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姚府风云(3/6)
欢,我改日送你一些。”“那真是太好了,可无功不受禄,武侧妃送我香料,我赠你一个手镯吧。”欢喜地说着,从手上取下一个羊脂美玉镯子,不顾武侧妃的反对,戴到了对方的皓皖上。
阳光下,镯子的质地莹润通透,带有粉粉的雾感,轻轻一晃,便华光四射,在座的都是贵人,只一眼,就辨出它纳绝非凡品。
武侧妃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镯子太贵重了……”绕她在国公夫人膝下长大,也从未见过如此上乘的美玉。
古灵雅拉过她戴了镯子的手,笑得灿烂无比,声线绵长,又稍了一分刻薄:“妹妹且收下吧,谁不知道桑秀是未来的曦王妃?这些身外之物,桑秀那儿可是大把。”
明明是一句讽刺之词,桑玥却笑了,漫不经心地道:“嗯,北齐每年都会进贡给南越好几对,我那儿是不少。”
贡品?一年才几对?她那儿还不少?
岂不是说明,如此珍贵的东西,南越的皇帝全部赏给她了?
古灵雅这才忆起,南越的皇上总共才三个儿子,太子至今尚未婚配,惺子才蹒跚学步,桑玥可是慕容家唯一的儿媳!而桑玥用贡品换武侧妃的香料,摆明了存了跟武侧妃结交的心思。
一念至此,古灵雅眼角的锋芒更厉了,唇角的笑意也越发凉薄了。
然而,更让古灵雅无法忍受的是,陆氏竟然也开口向武侧妃要起了香料:“武侧妃,你若有多的,可否也赠我一些,我那宝贝孙女儿,不喜市面上的香料,觉得太过浓郁了,我闻着,你身上这味儿特清新,想必我家雪儿会喜欢。”
陆氏口中的雪儿就是被冷家雪藏着的冷芷珺了。
武侧妃的神色略微僵硬,颇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愉悦地应下了。
几人“欢欢喜喜”地谈了会儿天,临近日暮时分,众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出了冷府,武侧妃按照往常那样,紧随着瑞王妃上马车,谁料,刚掀了帘子进去,便迎面飞来一脚,她被踹翻在了一旁的长椅上。
没了外人,古灵雅一改人前的知书达礼,劈头盖脸指着武侧妃的鼻子一顿臭骂:“你这个贱蹄子,到哪儿都跟我抢风头!在府里霸着王爷,在外面占着人缘,不就是有一张比我好看、比我年轻的脸吗?”
说着,拔下头顶的金钗,就要往武侧妃的颊上划去,武侧妃慌忙用手挡住她的皓皖,不让那钗刺破自己的肌肤,哀求道:“王妃,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我下次再也不出门了!你饶了我吧!”
天知道,这回,华阳夫人怎么莫名其妙地请了她?
“不出门,不出门,你就可劲儿地粘糊王爷,是不是?”古灵雅挣开武侧妃的手,一把刺了下去。
武侧妃随即转身,那钗落在了削弱的肩头,只听得“咝啦”一声,钗已戳破衣衫,深入皮肉,她痛得咬住了另一只手,不让呼声传出这个车厢。
古灵雅拔出金钗,啐了一口:“算你识相,你要敢叫一声,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武侧妃捂住鲜血汩汩的肩膀,痛得花容失色:“王妃,请允许嫔妾换一套衣衫,免得待会儿王爷见了……会追问。”
本是好意替古灵雅遮掩恶行的建议,却让古灵雅误以为武侧妃在炫耀威胁,古灵雅将金钗随意扔到桌上,发了疯似的朝她扑来,扯烂了她的衣衫,凶巴巴地道:“怎么?用王爷来压我?王爷最爱你什么?这个?这个?还是这个?”
古灵雅的手肆意地在她裸呈的娇躯上游离,学着男人的样子挑逗着她,淫秽之语破口而出:“哟!真是又细滑又丰盈,比我这粗皮糙肉的摸着舒服多了,难怪王爷会喜欢。”
武侧妃羞愧得要死,双手抱住胸前,但很快就被古灵雅蛮横地掰开,她的眼泪簌簌滑落:“王妃,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没有那个意思!”
“哼!你没哪个意思?第一回带你出来见世面,你就巴结上了华阳夫人和桑秀,她们一个两个当我是空气,可劲儿地围着你问这问那,你说你一个小小的庶女,凭什么勾引了王爷?又凭什么博得了大家的赏识?”
武侧妃被羞辱得浑身直抖,侍奉王爷,那是她应尽的义务,可被一个女人看光了身子、摸遍了身子,这种屈辱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哭得稀里哗啦:“王妃!我从此称病,再也不出门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犹如夏季骤逢雷暴一般,古灵雅原本温柔的素手陡然一紧,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胸脯,尔后操起一旁的金钗,狠狠地戳了下去。
“啊——”
这一下,武侧妃再也忍不住,惨叫出了声。
此时,马车已经驶入繁华的街道,这一声尖叫,只惊起了一瞬的诧异,便很快淹没在了熙熙攘攘的嘈杂声中。
最娇嫩的地方被金钗刺破,武侧妃痛得面色惨白,浑身抽搐,她蜷缩着身子,任鲜血流满一地,染了光洁的木板,也染了白皙的肌肤,那触目惊心的色彩,徐徐散发出浓郁的腥咸。
古灵雅仿佛上了瘾似的,举着金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又一个血洞。
轰!
车厢被不明物撞得剧烈一震,古灵雅和武侧妃双双倒向了右侧的壁板,随着古灵雅拔出金钗的动作,武侧妃胸前的血像被踩爆的水球,瞬间四溢了雕花壁板和橘红色软垫。
古灵雅厌恶地踹开她,稳住身形,问向车夫:“怎么回事?”
车夫答道:“王妃,我们的马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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