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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无厘头的看着这画面，拉拉他的衣袖，问“怎么了啊越前？”

少年没回答，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女生，一个腼腆，一个活泼。“龙马！好久不见！你越来越帅了呢！”

“龙马君，你好啊。。”

少年转头看向她们，愣了会儿，才说“你们好。”

两个女生感受到了越前的迟疑，更活泼的那位只是有些怒气地叉着腰，嘟起嘴说“真是的！龙马大人怎么能忘记我们呢！”那位略微腼腆的女生只是尴尬得笑了笑，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夏柔慧的目光，那眼瞳里的清澈。女生诧异后又黯淡了眼神，没多说什么就回去了位置。

夏柔慧好奇地问身边的越前，眼神却停留在转身离开的她们，说“越前。她们是谁啊。好像很喜欢你呢。特别是那个红色头发的。”

越前吃寿司的动作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眼神从寿司稍微向两个女生那飘了飘，就马上转向食物上，毫不在意地说“哦。记不清了。”

少女挑起嘴唇，一手一直筷子指着少年，呲牙咧嘴地说“你以前是不是那种花心大少，玩弄少女于鼓掌之间，现在还记不清人家名字了，越前龙马你好无情呐。要是我，我可舍不得这么好的姑娘啊，人家都屁颠屁颠跟着我了，我怎么还能不记着人家啊。这件事好像我还可以写进报道。”说完，还不停用筷子轻戳少年的衣袖。

越前吃寿司的手停下来，那筷子放在一旁，表情有些难看，眼神变得冷冽，和平时他完全不一样了，虽然以前也怪冷淡的，可是现在完全是冬天的节奏。眼睛转向少女，少女一个惊愕，说“干嘛生气嘛，我在开玩笑啊。越前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少年直视她的眼睛，怒意已经显露了。说“那好，我问你。有人要是以前总是屁颠屁颠跟着你，不断献殷勤，可是突然离开很久才回来，后来又因为一点事情导致你和她吵架了就离家出走，后来找到她了却说不记得你，把她带回去却和以前一样，甚至都不会觉得不习惯，你说她像不像失忆了。”

少女的眼神空洞，望着对面那犹如黑洞的眼睛整个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不断被搅拌旋转。时间最好是停止了，连一秒钟都过得十分慢，脑袋里的记忆最好都是假的，全是从电影里看来的；眼前的事物也是假的，全是自己的假象；就连自己都是假的。现在真的好希望是这样的。

不用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不用知道自己是不是很难堪，不用知道以前和现在到底我忘了多少还记得多少，不用知道时光到底给了我和我的回忆多少分量，不用知道就最好。全忘了就最好。那就不用去想了，像现在就好。

手上不再有力气握那双千斤重的筷子，清澈的瞳子已经变得浑浊，下一秒眼泪就要出来了，跪坐的双腿早就麻了，神经就算很累了，还得继续艰难地拼出一张笑脸来。

“嘘。现在挺好的。不要逼着我，头会痛的。”

越前的眉毛早就扭在一起了，根本不想把纸皮戳得这么开的，要不是被她那句话给打击到了才会这么冲动，以前是她这么追自己，为什么现在还要被她这么一番说辞。现在见她脆弱的神经被自己一下揭开，身子仿佛一碰就倒，苍白的唇瓣一个接着一个塞着寿司，不顾身边这热闹的环境，咬得样子就像嚼蜡。

“夏柔慧。别这样。”

少女眼神呆滞地看着越前，“嗯？我怎么了吗。”

越前被少女的一脸无所谓给激怒了，“不要以为假装忘记了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咽下最后一个寿司，少女就放下了筷子，缓缓吐出口气，肩膀往下沉，眼泪也紧跟着来了，双腿架起，把脑袋深深埋入，耳朵仍然在听着，身边有桃城学长和她女友被大家逗害羞的声音，大家因为他们的幸福而祝福的声音，各种笑声和欢呼声，还有越前明显变轻柔的声音。“你还好吧。还是先回去吧。”

少女还没回答，深埋的脸颊上的泪痕存在，心里压的厉害，攥得厉害的手已经握的毫无血色。根本不会安慰人的少年这次却十分出彩，握起少女的左手，把她手慢慢掰开，把手掌释放然，让自己的手掌和她的紧握。“先走吧。”

少女缓慢抬起头，带着微笑擦干了泪痕，点了点头。

发（she）酒（j）疯前传

8点后的街道明显清净了不少，只有几个打着哈欠背着公文包走回家的路人和几个走来走去的欧巴桑，还有一个灯火明亮，热闹的寿司店还在不停地传出欢笑声。

越前和夏柔慧拿着酒杯和他们一群人干杯，越前已经喝了五杯了，而夏柔慧则是玩小聪明喝一丢丢然后再倒到一个谁都不看不见的地方。

本来两人已经是要走了的，还以为他们会因为夏柔慧脸色不太好让自己走了，没想到硬是让他们留下来说调理一下夏柔慧的心情和脸色。原本的确精神很差的少女也被他们弄得无心去想那些事了。

突然少女感到一阵暖心，不再有之前因为越前捅破自己秘密时的心凉也没有因为再次回忆过去的苦涩与撕心，看着这群与自己不算陌生又不熟悉的人，他们总能开开心心的待在一起，就算以后的生活里很少有其他人的存在，但总能在他们内心深处找到留给对方的一块心房。甚至几十年都可能不变。

热情的桃城学长又给夏柔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