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身份确认(2/2)
电话时候明显嘶哑了许多:他以前倒是有几个一起打打扑克牌、打打麻将朋友,不过后来他去做了……做了那种手术之后,人家就不大找他玩儿了,我也没听他提过后来比较经常和什么人一起,应该没和什么人打过交道。”她话刚说完,卢吉就一旁不满出声表示抗议:妈,你怎么不和警察说实话啊!我爸他明明欠了高利贷,你瞒着不说,这不是给咱们活人找麻烦呢么!”
第十九章 身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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