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断腕(1/2)
接下来几天里,秦若男和安长埔都比较辛苦,这个辛苦是双重,一方面要核实罗兴怀说那些事情,另一方面还要继续偷偷留意毕红旭和潘翼一举一动,这些都是琐碎而又耗费精力事情,不仅如此,对于安长埔而言,秦若男这些天突然开始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不再像之前那样亲近,这让他心里一直很不舒服,时常反思这段时间来所作所为,试图找到问题根源,而秦若男自己看上去也比他心情好不到哪里去,经常是一副心事重重样子。
两个人就好像是浓浓雾霭里,看不清楚彼此,也不知道到底置身于一个什么样状况下,只能毫无头绪摸索。
几天下来,除了验证了罗兴怀当晚所说事情基本属实之外,就只有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和掌握到关于毕红旭和潘翼日常活动而已,关于张俏案子没有取得任何实质上进展。
此时,距离案发到现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时间,安长埔和秦若男作为这个案子主要负责人,心情也变得日益焦灼起来,再加上两个人之间相处近也一直尴尴尬尬不上不下,这两天,任凭谁都会很轻易发现,这两个人看上去都很不开心。
这天,结束了一天工作,并且拒绝了安长埔送自己回家好意之后,秦若男一个人无精打采走回家路上,方才又一次拒绝了安长埔之后,安长埔脸上那明显失望和疑惑一直她眼前浮现,甩也甩不掉。
管一万个不情愿,她还是不能不承认,自己还是中了陶音音毒,反复提醒自己不要上当不要上当。那些话却还是经常回荡自己耳边,尤其是安长埔又对自己表现出格外关怀时,那种既期待又难过矛盾感受就会变得愈发明显。
到底是那个令人讨厌女人真说中了,还是自己上了对方当?
秦若男心里也有些吃不准,想要验证陶音音对自己说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实,就必然需要去向安长埔问个清楚,对于这一点,秦若男显然还是缺乏勇气,不管是当面承认自己当初一厢情愿暗恋,还是有可能会听到安长埔对自己同情。这都是她所不愿意见到事情。
尤其是想到陶音音可能从安长埔口中听说了自己家庭情况,秦若男就觉得自己心好像是被一只黄蜂蛰过一样,闷闷痛。那种心痛感觉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向全身扩散,越想就越痛得厉害。
秦若男开始有些厌恶自己起来,从过去到现,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喜欢过自己,但是也从来没有像现这样感到自我厌恶过。如果足够勇敢。就干脆去问个清清楚楚,大不了后话说清楚了之后一拍两散,从此形同路人,或者干脆从初那个时候就不要鼓起勇气去写信表白。搞到现,自己就好像是被困一部故障电梯里面一样,上不去。下不来,既没有足够勇气面对自己担心结果,又没有办法让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陶音音那无论是否掺假都必定动机不纯话当成是耳边风。
为什么偏偏要这么优柔寡断?秦若男恼火心里责怪着自己。
自打那天碰了面之后,陶音音倒也真再也没有出现过自己面前,秦若男不知道自己该觉得庆幸,还是该认为陶音音说不定正哪个角落里为自己愚蠢而偷笑。
走到家门口,秦若男没精打采从包里摸钥匙出来。一不留神,手机被钥匙链勾着一起从包里被拉了出来。摔地上,电池和后盖被从手机上摔了出去,她连忙弯腰去捡回来,随手扔进包里,拿钥匙打开门进屋去。
才把简单晚餐做好,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吃,一阵急促敲门声把秦若男吓了一跳,连忙擦擦沾着水手过去查看,当她把眼睛凑向门镜,看到安长埔一脸焦急站门外。
“你怎么来了?”秦若男疑惑打开门。
“你手机怎么一直无法接通?想联系你也联系不上,你总不会是想用这种办法来避免我联系你吧?如果是这样你想太多了,我不至于那么不知好歹!”安长埔劈头盖脸说了一大堆责怪话,然后才脸色难看对秦若男说,“换身衣服,有情况,你赶紧跟我去出现场!”
秦若男被他没头没脑训斥了几句,心里也很不痛,可是听说有情况需要出现场,还是第一时间认识到事情严重性,顾不得去和安长埔计较态度好坏,赶忙回房间去以速度换了一身外出衣裤,套上一双轻便舒适鞋子,跟着安长埔下楼去。
车子一路向市郊开去,幸亏此时此刻时间已经过了下班晚高峰,否则就算安长埔再怎么心急,也不可能保持这么车速。两个人始终都没有说话,一方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另一方面,安长埔眼下需要把注意力多放驾驶这件事上。
“我刚才没有别意思。”当车拐下主路,车速减慢下来之后,安长埔忽然开了口,眼睛依旧直视着前方,没有看秦若男,“我……就是心急,加上近几天心情一直也不太好,所以一时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秦若男听了他话,原本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心也没来由轻起来,又听他说近几天心情一直不好,她又没来由一阵心虚。
“什么情况?咱们这是去哪里?”为了转移话题,也为了打破刚才尴尬,秦若男主动开口问。
“郊区垃圾填埋场又发现了一具女尸,情况和张俏差不多,所以上头直接就先让咱们过来看看。”安长埔说。
“也是尸体被焚烧,头皮被剥走么?”
“不是,这一次尸体没有被烧过,头皮也没有被剥掉,但是……”安长埔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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