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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门在山顶上,天又这么冷,这个时候那里怕是都飘雪了呢!”苏柯觉得这里面有古怪,下着大雪办酒席,交通不便不说,那么冷的寒山简直能把人冻死,“他们想干嘛,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戚逸之轻描淡写的耸了下肩,“谁知道呢。”
苏柯无语,这么无所谓的态度,真不怕死啊……不过这人那么聪明,有什么好愁的。
呼啸的北风越过江畔,席卷过温暖的南方,天边是灼人眼球的火烧云,翻滚着像是燃烧的烈焰,这是大雪将至的前兆,冬天已然到来。
27蓝颜祸水愁煞人
厚德门的确切位置在徽州的群宴山三十四大峰的朝云峰,群宴山是继玉璧山之后第二难攀爬的山系,所以厚德门要接引客人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被邀请的各家门派已经6续前往徽州,戚逸之他们收到信的时候有些晚,楚萧便带着他们往一条近路走,有点偏僻,一路上也十分荒凉,只隔着几公里才有人烟,一行人为了赶时间,也只能在荒山野岭里以黄土为床天穹为被,所幸还有辆马车,要不就苏小柯那弱鸡样的体质早歇菜了。
手里捧着铜手炉,眯着眼依在戚逸之怀里,苏小柯也挺安逸,马车的防震效果极好,行走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里面的人干了什么外面的人也很难知道,不过么,里面的人都做了些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只从每天从车上神清气爽下来的戚逸之的身上,就能看出端倪,这人虽然面色如常,同样的温雅随和,可熟悉的人都能从他脸上看出细微的带着野兽餍足后的得意和心满意足。
邢宽几人从最初的惊异和不自在,到现在已经练就了一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不过,他们也的确有些日子没见过苏小柯了……
戚逸之一手持书细看,一手搂着人,随意的把玩着苏柯胸前挂着的小银锁,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停的在上面摩挲,戚逸之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条银链子让苏柯把这银锁戴在了脖子上,苏柯本不愿意,他觉着这东西只有初生的婴儿才带,可戚逸之却说这银锁做工精美也算是个有点价值的宝贝,见苏柯执意不肯,他直接给人套在了脖子上。
仔细把他端详了几遍,眼一眯,抱住了亲一口,笑说:“带着吧,柯儿带着很可爱。”
只这一句话,苏小柯便被哄住了,从此那银锁便一直贴身带着,一般不拿出来,只有戚逸之才会有事没事的揪出来把玩,苏柯挺奇怪,难道这家伙真的这么喜欢这银锁么,想到戚逸之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就更加好奇了,可每次问,戚逸之只是温柔的笑,眼里的宠溺简直要把人溺死,被这样看着,道行不如戚逸之的笨蛋自然记不起自己要问什么,不过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两人早进了暖和和的被窝。
苏小柯一路上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跟戚逸之黏糊,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胡思乱想,想他爹这么久没见到自己也不来找,真是没良心,又想他家小宝怎么这么久都不见踪影,转而又想到传说中的“月棱镜”,那东西肯定不叫这个,就算是这个,也是东方不败那个穿过来的二货编出来骗人的,可这人真是个祸害,她要不编这么个东西,又哪里会惹来那么多人的虎视眈眈,倒是让他莫名其妙的遭了那么多罪……想着想着,心思便转到了戚逸之身上,光是想着这个人便能笑出来,似乎再多的忧虑都能消散。
戚逸之听见了笑声,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低头去瞧了眼,这家伙正傻乐呢,戚逸之觉着,这些天自己是有些过了,压抑了那么多年,突然一放纵便没了分寸,也害的小孩也跟着下不了车,这不,把人都憋傻了么!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戚逸之抬起头,车厢门边传来轻叩声,楚萧在外面喊:“师兄,这里有家酒肆,咱们先歇息一下吧”
戚逸之给苏柯拿了那件价值连城的狐裘,把他裹严实了才下车,车门一开,冷风带着凌冽的气息灌了进来,戚逸之略一沉吟,最后还是抱着人下了车,总得让小家伙喘口新鲜空气,再这么憋着可真得折腾出病的。
苏柯缩着脖子往戚逸之怀里钻,这天变得也太快,狐裘倒是挺保暖,可冷风吹在脸上也是生疼。
酒肆不大,孤零零的坐落在道路一旁,门前插着一面破旧的酒旗正被风吹得呼啦啦响,此处是个十字坡,一路也没见到个人影,荒草凄凄,周围只有几颗枯藤老树,更有三两只乌鸦停在其上,莫名的让人有些后脊发凉,苏柯小心的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楚萧几人将马匹栓到枯树上,酒肆里便出来了一个人,一阵浓烈刺鼻的香风袭来,让人忍不住皱了鼻子。
“几位客官,是要吃饭还是喝茶啊?”
来人说话娇滴滴的能把人给揉成面团,定睛一看,是个擦红抹绿打扮得异常妖艳的妇人,一看就不是良家妇女,走路扭得恨不得腰折成两截,衣着更是暴露,不怕冷的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见有人看着她,竟还故意挺了挺,双峰更加傲人。
苏柯撅了撅嘴,这蛇妖一样的女人,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妇人一双眼睛自从见到戚逸之便黏在他身上再也移不开,那森森的绿光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似的,身上更像是长了刺一样不断扭着,右手还不经意的拂过自己高耸的丰满,这赤果果的勾引看不到的人就是个瞎子!
邢宽四人第一反应不是回话,而是同时转头去看戚逸之怀里怒目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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