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3)
悟三郎是书里的人,而我爱罗却站在他面前,像这个世界写错的一个字。“你就这么相信我吗?就算真地走投无路了,我可是别村的忍者。在砂隐村,你好歹还是个忍者,可是在木叶,你就只是个毫无人权的俘虏而已。你就不担心我会向村子汇报你的情况?”
奈良鹿丸最无法理解的是这一点。
只有这一点,他无论如何也要知道。
我爱罗沉默了片刻,却是说:“三年前,有个负责监视我的暗部对我说,北极星老师发表了一篇文章,文章里讲了一个故事,是北极星老师从旅行的地方看来的故事。”
“一个人在深夜敲响了他朋友的门,那个友人穿好铠甲,左手拿着钱袋,右手拿着刀剑,打开了门。”
奈良鹿丸记得这个故事。
那个人打开门,看到自己的友人,说:“我的朋友啊,你在这个时候上门一定有事。如果你需要金钱,这里是我全部的家财;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和我的剑已经准备好了。”
就是这么一个短小又简单的故事,让人心中热血激荡,却明白只可能是故事的故事。
故事里蕴含着的朋友之间的完全了解,那毫无保留的信任,那不假思索的付出,是奈良鹿丸见过的,对友情最高形态的表达。
我爱罗复述了这个故事,随后说:“那个暗部对我说,我是个值得拥有朋友的人,他就想当我的朋友。他准备好了行李和他的武器,决心要帮我逃出去。”
奈良鹿丸下意识地不想听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后面不会有好结局。
“他现在在砂隐的监牢里。本来他要被处死的,但是身为人柱力有一个好处,我很强,成为完全体人柱力后更强。所以他现在在监狱里,我在这里。”
奈良鹿丸扯了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的,努力想要使气氛轻松一点的笑容,“我可不想被投入监牢啊……如果被发现的话,我就惨了。”
我爱罗闻言,没有继续恳求,只是理解了奈良鹿丸全部难处般地颔首,“我明白,你能够独自出现在我面前,已经证明了你的努力。”
他不失望吗?
奈良鹿丸不知道,但是,在听到我爱罗仿佛放弃了的话语后,他反而像是有荆棘扎在喉咙里一样,脱口而出道:“我帮你!”
沉默。
沉默。
还是沉默。
尴尬,同时还有点恼羞成怒的奈良鹿丸不满地瞪着我爱罗,“喂!你这家伙好歹给个反应吧?!虽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我这边也是冒着不小的风险的好不好!”
我爱罗回过神,忙道:“抱歉,只是因为有些吃惊所以……你真地愿意帮助我吗?”
别问了,再问反悔……
奈良鹿丸默默把脸上的表情调整为一贯的懒散,轻描淡写地点头,“啊,帮你啊。不过先说好,我只会在联络问题上帮你,一旦你的企图曝光的话我可不会插手。”
我爱罗表示了万分的理解,“我知道。请放心,我会尽力不牵连你的。无论北极星老师什么时候回信,我都不会在中忍考试的这段时间里有任何动作。”
你就没想过北极星会因为你的特殊身份而无视你的可能咯?
奈良鹿丸无奈地翻了个隐晦的白眼,他也觉得北极星不可能无视我爱罗,即使我爱罗的身份非常非常非常特殊。
如果连北极星都对我爱罗置之不理的话,奈良鹿丸摸了摸后颈,那这个世界,就真的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吧。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之后我会想办法找你的……啊对了,奈良君,如果你看到我在考试时表现得很过分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那是必要的伪装。如果一个人柱力太正常的话,其他人就要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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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关于友情的故事我记得是王小波的书里的,只是记不得是哪本书还是哪篇杂文了。
刚才刚好看到一句话“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如果说我不相信火影里存在着爱和希望的话,我就不会写它了。
即使我用恶女祸水等等故事去发泄岸本把我童年青春毁了的愤怒,但即使是现在,我也是相信火影里存在着爱和希望的。
用句大家说来开玩笑的话,岸本就是个画漫画的,他懂个屁的火影(狗头)。
从“作者已死”的视角去看的话,上面这句话其实是没问题的,也就是说,即使已经是这样了,那么在探讨剧情的时候,说什么“鼬本来就是纯粹反派只是人气高所以强行洗白”……我觉得没必要。
故事已经成型,甚至于已经完结。除了接受它的成立,然后在此基础上批判欣赏之外,再没有别的事可做。
哪怕是写了《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的萨德,写了《罗生门》的芥川龙之介,写了《檀香刑》的莫言……揭露再多黑暗表达了再多无望,如果他们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爱和希望的话,他们就不会写了。
作品便是作者挣扎的姿态,如果连希望都没有,又何必挣扎?
(这里应该有个向上指着的箭头)
就是基于这样的理解,我的女主北极星是相信火影世界有爱与希望的,即使在她写《美好家园》的时候,即使她说她不知道要怎么去相信的时候,她都是相信的,否则她就不会有力气去写了。
这样的信念从她的手到读者的眼睛——正如英雄人物里说的那样:如此便不怕受伤。
我爱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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