还奇怪林卜怎么会突然蠢到赌苏女眉,原来是这样。
果真,不一会儿小二拿着一个筒子,还有一些纸片和碳条来请酒楼上的公子们投票。
林卜和满一清写好字条后便放入了木桶中。
“魏姝言。”满一清笑道。
“魏姝言。”林卜亦道。
“林卜,你这赌着苏女眉赢,有把票投给魏姝言,这是何意?”满一清眼眉一抬,有些捉弄的问。
“我虽赌着苏女眉赢,但更加倾心魏小姐嘛。”林卜眨眨眼睛。
拾水看着两个大男人互相取乐子很是无奈。
这时,之间一个粉色的身影摇摇晃晃朝着他们走来。
三个人同时一抬头。之间一美艳女子穿着粉裙站在他们面前。虽这桌边有三人,但明显这女子的眼中只有满一清一人。
唉,又是个爱慕自家哥哥的女人,不知哥哥又要怎么处理…不会是有找自己求助吧!满拾水心里琢磨着。哥哥在外扮好人,有爱慕者不好意思伤人家的心拒绝,结果让自己做恶人…这真是过分。
“小女见过大公子。”粉衣女子看到满一清看着自己脸一红,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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