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一章 帮福临拉皮条的乌云珠(1/2)
诺敏想得理直气壮,仿佛已得逞一般地兴奋。却忘了顾及若云的感受,肆无忌惮得可恶。若云痛苦极了,心里在啐她嘴上却不敢说,闷闷地扭捏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若格格真要成事,必须小心才是。而且您不能自己动手,一定要仔细安排。”
若云当初失贞是因为宫女欧格登所为,此人早已死去多年了。而当初若云一开始以为失贞只是月信,也是因为信期临近的缘故,如今要栽赃到孟古青头上,必然要使用相同的法子。
看起来简单,其实是很难的。首先要查明她的月信之期,以确保瞒天过海,降低孟古青和她身边的人对此事的警觉和重视,否则事发后立刻查证就会真相大白。还有行事之人必须稳妥可靠,狠得下心同时也舍得为诺敏卖命,绝不能出卖主子。最为重要的是要让孟古青有在此过夜的机会,可是同时又让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死无对证。
最好是在孟古青懵然不知的情况下拆穿,那才叫狠绝!
为了成事,每个情景都要仔细推敲,绝不能有半点差错。若云回忆当初真是痛不欲生。她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也放弃了查探真相的念头,可是这般被迫地想起来,真的不甘心。
本是做皇妃的命,却成了王爷的小妾,谁会甘愿呢。
可是诺敏还在不识相地催着,催得若云心烦意乱,终是有了不好的联想。
若云想起当初选秀的秀女中有一个叫哈沁的,也是博尔济吉特氏,来头很大。怕和诺敏有所沾连便问:“格格,您认识哈沁吗。”
诺敏不以为意地回道:“那是我三姐啊。”由于哈沁作下坏事被弃选,回到科尔沁后完全没有提及,所以诺敏才会这么没提防。
若云的心突得一颤。又忆起当年细节,莫名地觉出了什么,眼似刀尖般地在诺敏身上来回绕了几番,没再深究。
诺敏害怕起来,反过来求问:“庶福晋,你怎么啦。”
若云不想理她,匆匆地述说往事:“经过便是如此,您找贴心的人动手吧。只要您能找到当初这般的的mí_yào便成了。”说完,很不高兴地瞪了一眼乌云珠,憎恶这都是乌云珠招来的麻烦。
乌云珠知道事出有因。大家也是互相利用。便凑近了笑着说:“只要主子得称了心愿,自不会忘记庶福晋的大德。庶福晋原与奴才的额娘是堂姊妹,奴才也要叫您一声姨。自家人行事自然格外小心,绝不会连累您的。”
明捧实讽。若云听出了话中的威胁,笑着回敬:“姑娘说错了,如今你已经是董鄂府上的嫡女了,如何还记得从前。倘若你现今的额娘知道倒成了不孝的人了。”
乌云珠身子一僵,小瓜尔佳氏和董佳氏可是不一样的,非常爱记仇和小心眼,倘若知道还是以董佳氏为母,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若云这是在指不要没事乱攀关系,这句话显然成了打脸了。也绝了以后的路。看来,若想指望若云在阿济格和福临之间牵连是很难的事了。乌云珠后悔一句话断了以后,只能投靠般地转向了另一边的敏秀:“姐姐快替我辩一辩。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敏秀听了也是眉头深锁,因是有任务在身。硕塞由于伤了眼,以后对福临定然会更倚重,所以让敏秀试探乌云珠,想通过乌云珠知道福临到底是向着他还是更向着阿济格。这很重要,而且私下里勾结的腌臜事不可以轻易外传。而今敏秀若是当着若云的面帮乌云珠说话。就显得对福临别有用心。若云回府如果是跟阿济格讲起,只怕会多生事端。
但各人之间的关系都是敏感又微妙的,偏偏轻易袖手旁观。敏秀为难地堆着笑容对若云说:“不管怎么说,我跟乌云珠终究是您的晚辈,既是一家人,自然要仰仗着您的。”
若云先嫁的是豪格,后嫁阿济格,先前和敏秀是妯娌,而今却成了侄婶,实在是有点可笑的。但满人向来不理会辈份,所以若云自觉被抬高身价,还有点沾沾自喜,放松地摇了摇手。
既说通了心事,筹谋也就没了妨碍。其他人靠上来听若云长篇大论。最后,诺敏心花怒放地赞美:“就这么办!”
如今孟古青和苏布达来乐寿堂教导礼仪,这是天赐的良机,动手只在这几日,不可再迟了。由于哲哲规定以七日为限,实则还剩六天的时间,可以学习礼仪为由,日渐拖延结束的时辰,使最终成事的那天孟古青在此过夜显得自然而合理。学习期间点上檀香,日日如此,让孟古青习惯而不警觉,行事那日再掺进mí_yào。待孟古青睡倒后自然更可为所欲为了。
西边的院子正是偏僻,可以修习需要清净为由将孟古青引到这里,保管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只是当中有一点难办,谁也不知孟古青月信之期,谁能保证正好就在这几日呢。
乌云珠想起了从前在郑亲王府遭遇的难堪事,感到报仇的机会来了:“可以用催经丸,只要份量小些隔日有效,可以瞒骗得过。”
至于动手之人,当然是诺敏的奶嬷嬷娜仁。到时娜仁和诺敏会想办法先支开苏布达使孟古青落单,用mí_yào放倒她,然后再由娜仁动手,待到天明时一切就木已成舟。
再略过些日子,孟古青月信之期结束,诺敏就可以正大光明拆穿她是不洁之人。到时候索孟二人必散。孟古青亦必死。
计划完美,诺敏极其兴奋。但若云思及哈沁心里不舒服,总觉得略过了岁月里什么要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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