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引蛇出洞(1/2)
军营相拥,盔甲零散,一堆硝烟弥漫,已是不成过往。
本是一同作战,却成了扎样的互相拔剑相望。
洛诗看着卫井和元吉搏斗,两人都不甘败下阵來,疆场之上,两人不甘半丝的松懈。手握长剑,似乎定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一般。
洛诗即是紧张着在一旁受了伤了卫骅扬,却又那般担心的看着卫井,她知道,元吉是个报复心、性格十分强的人,岂会甘愿败下阵來。而那卫井,本一个从容不败之人,虽是冲动了一些,但是拿起剑來,却是那么的勇谋淡定,势要斩下对方一丝一毫才视为不败。
两个性子极其相似的人,还是免不了一战,这恐怕也正是那元震的担忧,才会叫卫井前去他的营中说了此事。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实在是分不出胜负來,然而那元吉却看上去吃力了不少,怕是再这样吸下去,元吉必败。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冲天的恭敬畏惧之声喊破了天:“元将军。”
那人的声音一落地,还沒有半分丝毫,只见元震将自己手中的那把刻有龙纹的剑朝着自己儿子元吉的手臂挥去,一声十分清脆的剑把落地的声音仿佛才终结了这一场持续之战。
元震那把刻有龙纹的剑活生生、坚硬的插在了地上,而元吉的那把剑却成了两段,可见元震此人的内功之深,不足以洞悉一二。
那元吉的手臂被自己父亲的那把剑打的生痛,但是那一脸倔强的模样却一点也不表露出來,他抽着自己那一股倔强之气,朝着自己的父亲看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元震对于自己的儿子已然无奈至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次却完全不同,那元吉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那卫王侯的两个儿子,南王皇的两个重将,此事孰重孰轻,传到南王皇的耳边,岂不会一场风雨。
“畜生,简直是屡次不教,有辱我南王将士之风。”元震朝着元吉凶狠狠的骂道,他不是一个慈父,但是他元震却是一个难得的大将军,她强行克住自己,重重的“哼”了一声,大声斥责:“我元震岂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上天无眼,天意弄人,來人,把这畜生带到我营帐去,今日不给他一个教训,难服众将士之心。”元震说完,怒火挥袖,反道而走了。
元震一席话,沒有人敢出半点声音,几个士兵得了令便赶紧上前架住了元吉,随在那元震身后,带到了元震的营中。
但是那一刻,洛诗看到了元吉眼中尤生了一丝丝的恨意,她不知道元吉为何屡次这样,究竟在这个男子的心中藏着怎么样的事情,让他一次次的不甘,一次次的仇怒。
洛诗还记得那个男子问过自己的一句话,他问她知不知道寂寞?只是洛诗想回答,却回答不了的,她洛诗岂会不明白呢?从小到大,她仿佛都是自己一个人。
看着元吉的目光,她仿佛是看到了自己一样,那个和自己感觉一样的他,慢慢的滋生着洛诗的心。
她转而看着卫骅扬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就连卫井也不在了,洛诗抬起眼,四处的寻找了起來,但还是失望之极的落下了眼,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卫骅扬的伤,自从上次听到卫骅扬受了伤之后,她就心中一直惦记着,想去看他,却无能为力。
而此时,在元震的营帐之中,元吉倔强的就是不敢下跪,他连看自己父亲一眼都想看,那双强劲的双眼,写满了对元震的怨恨,他这些年來,承受的所有,是元震所不知道的、你明白的。
元震看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模样,他让其它的将士都出去了,只剩下他和元吉,这才缓缓的站起身來,朝着元吉走去,脸上依旧是当才那动怒的模样,他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别说是一个将军,你现在连一个新兵都不如。”
元震话似乎是激怒了元吉,他将自己的目光狠狠的放在了元震的身上,说:“我成了这样,与元将军你有什么关系,我自甘堕落,自甘连新兵,那又怎么样,我娘在世的时候都不管我,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爹。”
“爹?”元吉大笑了起來,他看着因为自己而使元震大怒的脸孔冷冷的说:“你有当过一个做爹的责任吗?你真的有管过我吗?我身上留下了伤,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元吉指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咬着牙看着元震。
元震当然直到元吉说的是什么,当年,他拿起鞭子狠狠的在元吉的胸膛抽了三鞭子,那鞭子的痕迹仿佛是渗进了心脏一样,落下了久久抹不去的伤,元震叹了叹气,终于压低着声音说:“如果你当年不闯入军营,我岂会罚你?”
“如果我当年沒有闯入军营,恐怕我娘死的那一天,你都还不会知道。”元吉说起这番话的时候便激动了起來,他眼中渐渐的泛起了泪光,那无比心痛的感觉在他的心中回旋,那一刻,他的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仿佛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仇人。
看着元吉泛着血丝一般的通红的目光,元震方才所有的怒气都消失不见,他看到了自己儿子那对母亲的思念和对自己仇人一般的恨。一时间,这一番话,让这个一身戎装,严肃的男人放下了自己树立起來的所有的坚强,却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了。
但是元吉却看着自己父亲神色变化的同时,不屑的笑了起來,他说:“我娘死的时候,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不要找你,她说不要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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