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入宫诊疾(2/3)
长话短说,老孺人为何人?”“少帅的乳母。少帅幼小因母亲兄长作为人质被禁锢长安,全靠这位乳母抚养成人。”
“此次起病为何?”
“不知何人告知被禁锢的康夫人和世子在长安已被斩杀,故血涌上头,一头栽倒于地。”
“那为何等少帅回来才救?”
“全因段夫人掌管后宫,没有她的指示,没人敢去请大夫。”
“好,这事来龙去脉我已知。现在再问你,宫中可有我们的人?”说完从腰间亮出那块令牌。
那侍从忙道:“禀告总管大人,宫中我们的人不多,但只要总管吩咐,我即去办。”
“嗯!暂没什么事,到时有疑问再来问你。我本是要去扬州一带谋事,没想到半路被劫,落到了这里。”
“那小人问句话,总管别生气,少帅好像十分信任你。”
“嗯,这你也看出来了。我给他治过病,所以信任我。”说完他抓住侍者的肩膀道:“我此次被上封派遣扬州,执行秘密任务,你不得向你的上级汇报,走漏风声,小心人头不保。明白吗?”
“小人明白,我在组织内就是通风报信。”说着,掏出他的令牌,一面是只狗,另一面亦是同样的篆体文字。
南宫寒估摸着这组织是按十二生肖来排位的,装做十分明白的样子道:“不宜久留,我们速走。有事我会吩咐你,无事切莫露了马脚。”
那侍从忙道:“小人明白,谨记总管的教诲。”
南宫寒又问道:“贵姓?”
“小人姓郑,无贵可言,总管叫我郑奴即是。”
“噢!”
……
两人出来,到了大堂,有女眷出来报,老夫人病急,喉中“嚯嚯”作响。
南宫寒赶紧去看,只见老妇人神志似有清醒,但喉咙中有痰,嚯嚯作响。
南宫寒大声喊道:“竹子可曾砍到?”
侍者答还未曾到?南宫寒又问,宫中可曾有竹林。
郑奴回道:“南宫偏东角有一丛斑竹,不知可用否?”
南宫寒也没把握斑竹竹沥是否可用,可有总比没有好啊。马上说道:“速去砍上几根来。”
郑奴得令而去。南宫寒又叫几个女眷将一火盆端到院中,烧旺。不久,郑奴便将斑竹砍了来。南宫忙叫其砍成短节,放火上烤,不久竹子一端便烤出了竹沥,南宫寒赶紧取了杯子接,其他人纷纷效仿。不一会,就接了半杯竹沥,赶紧让女眷给老夫人灌下。如此继续烤得三杯竹沥,灌下之后,老孺人突然猛咳几声,口中涌出一大块浓痰来,喉中“嚯嚯”之声顿然消失了。不多久,老夫人睁开眼睛,孱弱地环视一圈,潸然泪下。
此时,安庆绪走了进来见老夫人醒了,忙跪于榻边喜极而泣道:“阿娘……”,刚喊出声,便泣不成声。
南宫寒忙上前劝道:“少帅,老夫人病情稍有好转,切勿太过悲喜,后期还需用要调养方可复原。也有可能落下半身不遂。”
安庆绪道:“南宫先生定要尽力,本帅不会亏待于你的,只要治好了阿娘,只要我能给的,你尽管说。”
“少帅如此说就没有将鄙人当自己人看待,现在老夫人服药奏效,鄙人必不离此处,观察老夫人一切症候,精心调养,效犬马之劳。”
安庆绪又紧握着老夫人的手,轻轻地唤着老夫人,良久不肯离去。身边的人无不动容。南宫寒看到这一幕,亦是感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过了两个时辰,又给灌了几次竹沥,老夫人喉中的痰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安庆绪见此,高兴地处理公务去了。
南宫寒递了个眼神给郑奴,自言道:“你们看着,我要如厕。”郑奴忙道:“先生,我带你去。”
俩人走到无人处,南宫寒道:“少帅与阿娘,感情颇深?”
“小人自小在东都宫里,陷落之后,留在此效命,他们见我还老实,才让我成为继续做近侍。老夫人与少帅的感情颇深,很是牵挂在函谷关的少帅。后来才知不是亲母子,是养母。”
“这宫中可有信得过的人?”
“在东宫有三位,都是跟我一个级别的,拿的是狗牌。”
“那就没个管事的?”
“有,他每次与我们见面都是晚上,蒙着面,只能听他声音,见不到他人。我们都是听他指挥调度。”
“嗯,知道了,你们多是单线联系,为何见了我的令牌要暴露自己身份?”
“总管大人,当时,我以为您示意我看令牌,知道我是这条线的,所以……”
“愚蠢,以后不可轻易暴露自己身份,对你们的上级也不能说我到了,也不能告诉另外两位,明白了吗?”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郑奴吓得差点跪下了。
“这么胆小,当初为何吸收你进组织啊?”
“小人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本总管让你说就说。”南宫寒厉声道。
“小人自幼进宫,并未想过僭越,只是他们可能是见我长期伺候东宫,想在东宫安插人,便强行将我拉下了水。我不下水就没命了。”
南宫寒听了心中倒有些窃笑,这个严密的组织不过如此,看来如令狐昭一样被胁迫拉下水的还不少。他想问一下令牌背面那两个字是什么字,恐引起郑奴的怀疑,便不敢贸然作声。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组织?他想继续套一套郑奴的话。
“郑奴,这次你也帮了我,我不会忘记你,今后若举事成了,我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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