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初次见面,我叫凌珂(1/2)
到了帝都医院,已是深夜。
林殊织带香菱到vip病房进行检查。
傅冥寒则安排凌珂体检,他态度很强硬,凌珂没法拒绝。
帝都医院资历最好的女医生专门连夜赶来为她服务。
毕竟检查会有一些肢体接触,傅冥寒只能容忍女医生。
此刻,医生站得笔直,对向坐在一旁的冷面阎王,她声音严谨,不敢有半点马虎:“傅先生您放心,除了手背上的那道旧伤,凌珂小姐身上没有任何其他伤口,只是手指指骨处因为反复大力撞击而稍微有些淤青,我已经开了最好的外涂药膏。刚刚监测了凌珂小姐的体温,确认现在已经不烧了,但最好还是能静养一段时间,您带来的干净衣服也让她换上了。”
指骨反复大力撞击,果然是赤手空拳……
“咳咳……”
这一晚情绪起伏过大,他咳疾有些复发。
他压住咳意:“你先下去吧。”
来的路上,林殊织叙述了事情经过,有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林殊织说那女孩的名字叫香菱。
初雪那天,凌珂曾说过香菱是她的同伴,后来执行任务失败,已经死了。
那这个香菱……
凌珂换上她那套干净的衬衫长裤,从更衣室走出,看向傅冥寒的眼神已经恢复了许多,但手依然紧紧地攒成拳,肌肉还未从紧张反射中缓和过来。
刚刚对付那群人渣她用了全力,她好久没有用过全力了。
“阿珂,她是你曾说过的香菱。”
凌珂点头又摇头,她不知该怎样解释这种关系,最后说:“很像,而且同名。”
“屋里那些人都是你的杰作,没用任何武器。”
凌珂默认,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可怕的一面,怕是不能再回夜园了。
可下一秒,傅冥寒抓过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掰开她攥紧的拳头。
他表情有些复杂,似蕴着怒,却又压抑着力道。
紧接着,他扯着她的手,将她拽向自己。
他坐着,她贴他身站着,昏暗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
傅冥寒刀刃般锐利的眸光落在她眉宇间,仔细观赏了一下。
凌珂这双眼睛属于柳叶眼,既有桃花眼的深情,又有丹凤眼的魅惑,即便没有任何表情也可勾人于无形。
他目光顺着向下,女孩领口处的扣子没有系全,衣领不羁的歪斜着,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
他眉峰微蹙,抬手帮她系上了。
“阿珂,你还瞒了我多少事?”
凌珂像一个暴走后渐渐恢复理智的魔女,认错态度不错:“还有很多。”
他哑然失笑。
问这些做什么?得到答案又能怎样?他要能管得住自己的心,也不会任由着对她的感情发展到如今。
***
凌珂重生前的记忆里,香菱是在二月初五凌晨自杀的,正是这会儿,保险起见,凌珂要守她到天亮。
傅冥寒由她了,送她到香菱的病房门口,说明早来接她。
这当然不是出于对香菱的同情,别忘了,冥王没有同情心,这份耐性只为了让他的阿珂高兴。
凌珂扯了把椅子,坐在病床旁。
还好她及时赶到,香菱只是受了虐打和烫伤,那些人刚进行到前戏,并没有最终得逞。
这里是整个帝都医院位置最好的vip病房,拥有大片的落地窗,她们没有开灯,光是月光就够了。
香菱换了干净的病号服,将凌乱的头发扎在脑后,脖颈处前戏的痕迹清晰可见。
仿佛注意到凌珂的目光,她扯了扯衣领,遮住那些肮脏的印子。
凌晨3点,香菱第一次开口,她声音怯怯的:“谢谢你。”
凌珂看她,没说话。
“听他们叫你凌珂?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但我却好像认识你……”
凌珂嗯了一声,她没忍住,还是点了支烟,纤长的手指夹着烟,指关节处是淡淡的红,缕缕薄烟升起,模糊了她的轮廓:“抱歉,会呛吗?”
香菱嘴角血渍擦净了,但还有殷红的淤青,她乖巧地摇头。
凌珂咬着烟,起身为她掖了掖被角。
香菱却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别开视线:“我还没洗澡,身上脏。”
凌珂心揪了一瞬。
她坐回椅子上:“你不脏,你是最干净的。”
吧嗒吧嗒……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被子上,香菱哭的像个孩子。
她是孤儿,在一家不正规的福利院里长大,高二的时候,福利院解散了,她被迫辍学,一个人租房子,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在那个10平米不到的出租房内,透过飘着雪花的电视机,她看到那些女孩们盈盈的笑脸,她也想演戏,她不怕吃苦,一家家面试,可结果……
生活是苦的。
烟在凌珂指间燃了一截烟灰,她掐了烟侧身坐着,胳膊搭着椅背,把头埋在臂弯里,偏头看向病床上的女孩。
凌珂没劝她,任由她发泄,目光落于她手上,那双手又小又软,但从前也握过匕首与利剑,她会想通的。
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开始了,她的香菱还活的好好的。
凌珂嘴角勾起一抹放松的弧度,待女孩不哭了,她轻声问:“香菱,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香菱吸了吸鼻子,当真认真思考起来:“如果能重来,我真想读完高中,毕业后重新去蓝宇面试。”
凌珂挑眉:“正合我意。”
“嗯?”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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