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骆青和把柄,秘密揭开(不分章(2/3)
母亲就是那一年去世的,是抑郁症,自杀身亡。彭先知问:“只是烧花棚吗”
少女笑了:“顺便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也一并烧了。”
“您指的是”
她反问:“骆家不干净的东西,还有别的吗”
彭先知沉默了。
少女临走前,留了一句话:“想好了就来找我。”
随后,彭先知也出了花房。
后面没有别的声音了,只有磁带的杂音。
周徐纺关掉录音机。
江织还拉着她一只手,没放开,揣在手里玩着:“料到了吗”
她摇头:“我以为是骆常德。”她想不通了,“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甚至不惜犯罪。
江织捏着她的手指,又凑过去啄了一口,说:“她脑子有病呗。”
骆颖和不是也骂了,她心理变态。
周徐纺笑了,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点头说:“我也觉得。”又问江织,“有这个磁带,能判她的罪吗”
江织把东西收好,俯身过去,给她系上安全带:“她和彭先知的对话里,并没有提到过你,光这个还不够,但如果彭先知肯指认她,应该就能判罪。”
现在就等彭先知松口了。
“教唆杀人罪,”江织说,“能让她把牢底坐穿。”
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周徐纺想了想,不明白:“骆怀雨为什么也要抢这个磁带”她才不觉得那个老头是为了护自家人才出头。
江织把车钥匙插上,打了方向盘:“或许,他也是从犯。”
车调了个头,往沧江道开。
这几天阴雨,傍晚时分,天色已暗,路边的霓虹纷纷亮了。
周徐纺看着车窗外:“不回御泉湾吗”这不是回她家的方向。
江织说不回:“去我那。”他说,“你那没厨房。”
周徐纺原本是一个人住,因为江织时常过去,屋子里已经添了不少家具和摆件了,但厨房用品还是没有。
“要做饭吗”
江织嗯了声:“你不是说外卖吃腻了吗”
她昨天随口抱怨了一句,说不想吃了,说吃腻了,不过:“我不会做饭。”她以前尝试过,做出来的东西太难下咽了,后来就没有再动过做饭的心思。
江织说:“我做。”
“你会吗”
“不会。”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路,“得学。”
他一只手开车,腾出一只手去牵她的手,被她无情甩掉了:“要好好开车。”嘱咐完,来继续聊做饭的话题,“我们可以在外面吃。”
江织有他充分的理由:“咱们家得有一个人会,不然以后你去月亮湾,谁给你做饭”
他还记着月亮湾呢,生怕被撇下。
所以,结论是:“你必须带上我。”语气是那种强势邀宠
咱们家。
周徐纺很喜欢这个词,听得很悦耳、很心情舒畅:“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她没否认,江织就当她默认了,默认以后要去月亮湾就会带上他,他嘴角往上跑:“当然,周徐纺男朋友最厉害。”
周徐纺用力点头,很赞同:“嗯嗯”
她男朋友天下第一厉害
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做饭的必需品,到家后,六点半,刚好可以开始做饭,江织那儿什么厨具都有,都薛宝怡挑的,不一定是最合用的,但一定是最贵的。
天下第一厉害的周徐纺男朋友拿了一把番薯叶给周徐纺:“你就坐这儿,剥番薯藤的皮儿。”
他托着她的腰,抱起来,把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他不打算让她进厨房,她的手,比他金贵。
周徐纺看了看篮子里的菜:“我就只做这个吗”
江织俯身,用手指点了点她额头,笑着,眼里盛满了柔和的光:“等剥完了,再给你派活儿。”
周徐纺都听他的,因为是在家里,四面有墙抬头有顶,她就主动在江织唇上亲了一下:“好。”
然后,江织把她吻了一顿再走。
周徐纺红着脸,发着烧,摘着菜,心里吃了一样甜,摘了一会儿菜,她去把那盘磁带拿过来,装进录音机里,要再仔细听一遍。
江织去了厨房,还把手提电脑也带去了,开了电脑,给阿晚的母亲宋女士发了视频邀请。
宋女士接受。
屏幕上先窜出来一个鸡头:“咯咯咯”
江织:“”
这只鸡肥壮了太多,他差点没认出,不正是周徐纺送他的那只宋女士的爱宠双喜。
江织喊了声:“伯母。”
宋女士笑眯眯地答应,手里抱着爱宠,问:“双喜妈妈呢”
宋女士有一颗少女心,拿双喜当孙女,给它织了不少小毛衣和小鞋子,此时的双喜身上就穿着一件格子的毛衣裙子,头上还戴着个同款毛线贝雷帽。
江织觉得有些难以直视,尽量不看那只鸡:“她在摘菜。”
宋女士就问了:“你掌勺”有点怀疑啊。
“嗯。”
双喜又在咯咯咯。
宋女士在它鸡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双喜别动,教你爸爸做菜呢。”
江织:“”
搞得真像他的种似的。
宋女士又问:“东西都买好了吗”
“单子上的都买了。”单子是宋女士昨晚列给他的。
宋女士还以为是双喜妈妈要做饭,没想到是娇养长大、十指没沾过阳春水的双喜爸爸。
“行,今天先做两个简单的。”宋女士问,“你媳妇儿喜欢吃甜是吧”她问过阿晚不少关于双喜妈妈的事,知道双喜妈妈跟双喜爸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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