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吸毒的危害(1/4)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万里飞雪,将穹苍作烘炉,熔万物为白银。
雪将住,风未定,一行军马簇拥着一辆马车自南而来,滚动的车轮辗碎了地上的冰雪,却辗不碎马车中的欢声笑语,吟诗唱赋。
“置酒锦车上,亲交从我游。
中厨办丰膳,烹羊宰肥牛。
秦筝何慷慨,齐瑟和且柔。..
乐饮过三爵,缓带倾庶羞……。”
温暖宽大的车厢内,穿着绸缎,披着狐裘,手持金樽摇头晃脑放声高歌的年轻人,便是当朝太尉杨彪的爱子、咱们这段故事主人公之一的杨修杨德祖又可以称之为杨一合或者杨门活,刚进二十四岁的他生得长身玉立,丰神俊朗,出身于名门世家,偏又还以才华出众、学识渊博而著称,早早便已成为了许昌士林新生代的代表人物,难免有些持才放纵,年少轻狂不过在这个狂士横行的年代,这点小毛病还真算不上缺点。
车厢做另一位击掌做节、身着儒袍方巾的中年人,是一位没有多大名气的鲁国武士叔梁纥的二十一世孙,姓孔名融字文举也就是咱们的孔让梨了,一年半前被恩将仇报的陶副主任撵出了青州北海郡后,孔让梨只能是无可奈何的投靠了不怎么看得上眼的阉宦之后曹老大,在曹老大控制的许昌朝廷里混了一个少府官职混吃混喝等死,权势财力虽然已经不可能再比得上以前当北海土皇帝的i子,好客好清谈的脾气却是半点都没有改。..
车厢中的最后一人是一位与杨一合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也是一位言行举止都十分出众、或者说是一位言行举止都十分惹人注目的年轻人,滴水成冰的天气里,他还披着一件单薄得连寻常百姓都不如的破旧布衣,披散着头发。袒露着胸膛,视车厢窗外的皑皑白雪与凛冽寒风如同无物,在杨一合高唱的时候。他也没有随着孔让梨击掌合节,而是旁若无人的横躺车中,架起一条腿晃荡,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里一杯接一杯的往口中灌酒。
这一位年轻人,自然也是咱们孔让梨与杨一合共同的知交好友,这个时代在士林中鼎鼎大名的祢衡祢正平了。
“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先民谁不死?知命复何忧。”
好不容易等杨修摇头晃脑的唱完又臭又长的词赋,杨一合与孔让梨当然是鼓掌大笑,肉麻的互相吹捧,祢衡却是忽然掩面大哭,杨修和孔让梨都是祢衡知己,对此倒也毫不为奇,只是询问祢衡为何而哭?祢衡大哭答道:“吾是哭今i便要到邺城了。千里之途太过短暂,似今i这般与丘尼、德祖尽情畅饮的时刻,已经不知何i再有了!”
说罢,祢衡更是放声大哭,杨修与孔让梨也是摇头叹气。惋惜这次冀州之行道路太过短暂,曹老大又把行程催促得太紧,三名臭味相投的知交好友不能长时间的如此欢快畅饮,实在令人遗憾。而叹完后,孔让梨颇为歉意的安慰道:“正平莫急,待到办完了邺城公务,你我与德祖返回兖州时,就可以继续这样的开怀畅饮了。”
“是啊。”杨修也安慰道:“待我等办好这次公务,为兖冀两州消弭了兵火之灾,丞相必然召见正平并委以重任,届时我等三人也就可以朝夕相处,ii欢宴了。”
祢衡收住哭泣,然后大声冷哼,表情十分不屑却不肯言语,孔让梨早在青州时便已是祢衡知己,知道祢衡心思,便又劝道:“正平莫要恼了,我等已经说过多次,丞相前番委派公务时未曾召见于你,是因为丞相要出城视查军屯chun耕,并非有意怠慢,待到了结了冀州之事,丞相必然召见。”
“召也不见了。”祢衡一挥手,大声冷哼道:“为黔首之事怠慢贤士,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似这般轻贤慢士、不识贤愚的眼浊匹夫,不见也罢。”
孔让梨和杨一合对视苦笑,既拿这位好友的牛脾气毫无办法,也万分欣赏赞赏。孔让梨正要设法再劝时,祢衡却从破烂衣袖里拿出了一个药瓶,打开倒出一些粉末举杯要以酒服,孔让梨忙阻止道:“正平,就快到邺城了,服下了这五石散需要疾步出汗发散药xing,若是药xing未散便已到了邺城,那可就没有散药的机会了。”
“无妨,吾三月可以无肉,却一i不可以无酒无散。”
祢衡大笑着拒绝,硬是用温酒把五石散送进了口中,再把五石散递给孔让梨和杨修邀请两位好友一同瞌三国时代的yáo_tóu_wán时,车外忽然传来了士兵的声音,“禀孔少府,车队距离邺城已经只有两里,请少府大人做好准备下车入城。”
“麻烦了,队伍怎么走得这么快?”
孔让梨有些叫苦,可是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是赶紧与杨修整理衣衫,又催促祢衡下车步行发散药xing,祢衡却习惯xing的抬杠,借口药xing未发不肯听从,孔让梨和杨一合又花了相当不少的力气,这才好不容易的把祢衡赶下了马车散药,可祢衡却继续习惯xing的抬杠,下了车后马上就把上衣脱得jing光,jing赤着上身穿着一双破烂木屐在冰天雪地中的步行,逼着孔让梨不得不下令队伍停止行进,准备先让祢衡散尽了药xing再赶往邺城入城。
下命令容易,孔让梨带来的曹军使节团成员也很听命令,可是监视押解曹军使节团北上的袁绍军队伍却不干了谁愿意陪一个磕了yáo_tóu_wán的疯子在冰天雪地里发疯啊?加之天se已经不早,所以袁绍军的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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