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并案调查(1/2)
现女尸枯井不仅很深,方才安长埔和秦若男也亲眼看到,井口还歪歪斜斜掩着一块水泥板,当他们问起是怎么发现那口枯井里会有一具女尸时候,老先生回忆起当时情景依旧有些心有余悸。
“我和我老伴儿都是咱们c市土生土长本地人,以前还没退休那会儿也每年都找时间来这里挖山野菜或者顺便采点野蘑菇,每次都走这条路,这口枯井这里可有些年头了,之前没人管,就那么敞着口儿,结果有一年好像是有人掉下去了,之后不知道谁找来那么个水泥板把井口盖住了。”老先生回身朝枯井方向比划了一下,正好看到尸体被慢慢从井里拉上来,他赶忙扭过头来,一眼也不敢多看,“今天我们俩走到这儿时候,看到那块水泥板歪了,井口露出一小半儿来,我当时就想啊,这要是没人管,万一再有人不小心掉进去,或者掉不进去踩空了崴脚也不好啊,就打算过去把水泥板给推回到原位,结果到了跟前,我朝井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赶紧仔细一看,里头黑乎乎看不清楚,隐约觉得是个人,我就趴井口喊了几嗓子,里头没有反应,我老伴儿找了几块小石头,扔进去试试,也没动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俩就害怕了,打电话报了警。”
从那微微颤抖声音和苍白脸色就能够看得出,老先生确实被吓着了,他身旁老伴儿看上去惊吓程度只可能比他重,安长埔也不想再追问太多,向两位老人道了谢,留下了他们姓名、电话等联系方式,叫了一位同事送两位老人离开。然后他们就过去看看尸体情况。
赵法医正对刚刚从枯井里拉上来尸体进行检查,秦若男他们没有去打扰他,只一旁看了一会儿,女尸身上有许多灰土,一头长发凌乱纠结着,不少被血污黏一起,还有几缕头发粘脸颊上,尸体被拉上来时候是用一个床单包裹住,床单看上去还挺,深蓝色和浅蓝色相裹过女尸缘故,已经变得皱皱巴巴,上面沾满了血污和枯井中泥土、草棍儿。女尸身体被正进行初步尸检赵法医挡住了,安长埔和秦若男看不清楚,不过即便是站两米开外地方,随着吹过来风,还是能闻到一股腐臭味道。
“现场情况怎么样?”安长埔问一个刚刚勘察过现场同事。
“这口枯井应该是干枯了很多年了。方才下去拉尸体上来时候,底下一点湿气都没有,盖井口水泥板是近才被人移动过,你们看这里,”同事把他们带到井边,这里已经完成了勘察取证工作。他俯下身指着水泥板背面,“原本因为盖这里时间比较久,所以水泥板底下生了一层青苔。后来被人挪动,不仅磨掉了一点青苔,还把被风化水泥也蹭掉了一层。”
安长埔和秦若男蹲下身歪着头去看水泥板下方,果然向那位同事说那样,有着明显挪动痕迹。这块水泥板虽说残破,但是却还是比较厚重。想必当初把严严实实盖井口上石板推开那个人,也费了不少力气。
“还有,我们井口附近提取到了几枚足迹,现正用石膏提取立体足迹,相信能够从这几枚足迹里推断出对方身高体态行走习惯!”那位同事等他们查看完水泥板情况,又朝距离井口不远处一块相对植被较少,能够露出泥土区域一指。
那里几个刑技工作人员正认真而又仔细给固定好足迹灌注石膏。
向这位给他们介绍情况同事道了谢,安长埔和秦若男又回到尸体这边,赵法医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初步检查,女尸情况也第一次清清楚楚映入他们眼帘。
没有了床单包裹,女尸便赤条条呈现所有人面前,尸体似乎有些肿胀,程度不算大,不过足够能让肉眼察觉,尸体右边半边身子布满了暗红发紫大片尸斑,而尸体腹部,有好几处明显伤口,即便不是法医也能够轻易认定,应该是由锐器所致。
站离尸体近一点位置,方才就已经能够闻得到腐臭味也变得愈发浓烈起来,虽然没有丢脸当场就作呕,秦若男还是感觉自己胃好像被人胡乱揉捏着一样不舒服。
安长埔感受其实也比秦若男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边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令人恶心腐臭味,一边心里暗暗安慰自己,幸亏眼下只是四月天,如果这个案子发生七八月份盛夏,那眼前景况恐怕只会加“壮观”!
“赵法医,怎么样?”他见赵法医专注检查着尸体情况,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问。
赵法医刚刚检查完,站起身来对他们说:“死者颈上有瘀痕,应该是生前曾经被人掐脖子,但是从尸体呈现出状况来看,死因并不是窒息,她身上有多处刀伤,我认为致死原因应该和这些刀伤分不开,除了这几处严重刀伤之外,她手臂、手掌、大腿上面也都还有一些皮肉伤,也是被刀割伤,伤势比较轻,死者临死前与人发生过性、行为,体内有精斑。尸体表面尸斑已经定型,指压后没有退色反应,死者角膜混浊,瞳孔不可见,并且尸体已经开始形成巨人观,所以我判断这名死者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72小时,具体想要精确话,要等我把尸体带回去解剖之后才能给你们答复。”
“能告诉我们这么多,已经很有帮助了!”秦若男很敬佩赵法医专业,连忙向他道谢,并且帮助他和其他人一起把尸体包裹好,准备带回公安局去。
正如安长埔之前所担心那样,结束了现场勘查,准备运尸体回去时候,带着尸体绕过半座山确实给众人添了不少麻烦,山林里时而坚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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