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前夫’的婚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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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扭头看了眼朱棣,瞠大了眼睛,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朱棣却摆了摆手,“潇洒挥别,出场的漂亮点。”说罢便靠向身后的椅背,闭上了眼睛。
喜宝抿着嘴唇,看着这样的朱棣,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只觉得,他突然不似往常,只是一个历史中辉煌镶金边的名字,也不仅仅是角色符号。他突然变得有血有肉,就像他身边的所有人一般,有感情,有平庸和幼稚的一面,有任性有感性时刻,不那么理智,不仅仅是一个未来历史洪流中强大的政治家或者军事家……
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可以触摸的到,感受的到的人。
人情味儿……
喜宝想到了这几个字。
朝着朱棣俯身下拜,喜宝没说什么,跟着朱高炽便出了门。
在门口,朱高炽扭头看了眼喜宝,眼神里意味不明,却绝不是普通的一眼打量而已。
喜宝朝着朱高炽淡淡的笑了笑,她现在没心情聊天,不然倒愿意跟未来未来未来的皇帝多聊两句。
趁他现在还是朱棣羽翼下的一只雏鹰时,趁他尚且隐藏锋芒,还像个软弱可欺的少年而已的时候。
朱高炽也很安静,不怎么说话,似乎秉持着少言少错的原则,带着喜宝下了楼,便在门口,又派手下去租了辆最奢华的马车,并派人去钱行取了银子并买了一些礼品,装在马车上。
这才朝着喜宝点了点头,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轱辘轱辘前行,速度并不快,朱高炽手放在胖胖的肚皮上。闭着眼睛不看喜宝,也不说话。
喜宝抿着嘴唇,歪着头撩开车帘看着马路上来往的人潮。
脑袋里一团浆糊,她去了做什么说什么?
脑袋里突然忆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陈老妇人看着自己时那种嫌弃而又鄙视的眼神,那种看一坨屎一般的表情;想起了陈家二少爷陈璋视她如草芥,那么理所当然的把尚且茫然无助的她踢出家门时候的那种自以为是,瞧不起人的嘴脸。
她想起了初来乍到,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年月里。尚且未来得及接受这里的一切,便突然要孤身面对一切。
想起那时候如果不是自己懂得防身术,恐怕要被流氓杀死劫财……
陈家赐予她的那些。那些羞辱,那些嫌弃,那些坎坷!
还有母亲知道她被退婚后的那份自责和心酸。
陈府给她的一切……
喜宝突然攥紧了拳头。
也许,她曾经想的太天真,太好了。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跟那样的陈家结成亲家。
她心里有多少委屈,有多少愤恨,有多少个假设足以让她仇视整个陈府里的全部活口……
陈瑄的承诺,怎么可能让所有这才本来就存在的现实都被抹煞。
她咬了咬牙,扭头看向朱高炽。“世子,您可愿意陪着我一起走进陈家的喜堂吗?”
朱高炽抬起眼睛看着喜宝,看着她倔强的表情。和寒冷的眼睛,“好。”父亲让他来,绝不是为了拉拢陈瑄而已,王府要拉拢陈瑄,大可以随便派个人来送点金银便可。完全不需要他这个世子亲自出面。
父亲不过是为了这个女孩儿,想借用他的身份。给喜宝出一口气罢了。
不管这个女孩儿,到底是哪里迷人,可是她的确影响了父亲的决断和情绪,也许,以后会成为自己的长辈,他抿着嘴唇,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来。好像,一直以来,他都似乎是个没什么情绪,没什么脾气的人。
喜宝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朱高炽基于什么原因同样,她都不在乎。
……
如今的陈府四处张灯结彩,唢呐喇叭等各式古典乐器齐鸣,在几条街外,喜宝就能听到陈府内传来的那些喜庆喧哗的音乐调子。
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便是被人从这里后面一条小巷子,踢出门地方。
那时候,她不是来陈府行乞,也不是来求陈府可怜,而是因为陈瑄的承诺,陈瑄父亲的承诺,来与陈瑄成亲,可是得到的待遇,却与乞丐相差无几,不同的,不过是她多了一笔不薄的遣散费,自尊嘛,被人扔在地上,狠狠的践踏,陈府以为她会消失,会死。
那钱,不过是买个安心罢了。
真能安心吗?一条命啊!还是他们恩人的女儿的命!
陈府侧巷子里停着各式各样的马车,富丽堂皇的有,尊贵婉约的有,小巧精致的有,皆是整个合肥县各名门富户来参加亲事的贵人们的马车。
如今,是知州和陈府在办喜事,两家的联姻,大概会让他们都成为合肥县最稳固的势力节点。
陈老夫人想要的,就是这样的门当户对,哪怕那嫡女只长了一个眼睛,也没关系吧。
当喜宝所乘坐的马车刚驶入陈府门口众家丁下人们的眼睛,喜宝就从他们的眼底看到了惊艳和热切。
他们所乘坐的马车即大又华丽,因为装着一个大胖子和金银礼物,车辇压下四条深深的痕迹,拉扯的两头大马高大骄傲,皮毛锃亮,连它们脚下的马蹄铁,都闪着刺目的光。
它们就像两个审阅仆从的贵族,有节奏缓慢驶到了陈府正门口。
立即便有人挂着谄媚的笑容,冲到跟前询问这马车上坐着的是谁。
车夫立即扭头问道:“主子……”
朱高炽便低声道:“北平燕王府。”
当朝皇帝的第四子,那个冷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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