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哄馨儿睡觉(1/2)
严拓点点头“我知道了,呵呵,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有的时候,看着自己爱的人能够很好的,很幸福的生活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馨儿看着窗外,她突然站起来大叫“希霸明,你给我回来,你回来啊,馨儿想你!”
叶冉赶快给她拉进来“危险啊,别这样,别这样吗!”
馨儿点点头,然后看了看馨儿“你给我将故事,我要你给我讲故事听吗!”
“可是……可是我不会讲故事啊!”
“我会……馨儿姑娘,你先在床上躺着,我们在床边给你讲,好吗?”
“好吧,好吧,你们快点儿哦!”馨儿点点头,然后摇椅晃的走到床上,看着他们两个人“给我讲故事!”
“好,那我就给你们讲个海螺姑娘的故事吧!”严拓说。
“好懊啊!”叶冉开心的回答。
“从前……北坎镇鱼鳞桥南边儿有一座破旧的茅屋,住着母子两人。母亲刘氏,双目失明,六十多岁了;儿子陈德良,二十五岁,人模人样的,浑身都是力气。现在还是单身一人。
陈德良是孝子。他对待母亲是至敬至孝的,有米饭,省着给母亲先吃,有好菜,省着给母亲先尝,有清茶,省着给母亲先喝。
特别是,陈德良为人忠厚,心肠好,又肯帮助人,因此,左邻右舍,无人不翱。
陈德良很穷,自家没有一墒田。他们的生活完全依靠陈德良在朱洪畴元外家做长工来维持。
朱元外家住在陈德良家的南边儿,相距很近。所以,陈德良每天中年歇劲的时候,有时间回家煮饭给母亲吃。他们的日子就是这样,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在艰难中消磨着。
有一天,陈德良急匆匆的跑回家来煮饭给母亲吃。哪晓得,他把锅盖揭开一看,锅里已经煮好了大米饭。陈德良感到非常奇怪。怎么啦?母亲自己能够煮饭啦?
“妈,你自己煮饭啦?”陈德良问。
“没有啊。”母亲回答。
“锅里怎么有饭啦?”
“我不晓得啊。”
陈德良用铲锅刀儿盛了一碗,自己先尝了一口,香喷喷的,非常好吃。他又问:
“妈,哪个到我家来啦?”
“没有啊。”母亲这样回答。
这就稀奇了。没有人到自己家里来过,那么,锅里的饭是谁煮的呢?也许是母亲睡觉了,没有发觉;也许是母亲眼睛没有看见,别人煮好了……不管怎么样,反正米饭已经煮好了,就让母亲吃吧。
陈德良盛了一大碗饭,端给母亲吃。
母亲吃了一口饭,高兴地说:
“良儿啊,今天的饭真香,真好吃呢!”
第三天,陈德良回家来煮饭,发现锅里又煮好饭。问母亲,母亲还是说不晓得是哪个煮的。如此三四次,他回来一看,饭都煮好了。这就奇怪啦,陈德良想,他没有兄弟,没有姐妹,有几个亲戚,也很少来往,那么,是哪个经常来煮饭的呢?
母亲也觉得奇怪。她说:
“良儿啊,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了个媳妇啦,瞒着妈呢?”
陈德良马上否认,说:
“哪有这事儿啊!要是儿子有了媳妇,还不告诉你妈妈,哪能瞒着你呢!”
母亲想想,也是啊,假如儿子有了媳妇,哪能瞒着妈妈呢?他不是会老早告诉妈妈,也让妈妈高兴呢?说实在的,陈德良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娶亲,妈妈也时常为这事儿着急呢。
“你可曾听见有人进来煮饭呢?妈?”陈德良问。
“没有啊。”母亲说,“有人进来,我不是听见脚步声吗?何况煮饭呢?起码舀水的声音,我也是能够听见的呀。”
陈德良吩咐母亲,叫她以后注意听着,有什么人进来,问个明白。母亲答应了。
从此以后,母亲再也不打瞌睡了,每天侧着耳朵细听,有没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来。
“哪个?”母亲大声地问。
“喵!”原来是一只大花猫。它在厨房里寻找食物呢。
嗒!嗒!嗒!传来一个人走路的脚步声。
“哪个?”母亲大声地问。
“是我呀,大婶子!”原来是南场上的李邦福。“大婶子,你这样大呼行的,是不是出什么事啦?”
“啊,是邦福呀,”母亲轻松地笑了,“也没有出什么事儿,只是我家近日有个奇事儿,德良叫我看着呢。”
李邦福听母亲一说,也觉得蛮奇怪的。
“不要是狐狸精啊,”李邦福这样说。
这里的老百姓都相信有狐狸精的。
“哪能呢!”母亲这样说,“我家破房破屋的,哪有狐狸精看得上眼的。”
这到也是的。陈德良家只有三间茅屋,而且低矮。狐狸往在哪里藏身呢?
“你不叫德良侦探侦探,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李邦福跟母亲这样说。
这到也是一个主意。究竟是什么人?你只有侦探到了,才清楚呢。
陈德良晚上回来了。母亲把李邦福的话说了。他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弄清楚帮助自己煮饭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第二天,陈德良果真没有到朱元外家去做活计。他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的锁壳儿里,朝外观看着,等待着,看看有什么人进来。
陈德良接连等待了三天,什么人也没有等到。
第四天,陈德良又到朱元外家去做活计了。
在太阳平南的时候,陈德良住手站在田里抬头朝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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