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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兵传完命令,根本就不回答李相河的问话,调转马头就驰回城门。
李相河一看怒发冲冠,他大吼着:“给我射死他!”
“准备放炮!”城墙上的一声大吼让抬起了弓箭的第十军士兵放了下去,全都转头看着他们的将军,等待将军的下一个命令。
传令兵驰进了城门,大门缓缓关闭了。
城外的李相河气得脸色发紫,几乎咬碎了满口的钢牙,恶狠狠地盯着城上的炎军看着,似乎想用眼光杀死那些炎军士兵。
看了一会儿,李相河调转马头向军中驰去,同时命令到:“继续扎营,安排好哨卫,防止袭击!”
此时石城的军中大营,王猛的营帐里正坐着八个使者和炎军大队长以上的军官。所有炎军军官全都在发火,他们和八个使者吵,就连相互之间也在不停地吵着。原来兵部命令内容如下:取消炎军编制;将王猛职务降为旗长,接管原李仲秋的一旗炎军,即日起王猛率本旗军队到楚国与火之国的边境小镇李村镇驻防;其余四旗炎军划归到的第十军辖下。对炎军军官和士兵原意离开军队的,给予十个金币的安家费。
争吵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烈,渐渐有失控的迹象。
有的军官开始骂娘了,有的军官骂爹了,骂兵部长官们的爹和娘!军官们越吵越激动,有的竟然脱下了军服扔向了使者,甚至想对使者大打出手;有的军官急忙赶过去拉开明显是激动得过了头的同僚,场面变得混乱起来。
“我们四位旗长会和使者好好谈!用不着你们在这儿瞎胡闹!所有人都出去,去约束好你们的士兵!”一位洪姓旗长忍不住喝斥着。
大队长们看向其他三位旗长,得到那三位旗长的点头同意后,大家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军帐,走向了各自的军营。
很快王猛的军帐里传出来阵阵争吵声,不一会竟然响起了兵器的撞击声,之后就不再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当所有的声音沉寂后,那位洪旗长走了出来,招呼过自己的亲兵走了。
不久大队长以上的军官再次被召集起来开会,他们刚进军帐就被埋伏的军士给打倒捆绑起来。随后军营里响起了阵阵地集合号角声,练兵场上很快站满了集合起来的炎军士兵。
石城的所有大门已洞开,第十军的两万士兵从南城门蜂拥而入,很快就进入了炎军的军营,将在那里集合的炎军士兵包围了。
同一时间,天放和王猛与苏醒了的布天衣率领那一千炎军士兵也进了城,他们听到了集合号角声,也在向练兵场急急赶去。
那位洪旗长、八个使者、李相河走上了点将台。
当使者宣读完旨令后,练兵场上的炎军士兵顿时炸了营,所有士兵全都不服气地大吼大叫着。
当三位旗长和四十几位大队长被人五花大绑地押上台时,炎军士兵不再吵闹,他们明白是那位洪旗长出卖了所有炎军;当那些旗长和大队长被行刑手摁在地上,随时准备行刑时,有的炎军士兵已开始哭泣了。
那位洪旗长高声喊道:“这就是违抗王命的下场!准备行刑!”
“大胆!住手!”一声大喝在练兵场的大门外响起。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练兵场的大门。
台上的李相河、八个使者和洪旗长都感到奇怪:这石城里还有谁敢如此呼喝!他们站得高也看得远,看到约一千炎军士兵护卫着一个少年快速地向练兵场的大门逼近。
洪旗长看清了那个少年正是失踪了的玉亲王,他的身边那员猛员是炎军的将军王猛。看清了来人的洪旗长顿时脸色变得煞白,一滴滴冷汗滴了下来,他明白布天衣踏进这练兵场之时也是他的死亡之时,即便布天衣不杀他,王猛也决不会饶了他。洪旗长毕竟是个狠心肠之人,否则也不会配合八位使者一次性地将炎军那么多的军官抓起来准备斩首,他果断地下令:“有人要冲击大营,给我杀了他们!”
下完令的洪旗长急忙与李相河和八位使者低语一番。
李相河和八位使者可不认识布天衣,他听到洪旗长说这是一队顽固不化的炎军,也果断下达了攻击命令:“给我杀了他们!”
门口的几百个第十军士兵迅速抽出一根藤条,那是他们的攻击武器——再生藤。士兵运起元气注入藤条中,藤条迅速变得手臂粗、几丈长,士兵们抡起变形后的藤条发起了攻击。有的藤条从空中向下抽去,有的从地面向前伸去,有的从两侧向中间抽去,一会儿几百根藤条形成一个天罗地网式攻击阵:地面的藤条到达布天衣他们队形中间迅速地向上卷起后缠着了一个又一个士兵的腿将他们拉倒在地,空中的藤条呼啸着劈头盖脸地抽了下来,左右的藤条分上中下三个方位狠狠地抽向站立的人。
李相河看着那些被困在藤条中的炎军,嘲笑挂在了他的脸上:炎军也不过如此而已!
一声长啸从藤条阵中传了出来,同时一道剑光几乎亮瞎了所有人的眼,剑光过后,天空中、地面上、左右的藤条全被这一道剑光斩断了。
看到第一波攻击失败的第十军弓射手马上弯弓搭箭向练兵场大门方向射了过去。顿时几千只箭雨点般地覆盖了大门的上空,利箭的破空声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攻击!”王猛的命令声传遍了整个练兵场。
一道道火系元气从大门下方击向了空中,将飞速射击来的利箭迅速烧化了!
一道身影从大门处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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