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倚栏自叹息 男儿当自强(1/3)
蜀国汴城之中,名誉天下的辰龙酒楼坐落于此。相传,新朝两百年,有一个绝世美女与信阳侯打赌,赢得信阳侯手中的皇家酒楼,并将它更名为“辰龙酒楼”。仅在一百年间,就将辰龙酒楼开遍九州。更有传闻说,新朝三百年,前桃源圣族圣女其珠在此一舞,名动天下。引得前司家家主司其毅、暗幽族族长?簕、晟国国君秦武臻、信阳侯长孙鸿、镇国大将军独子于青阳对其思慕不已。
蜀国汴城辰龙酒楼
这是一间上等厢房,房中香炉之中熏香缭绕,梁枋饰以彩画,门窗皆雕刻有龙纹凤图,把整个房间装饰的*古朴。
而在这间房中,一鹤发童颜的老者盘坐于床上,正在释放武魂吐纳天地灵气。而外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手中捻诀,为老者护法。
不过一会儿功夫,那老者便收纳周身武魂。适时,外面喧闹不止。
只听一男子十分霸道的说:“你这小厮,速速让开,你们孙管事都不敢拦着我,赶紧让开,别挡着本皇子的路。”
只听那小厮用颤巍巍的声调说道:“三皇子,您大人有大量,房中贵客说谁都不见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八口人都等着我养,求三皇子别为难小人啊。”
虽然外面喧闹,但房中老者略略整整衣衫,对着玲珑娇小的少女说道:“芳华,看来三皇子找来了,如今我的宙囊被个小毛贼抢去了,这合气归一丹现在是拿不出来了。看来,我们要先去找回宙囊,再来会会这三皇子。”
席芳华听着那外间男子极为倨傲的语气,皱起眉头,心中对此十分厌烦。
“那爷爷,如今我们要去哪里找宙囊呢?”
“这个容易,我在宙囊之中放了蚁丸。你的宙囊之中可有鸡枞香。”
席芳华拿出宙囊,“这个自然有。”
席籍拿着鸡枞香,狡诈的笑了笑,“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找那个小毛贼。”
“可是,爷爷,我们如何摆脱门外那群人呀。”
席籍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髻,将鸡枞香插于头上,一边捻诀,转眼身形便隐匿起来,“可还记得爷爷教你的隐形术。”
“虽然我记得,但是爷爷,您隐匿了身形,我便看不见您,那我如何跟着您呀。”
席籍收了术法,“你修为不足,无法看到隐形者,这倒是个问题。你可带了冷香丸。”
“爷爷,带了。”席芳华翻了翻宙囊,从中取出一个玉瓶,递给席籍,“爷爷,这冷香丸只是有香味而已,我平日只是将它当香料用而已,它能有何作用。”
席籍摇了摇头,宠溺一笑:“所以才说你学艺不精。这冷香丸化水涂于眼鼻耳,可窥见隐身者。”
席芳华恍然大悟,“原来这名不经传的小玩意,还有这般作用。”说罢,便运用魂力将冷香丸化为水,涂于眼耳鼻。
看到席籍升起术法,席芳华立即捻了个诀,也隐起身形,“爷爷,如今我能看到你了。”
席籍眨了眨眼睛,“现在别说话。”招呼席芳华一起走到门前,对外说道:“三皇子,请进。”
长孙子都大喜,一把推开阻拦他的小厮,恭敬的敲了敲门,却未听到回应。于是,便大着胆子打开房门,猫着脑袋朝房内看了看,席籍见此忍不住轻咳一声。长孙子都立即低头作揖,庄重行礼:“丹圣,子都拜。”
席籍对着席芳华挤挤眼,二人便侧着身子离开房中。
长孙子都许久未得回应,便抬起头来,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心中大道不妙,“来人,速去查探丹圣下落。别让我二哥抢了我的先。”
而此时,已经离开辰龙酒楼的丹圣及其孙女,漫步于汴城之中。
“爷爷,适才那三皇子行的是何礼仪。”
席籍很是随意的摆了摆衣袖,“拜礼,一般见到尊者,蜀国之人都会行拜礼。”
“那天下礼仪都是这般么。”
“自然不是,一般男子行拜礼,女子行揖礼。”
席芳华嗔怪道:“爷爷,这都怪您,将我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养的这般不识礼。”
席籍讪笑:“你自己在解忧崖缠着风劲草教你修武魂,三千年都不见外人,学这些没用的礼仪作甚。”
“明明是您将我封在解忧崖,若不是我前几年修为见涨,破崖而出,爷爷,您怕是要关我一辈子呢。”说罢,便停在原地不再向前,将头扭到一边,或许心中有些慌张,脚不由自主的摩擦着地面。
席籍见孙女这般,便停下脚步,说道:“乖孙女,之前我们不是打赌吗?所谓愿赌服输,你是输了,自愿进了解忧崖的呀!咱们也是说了啦,你要凭自己本事走出来的呀。爷爷,如今按照约定并未在拘着你了呀!你觉得呢?”
席芳华若有所思,似乎确有其事。遥记当年自己才是十几岁的小孩童时,闹着要出去见世面,爷爷便拿来一盘饴糖放在自己面前,并和自己约定,在三炷香的时间守着饴糖,若能忍住不吃面前的饴糖,便带自己出去游玩,若是吃了,就要接受惩罚。可怜自己年幼无知,竟然被自己道貌岸然的三师兄漠然坑骗,以后的几千年都过着惨兮兮的生活。芳华一想到这里,对自己的爷爷心中无限鄙夷,却也无可奈何。看在他这次带自己出来的份上,暂且不提往事,于是和爷爷继续前行,颇为无奈的说,“爷爷,自然说什么都对。”
席籍把玩着自己的白发,“这鬼小子倒是精明,七弯八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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