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1/2)
那二人被龙天征点名均有些不知所措,忙跪在地上说道:“微臣惶恐,不知所犯何错,还请皇上明示。”
龙天征将折子扔到了两人身前,说道:“这种腌臜事朕都嫌脏了自己的嘴,你们自己看。”
杜之平看了心下愤怒无比,他早就知道那个贱人定然不干净,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忙说道:“皇上息怒,此事臣确实不知情。当年臣承蒙圣恩出巡西南,离京之时陈氏方才怀胎四月,归来之时犬子已然半岁有余。夏氏说她在臣离京半月后方查出身怀有孕,而陈云娘母子二人均已难产没了,臣想起陈氏身子骨一向薄弱,便信以为真,心下悲痛,便没有多究。只是不成想那夏氏竟然如此恶毒,做出这等伤天害理有违人伦之事,此事随是臣的内宅只是,只是夏氏害人性命、抢夺人子,有违国法,还望皇上圣断。”
夏世雄看了折子心里大惊,当年是他亲自派的人将那陈云娘处置了,不成想竟然让她逃过一劫,今日跑了出来告到了御前。今日若是真的认定了兰惜有罪,只怕整个安国公府都要受到牵连,忙说道:“皇上息怒,此事不能光听那民女一面之词,当年老臣之女兰惜身怀有孕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兰惜产子之时老臣之妻也是在场的,可以证明桐儿确实为兰惜亲生。”
龙天征冷冷看了那二人一眼,说道:“来人,带陈云娘上来,派禁卫军去杜府将夏氏主仆几人和杜宇桐都带来,去夏府将安国公夫人带来。包围杜府和夏府,在此事查清之前不许进出。再去国子监将杜府的两位小姐请来,朕今日要当堂审问。众位爱卿也一并听审,日后从严治家,引以为鉴。”
龙天行见此事与杜府有关,忙让人去了国子监将语晴叫了过来,这么一场好戏她岂能错过。语晴正在国子监里无聊听龙天行派人来请她去朝堂,便知晓是陈云娘的事情闹到了皇上跟前,立刻让画眉几人将东西收拾好准备进宫,正巧杜雨娇、杜雨媚也被人带了出来,便在二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带着画眉几人登上了白玉马车。到了金銮殿,只见夏兰惜主仆几人都跪在地上,语晴心里冷笑脚步未停走到了龙天行身边。
龙天征见语晴来了,便笑道:“你这个丫头怎么也来了,难不成是想入朝为官?”
语晴笑道:“语晴听说皇上化身包青天为民伸冤,故而前来瞻仰您的风采。而且今日之事牵涉到一些内院争宠,想必皇上和众位大臣都不好多做过问,语晴可以替皇上问得仔细。”
龙天征听了笑道:“语儿丫头的话倒是也不错,那么今日朕便将这件事情交给你审问,来人给惊澜郡主赐坐。人都齐了语儿丫头可以开始审问了。”
语晴坐在龙天行身边,说道:“陈氏你身为原告,你先讲事情经过仔细说一遍。若是有什么证据也呈上了来。”
陈云娘闻言低头说道:“回郡主的话,奴家本是江南一读书人家的女子,七年之前父母亡故家道中落,被人买到了京城杜家,做了杜大人的妾室。六年前身怀有孕,承蒙上天垂帘于五年前四月二十二日未时三刻产下一子,怎想到奴家和那个孩子只见了一面,他就被人抱走,随后奴家又被人灌下了毒药,抛尸荒野。只是上天恩泽,奴家大难不死,被一村野乡医所救,奴家便在那个村子待了五年,一来调养身子,二来逃避贼人迫害。只是奴家思子心切,今日正好是奴家孩儿的五岁生辰,奴家便拦了当街拦了靖忠王爷的马,只求能够和儿子团圆。奴家的人证便是当年为奴家接生的王产婆,今日她正在宫外等候通传。”
语晴听了说道:“好,你且退到一旁,本郡主等下便会传召她。夏氏,你身为被告可有什么要陈述的?你若是有什么人证无证也可以呈上来。”
夏兰惜听了说道:“回郡主的话,杜宇桐确实是臣妇所生,臣妇之母安国公夫人和臣妇身边跟着的几个奴仆都可以为臣妇作证。”
语晴听了只是冷笑道:“安国公夫人是你的亲生母亲,那几个奴仆又是你的心腹,她们都有做伪证的嫌疑,公平起见所说之词不予采纳。被告既无认证,那便传原告认证王产婆上来。”
凤云珽也早已经将王产婆带了来,那王产婆不过是一个为产婆,哪见过见这等阵势,一见了龙天征又见了陈云娘和夏兰惜等人,顿时跪在地上说道:“皇上饶命,各位大人饶命,民妇知罪。”
语晴见了问道:“放肆,朝堂之上岂可大声喧哗?本郡主念你无知妇孺便饶你一次,你可是原告口中所说的人证王产婆?你可认识跪着的几个人?你又有何罪,从实招来。”
王产婆说道:“回郡主娘娘的话,民妇是王产婆,也认得这她们都是杜大人府上的,五年之前民妇就是给这位陈姨娘接生的,当时陈姨娘生了一位小公子,足足又七斤重,皮肤白皙很是漂亮。民妇将小公子抱给了陈姨娘,后来杜夫人身边的方嬷嬷便来人将小公子抱走了,民妇领了银子便回了家。过了几日方嬷嬷来到了民妇家中给了民妇十两金子,和民妇说日后若是有人问起来,便说这孩子是杜夫人所生,陈姨娘和她腹中的胎儿,因为胎位不正,难产没了。民妇一时贪财又畏惧安国公府上的权势,便答应了下来。只是自此以后日日担忧,夜夜噩梦不断。所以这金子民妇便一直没有动,留了下来。”说完了,便掏出了十两黄金。
语晴看过皇家,便让人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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