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三章 势在必得(1/2)
“香官儿,你父皇和你王师傅.有事情要.要做,香官乖不要进去打扰父皇,否则父皇就要生气了。”皇后连忙把大皇子拦下,顺带狠狠的瞪了一眼柔儿,“柔儿你是怎么当差的,在皇上跟前都是这么没眼色来着?”
“皇后娘娘您是后宫之主,皇上当着您的面儿如此,恐怕不好吧,何况宫主并不愿意!”柔儿有些焦虑的看了一眼屋里,低头对皇后道。“愿意不愿意有什么关系,这是恩宠,别不知好歹。至于本宫,本宫又算个什么东西!”说完这些,皇后起身带着大皇子走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还要留下来接受羞辱吗?
柔儿看到大金和叙在门口逡巡,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不能进到屋里,柔儿闭了闭眼睛,这次皇上是志在必得呀,考虑的很周全。“二位护法大人,你们怎么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喝茶,也不想想办法!”柔儿看着眼前的窗儿,自言自语的道。
“想什么办法,宫主夫侍成群本来就是应该的,为了九山,为了神庙的福祉,这没有什么不妥的,再说了,皇上本来就是宫主的夫侍,宫主只是还在怨恨皇上,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宫主的夫侍多一个皇上有什么不好,柔儿我们不要什么事儿都由着宫主的性子,做了大魏的皇上还有许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做了神庙的宫主同样有时候也要委曲求全n况宫主身上的护持多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皇上同样奈何不了她,许多的事情你不要被表面现象蒙蔽了,男女之间打情骂俏的,我们不要那么不解风月!”药巫一脸的意味深长高深莫测。药巫和蛊巫说完这些,也站起来往外走。边走边道:“坐了这么半天,连口茶都没喝上,找碗儿茶喝。润润嗓子吧。”
柔儿睁大了眼睛看着药巫,又转头看了看蛊巫。前面的解释还算说的通,这打情骂俏怎么能扯上关系,里面都跟杀猪似的了,外面硬是说在打情骂俏,宫主被所有人出卖了,也真够可怜的。柔儿低下头替珍珠默默祈祷,请宫主原谅。恕柔儿位卑力薄,不能进去了,柔儿看了一眼在门口站的木头桩子——五福,搓了搓手。也转身,步药巫和蛊巫后尘而去。
里间魏帝确实热血沸腾,现在在他身下竭力反抗的可是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可人儿,夜里相思无觅处。朝来春梦了无痕,作为一国之君他又太多的不可违,可这么一个清新灵动妩媚妖娆的女人对自己视而不见,还若有若无的带着鄙视,成天在眼前晃动。自己也得不到,让他如何甘心!
正当魏帝一件件剥离着珍珠的衣服的时候,珍珠感觉自己的手腕儿微微一动,那个凉丝丝的碧血手镯动了,碧血感到了珍珠的紧张不安,感到了有人在侵犯她的主人,它从珍珠的手腕上脱离出来,在魏帝的身上游走,此时只要珍珠一声令下,魏帝不死也是半条命了。
魏帝也感到了身上有东西爬来爬去,他知道这一定是珍珠的什么蛊,什么毒的,可现在他欲火焚身,就是知道下一刻就要死了,他也不想停下来,“珍珠我知道你的蛇儿,蛊儿又在折腾,你要是真的那么恨朕,就让你的毒蛊咬死我!”
珍珠现在是真恨不得让碧血把魏帝咬死,可看魏帝那副精虫上脑的样子,恐怕是死了也得死在自己的身上,这可如何是好,碧血可是有剧毒的,比大金和叙毒多了,是名副其实的沾着死,碰着亡。魏帝虽然可恶,虽然罪该万死,可这一刻他作为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还真不能死,自己一时气愤杀死他不要紧,这天下大乱可是让人承受不起的!
在珍珠的犹豫之间,她已经被魏帝剥光光了,魏帝看着珍珠粉白晶莹的身体,因为气愤和反抗一起一伏的胸脯时,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这一刻他也不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皇帝了,只是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珍珠被魏帝剥光,就玉体横陈的呈现在魏帝面前,她也没有丝毫遮蔽的意思,而这里只是魏帝办公休息的一个小暖阁,连被褥都没有,珍珠就是想遮掩都不可能,何况她现在正生气着,根本就没想这些东西。
魏帝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玉体,这粉嫩晶莹的躯体曾经完全属于自己,可自己没有珍惜,当这身体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才知道了珍贵。(大话西游中的台词: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 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 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 莫过于此。)魏帝看着床上的珍珠,一点一点的褪去自己的衣服。
珍珠被剥光光了,她生气的很,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出动碧血的话,那自己根本就没有胜算,外面的人都是魏帝的,她使唤不动,能使唤的动的药巫和蛊巫此时大概也舍小我成大义了,既然大家都希望自己放荡,那就放荡一次又何妨!自己如此,是所有人乐见的,只是唯一对不起的只有齐誉了,齐誉对不起!痛苦的泪水,顺着珍珠的眼角流下,滑入发丝消失不见了。
魏帝看着从珍珠眼里渗出的泪珠,翘起的浓密睫毛,倔强紧抿的嘴唇,他俯下身轻吻了一下珍珠湿漉漉的脸颊,道:“珠儿不要再怨恨朕了,看在香官儿的份上,不要再恨朕了。”
珍珠听了魏帝的话,心里就一阵悲凉,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自以为是的猪还在以为自己是再怨恨他,她张开泪眼朦胧的眼睛道:“陛下我不怨恨你,你难道没想过,齐誉是不是会怨恨你吗?我现在是他的妻子,君夺臣妻,兄夺弟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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