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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不坏,虽然搞女女很噁,对象是依依的话还不算太差就是了。这次时间很够,我和依依分开洗,沐浴时一直想着亚琳姊的事。
她说男友都是工具,如果我帮她找到客源,是不是也成了方便的工具?依依和小丝也有拿到「试用品」
吗?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不管是亚琳姊的「生意」,还是自己吸了毒……依依帮我吹头髮时见我无精打采,用她听起来很甜、闻起来却很臭的小嘴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挥散薄荷烟味,告诉她我不敢相信亚琳姊会给我这种东西。
话刚说出口,依依的疑惑还没传到我这边,我就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干!没事恍什么神,现在被那贱货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吧……随便掰几个藉口都没辄,我最终屈服在依依烦人的极近距离追问下,说出毒趴的事情。
谁知道依依听了就从衣柜里拿出似曾相识的东西──装在透明小袋子里的药丸和十几根菸。
她见怪不怪地说,反正这年头拉k的人到处都是,只要注意亚琳姊给的药别乱吃就对了。
我想起那晚给亚琳姊嘴对嘴喂药的事,问依依那药不是k他命吗?依依摇摇头说,是更糟糕的东西。
说着,她就从袋子里取出两支菸,无视我一脸惊恐,抓了打火机走过来。
我说妳要干嘛?不是知道这东西是毒品吗?依依耸肩说只是k菸没啥大不了,浓度不高,她有时低潮也会抽。
我的妈啊到底我身边有多少人是毒虫……?我终究还是接过依依递来的菸,彷彿烧塑胶般的恶臭从身边传出,我跟着吸了一口。
呼。
给依依这么一说,感觉真的没啥大不了。
比起第一次那种有点嗨的情境,现在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其实还满怪的……依依躺了下来,拉拉我的手,要我躺在她身边。
抽过几口,脑袋开始有了轻飘飘的感觉,我才缓缓往后躺。
温吞到好像连时间都要停下来的氛围中,依依抓着烟灰缸爬到我身上,两个人懒洋洋地吐着白烟,偶尔抚摸彼此。
我觉得我似乎理解了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依依摸我的感觉不再像之前那么噁,她的脸也莫名顺眼了起来,是因为脑袋放鬆的缘故吗?她时而慵懒地吸菸,时而动起腰际以下,挑逗的动作没有半点不自然,宛如呼吸一般。
两根菸相继抽完,依依朝床上吐出最后一口烟,就在我肚子上坐起来脱衣。
先前大概是姿势的关係,觉得她胸前还有一点点料,现在从正面望去根本就是飞机场。
她叫我也脱了衣服,然后是内衣裤,我感觉没啥不好就照办……我想此刻的我根本就什么都好。
我们静静地看着彼此的luǒ_tǐ,其实我在等她的下一步,我好像完全失去主动,成了渴望被牵引的羊。
我又跟女孩子接吻了。
味道不重要、技术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还轻飘飘,一副世间再也没有任何坏心情可以阻碍我们。
依依叫我亲她我就亲,要我喇她我就喇,就算要我呼她巴掌……我也如她所愿。
啪!不够力。
啪!再来。
啪!小薇……她直视着我轻声说,求妳让我痛了……啪!啪!我用着真的在吵架时那种力道挥下去,掌心都微麻了,连续挨两记巴掌的依依露出兴奋的笑意。
她抓着我的手撒娇说小薇妳当我的主人好不好?像丝主人那样弄我……我有一种她并不是在和我说话的错觉,几可乱真,使我毫无压力地点点头。
反正应该不是跟我说吧……我不知道啦,感觉就是这样……依依说的话只停留在脑海里一下子,就幻化成烟散发出恶臭。
大腿被烟灰烫到回过神来,原来我已经继续抽了。
依依媚笑着拿出摄影机,娇滴滴说她要把薇主人玩弄她的过程拍下来,一边乔位置一边对我摇屁股。
我也不晓得打哪儿来的兴致,弯身就啪地一声打了她瘦成没几斤肉的屁屁。
依依装模作样地该了声,抱起她的玩具箱塞到我面前,她还真多林林总总的情趣用品。
跳蛋、按摩棒、项圈、rǔ_tóu夹、箝口球……下头竟然还有皮手套。
依依想要我戴上皮手套再狠狠甩她,不断喃喃着薇主人薇主人……看她那副渴望被揍的贱样,慾火都被挑起来了。
啪!戴上手套后赏了她一巴掌,依依颤抖着呻吟,手摸向私处又求我再打一下。
啪!炽热麻痺感闪现于刹那,依依脸颊勐地被打向一边,她竟然很享受地揉着yīn_dì。
原来如此。
之前跟她吵架时打了她有种怪异的预感,果然是因为这个贱货是被虐狂的缘故。
以前我刚入门时她还以师姊自居,现在却全身光熘熘地自慰并期待我继续打她……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右手再度啪地挥出。
我甩得越大力,依依自慰得越亢奋,就算脸颊两侧都发红了,她仍继续用恳求的目光盼我打她。
啪!啪!皮革气味渐渐重了起来,随后又淹没在臭烟味里头。
眼前的贱货蠕动着发汗的身体,一手支撑在床,一手几近失控地拨弄yīn_dì。
我在恍惚中看见她爽到不可自拔的蠢样,正欲再挥下去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位微胖中年妇人掩着口鼻,对床上的我们投以不敢置信的目光。
依依在她妈妈面前高潮了,她还不知情,舒服地躺在床上扭来扭去,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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