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风雨同治(05)(3/4)
者懦弱点还好,可她自己生的种|自己明白,就季言之那狼性,想从他手中夺取权力,就算她是亲娘也会被活生生的咬下一大块肉的,而且还不一定成功。“罢了,看来哀家是没有那个命成为像孝庄文皇后那样,成为辅佐三代帝王的人物了。”
慈禧太后心灰意冷情况下感叹而出的这句话,没过多久就传到了季言之的耳朵里,季言之云淡风轻的笑笑就抛之脑后。他现在忙得很,既要过问前方和太平天国君交战的清军,又要思考怎么规整已经糜烂到了极点,全都成了大烟锅子的八旗。
如果有可能,季言之宁愿将八旗子弟全都裁掉,一起发配到各地兴建、现在还属于季言之私产的工业当工人去,然后重新组建八旗。毕竟有时候推倒重建远远比废物改造来得更加容易。
但鉴于清王朝是少数民族统治多民族,有些他觉得好的决策并不是那么实用,所以季言之只能选择‘废物改造’这个办法慢慢来,季言之相信总有那么一天,满汉一家不再只是清王朝口头上说说,而是真是这样。
同治三年(1864年)四月二十七日,太平天国天王洪秀全病逝于天京。太平天国军开始群龙无首,开始遭遇以湘军淮军为主的清兵的猛烈进攻。六月十六,湘军曾国荃部攻陷天京。六月十七日,幼天王洪天贵福逃出天京,最后在九月二十五日,幼天王在江西石城荒山之中被清军俘获。
同治三年(1864年)九月初七日,沙俄政府根据《中俄北京条约》中关于清王朝与俄西段边界的规定,强烈要求清钦差勘办西北界事宜大臣明谊等。
季言之当过不同世界的皇帝,可以说很少遇到如此憋屈的事儿。
两宫垂帘听政的太后,一人深居浅出窝在慈宁宫吃斋念佛;一人‘被迫’养病,直接闭宫不出;季言之因此而亲政。可严格说起来,季言之其实才亲政不久,清王朝整个上下都是腐朽不堪,糜|烂发臭。
季言之要割肉疗伤,势必有时候会把断骨一起挖了。可再怎么大张旗鼓的搞改革,都需要时间。如果清王朝上下一心那还好,可尼玛实际情况却是让季言之每天都要一万句p要讲。
他想改革建设新清王朝处处反对,唯恐朕把钱全花到正事上,让他们没机会对着外邦卑躬屈膝。
季言之不知道是不是清王朝半封建半奴隶制度让大半的百姓奴性加重,一旦涉及到‘两国邦交’的问题,就恨不得自己变成软骨头,对着外邦一个劲儿的摇尾乞怜,甚至于有些当官的,打着为圣上分忧的名义,一个劲儿的割地赔款来祈求暂时的和平。
好歹祖辈都是马背上长大的,难道不知道和平从来不是靠割地赔款祈求来的,而是靠打出来的。
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权。
清王朝改革强盛方向在于军事力量,而不是一边喊‘改革’的口号,一边以各地赔款的方式主动求和。
扯远了,反正季言之心里清楚明白俄国的这个请求万万不可答应,一旦答应了就会如季言之所了解的真实历史一样,华夏西部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及斋桑淖尔南北地区四十四万多平方公里领土都会被割让给俄国。
艹他妈,也不知道自己那那才辛苦组建才训练了几个月的一万私兵,能在俄国一出动就是几十万的大军手上撑几个回来。难道自己真要憋着气儿,将华夏西部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及斋桑淖尔南北地区四十四万多平方公里领土都割让给俄国?
p,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季言之就觉得憋屈极了。
越想越生气的季言之直接将案桌给砸了。
人送外号‘鬼子六’的爱新觉罗·?奕看着季言之如此暴躁,心头就是一阵叹息。
爱新觉罗·?奕其实很不想和他这个一提到清政府和各国签订的条约就各种暴躁的皇帝侄儿,说俄国大使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话。因为在他看来,季言之这位皇帝侄儿虽说少年老成,有圣祖康熙爷的遗风,但实际上在处理政务上并不熟稔。
清王朝如今就像一艘满是窟窿眼却行驶在汪洋大海上的破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使劲的堵住窟窿眼让大船继续航行于汪洋大海之上。但季言之所想不同,他想的是把满是窟窿眼的破船拆了,将不重要的东西甚至于造成大船全是窟窿眼的蛀虫全给扔了,然后让破船上搭乘的乘客们全都抱着木板共同求生,再然后回到起始点,重新造出一艘全新的大船。
爱新觉罗·?奕觉得这根壁虎一样断尾重生的办法好是好,但太过异想天开,实施起来比堵窟窿眼,粉饰太平还要困难重重。
“六叔,你怎么不开腔?”
将案桌砸了,心气总算平复一点点儿的季言之突然开口,打破了爱新觉罗·?奕的走神。
回过神的爱新觉罗·?奕叹气,“万岁爷,大清现在难啊。奴才知道你现在万分不能接受割地赔款。说句实话,奴才也接受不了割地赔款。可问题是《中俄北京条约》已经签订,如果不照着做的话,大清立马会面临战争。大清先后经历了两次鸦片战争,已经再经不起战争的洗涤了。”
季言之咬牙:“……六叔,朕知道这个道理。朕只恨朕年龄小,不能阻止如此丧权辱国的事情发生。可真的就不能再拖拖吗。只要再给朕一年,不不不,是再给朕半年时间,朕保证会训练处一支强劲的万人军队出来。”
爱新觉罗·?奕缄默片刻,到底还是开口将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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