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1/17)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三
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让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lún_jiān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我身上什么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一步都象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呼村民。出来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诉他们后边一天一夜可以随便玩我。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礼物,干我一回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一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yīn_hù,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rǔ_fáng,然后用皮带,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yīn_chún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回再做一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地中间歇一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rǔ_fáng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里边走路,我用一对rǔ_fáng把它们搬运到下一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回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回。有人好心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拾。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就是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gāng_mén里塞进一根长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驮着一个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一直插在我rǔ_tóu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主意,那可能让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更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去给他kǒu_jiāo。因为我经常都是满身的血污秽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边上,让我下去洗过一遍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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