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脏水泼得好开心(1/2)
“赛罕,你胡说什么呢。”好戏来了,孟古青偏是佯怒地骂道:“跪下!”
赛罕扑通跪倒,也越发引动着众人往这儿瞧。
刚刚那一声甚为响亮,所有人都已经听到,也都在好奇地看。这些姑娘们虽是养在深闺,对男女之事也都是糊里糊涂,但是鉴于喜欢八卦的天性,每个人的心都在蠢蠢欲动。
而且乌云珠的身份摆在那里,虽然已由庶变嫡,但她不过是福临的妾,福临随时收用都是很有可能的。只是不经请示不开脸便这样,跟苟合差不多。福临身为皇阿哥这样不讲究,真是恶心透了。大家一想他的人品再牵连到乌云珠的身上,很快便连她也看不上了。
很自然的,也就有一些窃窃私语声响起。
活该这是报应,乌云珠一心想要败坏孟古青的名声,却突然发现被当成活靶的是她,她急切地瞪了一眼周围的人,回身向跟随自己的常月露抛去求救的眼神。
可她惊奇地发现,常月露正被图雅纠缠着,根本没有办法来救她。
而且事故一起周围乱纷纷的,苏泰留在这儿的侍女南迪已然抢先跑到前厅去报告。
福临正在前厅和索伦图等人在济尔哈朗的陪同下坐在前厅聊天。有趣的是,福临做的是和完琦、乌云珠相同的事。因在席上时跌了面子便拼命想法子找回来。为此福临刻意地去提暧昧事,说索伦图和孟古青在毓庆宫时有多么亲密和恩爱。
他想勾引得大家乱想,索伦图和孟古青清名便毁于一旦。尤其是孟古青,只要她不能和索伦图在一起,他便可以得到她。
但事实显然没那么简单。而且因着之前对伤势作假,福临的话可信度已大打折扣。况且索伦图也不是好相与的,见福临叽叽歪歪地扯这些。冷笑地一挑眉便截住了说道:“孟古青到毓庆宫的次数是多了些,这还不是为了报恩。福临你曾经救过我们,如今在宫里养伤她照看你难道不该吗。我可记得她做过不少茶点给你,还陪你说话怕你心闷对伤势不好。却原来倒惹人嫌了。瞧你这么说定是不喜欢见到她,也罢,我只管告诉她,日后不必再照看你便是,毓庆宫她也不必来了!”
说罢,索伦图重重地一拍扶手,倚正了身子。
福临骇住了。懊悔得不得了。索伦图这么说,孟古青非但一点错也没有,形象也一下子变得高大。所有的过失却变成他的。福临想辩还没有办法辩。
一旦他认同索伦图的说法。日后想见孟古青就难了,还会引来更多的报复。这明明是跟初衷相悖的,哪能自断后路。福临只好抬手拍了一下面颊,自悔着说:“我定是昨天受了凉脑子不清楚,竟使得太子爷误会了。我只是盼着太子爷和表妹相亲相爱。共效于飞。”
“你说什么?”索伦图眯起了眼睛,随后威胁地一瞪:“我看是你跟乌云珠共效于飞吧,想是习惯了随便就乱说!”共效于飞这种暧昧的词哪能是轻易出口的!
索伦图像一头怒豹,福临正在高兴撩拨了他,接下来刚要假装白莲花,突然南迪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贝子爷,您的妾室乌云珠滑胎了!”
“什么!”坐在轮椅上的福临一瞬间支起了腿就要站起。痛得一缩,龇牙咧嘴地喝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说的!”他根本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
“是真的,奴才跟小主子们都看到流了好多血呢!这可怎么办呀。”南迪急晕了头。竟是不分轻重,说完了才警觉到济尔哈朗也在厅上。赶快一福身求救:“王爷,怎么办呢。”
“还愣着干什么,把荣太医带过去啊!”济尔哈朗渐老,为顾惜他的身体,皇太极在去年赏赐了一位荣太医常驻在郑亲王府,这便派上了用场。只是,事发突然,济尔哈朗一边指派着,一边想这事可闹大了,乌云珠滑胎,伤得可是皇裔。偏生事发在王府里该如何交代。
“等等!”不明所以的福临快气疯了,脸色煞白竟失了血色,不顾所有地唤住南迪:“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她怎么会滑胎,你这奴才到底在胡说什么!竟敢败坏我们的名誉!”
天意使然,所有的巧合撞在了一起,他们想辩也辩不了。
想泼脏水的被泼了脏水,这就是报应。
索伦图谨记着福临适才做过些什么,马上趁人之危地报复道:“急得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都能说出共效于飞这种话了,还说什么名誉。九弟真是个冷血的人,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不该先关心你的孩子吗。来人,传我的命令,让荣太医一定要保住这一胎!让所有人都好好照顾乌云珠,绝不允许她出事!”干脆把事情闹大,看丢的是谁的脸!
这下,从上到下,乃至王府里打扫院落的下人都知道乌云珠“滑胎”了。不管真假,这盆脏水已结结实实地泼到了他们的头上!
福临瞪圆了眼睛,一腔怒气噎在喉咙里,想散散不出去,想咽又咽不下来。气得他脖子一仰眼睛一翻,真的晕厥了。
这便更好,连自辩的机会都失去了。
等到醒来时,福临发现他已回到毓庆宫的侧屋里,而且夜幕深沉,显然已是晚上。
事过境迁,福临的怒气却还没有消散。他只觉得堵得难受,不停地拍自己的胸口,一边拍一边自语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乌云珠背叛我?我要见她!”
“不必了。”这一声,声沉如钟威严逼人,竟是皇太极推门走了进来。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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