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是你把语环弄丢了(3/5)
他故意咬了她一口,骂了句“小混蛋”,又将她重重一搂,触到了他的情动之处,她呜咽着捶打他的胸膛,被他攥过小爪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吮吻,吻得她没了脾气。“一个见不得光的种族的王后有什么好得意的!就你傻!”
屁股被重重一拍,她疼得啊叫了一怕。
“你才傻呢!”
“北靖那个混蛋,等我来了,绝不会再放过他。”
这个“再”字,女人觉得很值得推敲一下。
暂且在心里按下,她瘪脸瘪嘴尤有几分怨气地问,“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还有两周,就过春节了。人家从来没离开过家乡,周围都是陌生人……”
他心疼地捧起她的小脸,吻了吻鼻尖,又用力啄了几口嘟起的小嘴儿,抚着她的背安抚地说道,“老婆,你放心,我一定在春节前赶来接你回家过春节!”
“真的?”她抬眸认真看他。
“当然。”他俯首吻她的眼睛。
她叹息一声,埋进他怀里,“老公,人家想回家。”
他心里一疼,搂着她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小脑袋,“嗯,我一定尽快来接你回家。”
却在心里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不断自责着让她陷入这样的情景,怀着身孕独自一人待在异国他乡,面对陌生的一切,那种压力他很清楚。
两人抱着搂着,卿卿我我,隅隅私语,这个梦境比起以往任何一次,似乎都要漫长,长得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希望永远不要结束了。
然而,这毕竟还是个梦,总有苏醒的一天。
两人正聊到蓉城的情况,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平地起波澜,卫东侯正要察看情况,语环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淡,惊叫着消失了。
再睁眼时,又回到了陌生的房间,转头,对上一双俯视而下的眼眸。
“啊,你,你怎么会在床上?你不是……”
北靖又在翻看那本羊皮卷宗,此时见她醒来,立即将书合上,声音淡淡地说,“地上太冷。”
语环立即被噎住,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像话。
北靖看了她一眼,便翻身下床,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语环别别嘴,感觉口渴,也不得不下了床,但在对着窗户梳头时,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揍着玻璃反光瞧了又瞧,心头缓缓下沉。
东侯,你什么时候能来接我呢?
她知道那是梦境,不能当真,可是眼下的情形实在让人不安。
这一日,跟热情的农人夫妇告辞,又继续着不知去往何方的旅程。
语环问了几次,北靖的态度似乎比起之前更冷淡了,这让她即尴尬又很无力,只有埋头猛吃东西。
另一方,东半球的蓉城。
卫东侯从梦境中出来后,躺大床上好半晌,一动不动,仍闭着眼眸回忆着梦中的种种,女人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身子应该暂时没有问题,她怀着身孕,北靖也知道情况,应该不会让她有事儿。
良久,他重重地一捶床头,翻身起床。
……
一周后,语环没能等来卫东侯,却开始了曾经她极度向往的新生活。
这要从他们的汽车之旅行进行了大约近一周时间的最后一日说起,语环从睡梦中摇醒,发现天又黑了,汽车又停在一家类似汽车旅馆的大门前,阿光阿影大概下车去安排住宿,北靖仍像几日来一样,揍着那本羊皮宗卷,看得浑然忘我。
面前的伸缩小桌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还有香气扑鼻的芝士蛋糕。
但她极度不悦,“北靖,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想回家,你要不告诉我,我就绝食。”
北靖头也不抬地说,“你要当个坏妈妈,我也不介意。”
语环一下语塞,“你……”回头就要开车门下车。
车门也没锁,刚打开一道缝儿,寒风夹着雪片儿就飘了进来,她的动作也犹豫了一下。
北靖的目光直射而来,清冷,却迫力十足。
连日来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糟糕,语环的神经已经绷到极点,再无法忍受,推门就下了车,急切地寻找着电话亭,或者是……身着警服的警员。
当然,她的这些小心思一个没成,就被男人夹进了旅馆,挣扎叫骂中,也没特别注意远处高高耸立的人民英雄纪念碑,这个特殊的建筑语环曾不只见过一次,若是她看到,就会明白一切。
“北靖,你这个混蛋,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放我走,我要回家,回家,回去找我老公!”
可惜这晚任随语环怎么叫,北靖都充耳不闻,任她怎么拳打脚踢,甚至差点儿翻窗跑掉,幸好被阿光发现得及时,不然从三楼上跌下去,也不是轻松的。
她闹腾了大半夜才睡,第二天睡到午后才起了床,尤是一脸的怨怼憎恨。
吃过饭后,北靖什么也不说,拉着她又上了汽车,真是让她又恨又无奈。
在半个小时后,阳光终于从厚厚的云层里钻出来,映亮了一片银光素宿的古老城市,现代与古建筑交相辉映,有序相融,让人立即感觉到了历史的厚重与现代化社会的繁荣。
当她站在一幢古老的哥特式建筑前,那纯对称式的高大的铅灰色大楼,熟悉得让她浑身微颤。
“这,这怎么会……”
那幢大楼里进出的人,不少手里捧着书本,整个环境十分开阔,不时有骑着自行车、开着汽车的人到来,三五成群的男女嘻笑打闹着走过,还有头发花白的老先生夹着古朴的皮包行过,扫雪
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