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兵刃相见(2/3)

果然小马对这样的故事有强烈的好奇心，对老板娘的身世颇为动容，一时间就放下了防备。不过还是想到后院的那几辆中原来无主的马车。

小马心无城府，老板娘这样说就满心接受了。还是有点小心翼翼的问道：“老板娘，我看你后院那几辆马车是从哪里来的？”

老板娘看小马是个粗笨的下人，没想到会关注到这样的细节。一般只有中原来的人才会在梦加城中找到同福客栈住，其他客栈太简陋了。

千里迢迢从中原赶路而来，而且还挺在乎住的地方的感受的，大抵都是有点身份地位的。这些人的小厮才会去后院这些地方。

小厮一般都愚蠢，不会关注什么细节，能吃饱喝好就够了。所以老板娘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收拾一下后院，没想到今天是个意外。

魏尊给同行的马夫一起开上房就很让老板娘吃惊了，没想到小马还心细。不过老板娘也不见慌乱，从容回答：

“那几辆马车啊，是住在本店的客人的。”

小马忙接上：“不过你这客栈只有我和公子两个客人啊？”难道老板娘要睁眼说瞎话吗？拿他们当傻子糊弄？

老板娘说：“客官别急，这几辆马车确实是本店客人的，不过梦加城治安太不好了，从中原来的客人不知道规矩，好多都折在那些野蛮人手里了。”

小马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杀人都这么猖狂。

老板娘看小马已经全然相信，不过魏尊还是不动声色。继续说着：“梦加城不像中原，在这北方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城主，没有律法。”

“所有人都崇尚武力，没有实力的人就依附家族，这些家族也都是靠蛮力占据的一袭之地，有些家族可以一直强盛，有些刚崭露头角就会被实力深厚的家族毁灭。”

这个倒是实话，统治梦加城的铁律只有一条“丛林法则，强者为尊”老板娘的话真真假假，虚实相交。让人很难分别到底是真是假。

小马很快就相信了，同老板娘感慨这梦加城不是个好相与的地方。老板娘看魏尊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慢条斯理的吃饭。

老板娘觉得魏尊不会相信她的话，不敢轻举妄动，自作聪明，只是跟着小马的话，有问必答，暗暗关注魏尊的反应。

小马想到自己还有魏公子在一处保护，自然不会害怕。不过老板娘一个人在这里也太害怕了：“老板娘，你一个人在这梦加城，生死都难保，为什么不回中原啊？”

“你虽然一是个妇人，还是可以做点小生意，不像现在这样命都系在裤腰带上。”

小马的话虽然糙可理不糙，老板娘用手绢在眼边点点，做擦拭眼泪的形状。声音低回婉转：“当日随丈夫来梦加城的原因就是因为在中原有仇家追杀。”

“现在我丈夫也去世了，我一个人回到中原可是给人当人肉靶子的么？还不如留在梦加，过一天就赚一天，也好陪陪亡夫。”

小马感慨：“你那个丈夫也是，在中原被仇家追杀，到梦加城又直接在牡丹花下死。”

老板娘哭唧唧的，“是啊，我那个死鬼丈夫，尽给我惹这些麻烦。死了也好，我也不用再忍受他每天早上才回来，带着满身脂粉味，还找我拿银子。

老板娘哭唧唧的，“是啊，我那个死鬼丈夫，尽给我惹这些麻烦。死了也好，我也不用再忍受他每天早上才回来，带着满身脂粉味，还找我拿银子。”

老板娘用手绢盖着眼睛呜呜地假装哭起来，一边开了一条缝观察魏尊，原以为魏尊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会不为所动，依旧冷漠脸。

老板娘没想到，她悄mī_mī看魏尊会看到魏尊笑得无比灿烂，老板娘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板娘对魏尊发难：“客官这个笑是何意？难道是觉得奴家罪有应得活该这样的罪受，还是觉得奴家骗了你们，一切是奴家编的？”

魏尊笑容更深了，老板娘情到深处还不忘看自己笑没笑，真是感人。

小马早就被老板娘的故事带进去了，觉得老板娘真是可怜，看魏尊还笑，觉得魏尊太没有同情心了，但一句话都不敢说，还想劝老板娘不要再多话。

魏尊缓缓答道：“非也，在下笑的是老板娘的丈夫，放着家中的如花美眷不管，还要在外面去沾花惹草。反而交待自己。真是蠢啊。”

老板娘得了这个话，本来刚开口就觉得自己的诘难不应该，太沉不住气了，听魏尊这样说，找回点场子。

“本来，对男人来说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魏尊看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老板娘也是个人精，拿不出什么想要的东西。便让老板娘撤了碗筷。

小马一顿饭都在听老板娘讲故事来了，哪里吃了多少菜，看魏尊要把菜撤走，满眼不舍，魏尊才不管小马的哀求，直接让老板娘把菜端走。

还好老板娘是个会做事的，收拾完东西后，给魏尊小马准备了糕点，其实就是看小马没有吃饱，特地为小马准备的。

小马对老板娘的印象就更好了。觉得老板娘不仅漂亮人也好，心也善良。魏尊不仅在心里对小马的蠢又加了几分。

会咬人的狗不叫，你不知道吗？对老板娘或许不该这么讲，应该是蛇越花，毒性越强。这个老板娘就是修炼成精的妖怪啊。

魏尊和小马白天睡过觉，晚上一时也睡不着，还是坐在一楼的堂厅。同福客栈来吃饭的人也没有，只有魏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