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送别旧年的尘埃(3/4)

奥托所做的切是为了什么？德丽莎现在也逐渐清晰了，她是笨，但不是没心没肺的蠢，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就算她自己想不清晰，去问孔真，孔真也会汇报她。

卡莲因奥托而死，虽然现在卡莲还没追念起当初那段影象，但总有天会想起来，而自己爷爷这么多年都是为了新生卡莲……

要新生个死人，最靠谱的办法是什么？破除扑朔迷离的事情，在时候的奥托眼前，惟有个办法——与崩坏相关的东西，此中也可以存在着新生死者的办法，尤其是那些控制着超天然功力，临时无法用科学回答的“神”，律者。

于是，他在护卫崩坏。

于是，他做出了那麽多事情，也可以还计划着更多的事情，也可以那些事情有益于他的指标，但否有益于人类的态度，是否能抢救更多人……这是未知数。

“爷爷……你，能不会摒弃那些计划？”德丽莎微微咬了咬嘴唇，轻声对着电话说，“那些我不晓得，但你必然计划了的计划。”

电话另头默然了几秒，然后奥托的声音传来：“德丽莎，你如果想说的是这些那就算了吧，你天真的想法不适合……”

“那你的想法就适合吗？！你真的是在考虑如何击败崩坏吗？！我的做法爷爷你以为不正确，那你的做法就正确吗？爷爷！你知不晓得……我很悲伤啊！”德丽莎用力咬咬牙将中心的话咽了下去，卡莲已经新生了这件事情，不会对爷爷说。

不是由于会不会发现什么不会预料的结果，而是这件事情轮不到她来干涉，现在的卡莲不是纯真地不想见奥托，而是在酝酿着自己的决意。

她是否能谅解奥托的所作所为，该当该怎么样定夺这切。

“德丽莎……有些事情不是合适分歧适，而是必需去做。”奥托的声音仍旧清静。

“是啊，有些事情不是合适分歧适，而是必需去做……”德丽莎笑了笑，有些像哭，“塞西莉亚、孔真、琪亚娜、说是战士更像是对象的女武神，乃至是逆熵……爷爷，你想没想过你究竟在做什么啊！”

奥托好像轻轻叹了口气：“德丽莎，过年就不要说这些事情了，你总不会专门挑过节的空暇时候来找我吵架吧？”

“……爷爷，我便是想问。”德丽莎坐在床边，看着夜空中飘落的雪花，轰鸣的烟火，“你认为那些事情，值得吗？塞西莉亚死了，孔真家破人亡，琪亚娜还在你那边，有更多更多的人……我都以为害怕，是你更可骇，或是崩坏更可骇。”

奥托清静地说：“那麽你认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值得吗？和我这个爷爷闹翻，根筋以为自己能抢救世界，结果弄得创痕累累？固执地实行你那套天真的想法……”

值得吗？值得啊……

德丽莎已经清晰奥托的回复了，也可以，从开始自己爷爷的想法和指标就没有变过吧，可以杀青目的，手段什么的无所谓，可以达到目的，乃至死也无所谓……

爷爷，你毕竟是自我满足，或是习惯了自己的想法，再大约不得不为之？作为你的孙女，我历来没听你提及过自己的目的，要不是孔真，我都不晓得你做这切毕竟是为了什么……

但这些话是说不出口的，事情已经走到了今日的地步，清静中孕育着最后的风波，等卡莲理清自己的想法，了解全部事情，做出最后的定夺。

“爷爷……她还好吗？”

“还好，挺精力的。”

“嗯……”

真到了其时候，自己又该如何做？

“爷爷，我累了……”德丽莎疲乏地躺在床上，微微歪头看着窗外的烟火，“过年好。”

“嗯，德丽莎，过年好。”

电话挂断，德丽莎犹如咸鱼般躺在床上，自己究竟该如何办？看过很多大世面，崩坏的威逼她可以抛之脑后了，但自己的爷爷呢？这么多年，有多少人恨爷爷入骨？此中乃至自己也恨……

而有多少人想杀了爷爷？如果孔真那家伙有时机的话，她乃至不新鲜对方会干脆解放天火圣裁的功力和爷爷玉石俱焚？琪亚娜又如何办？陆续被爷爷掌控着的琪亚娜又如何办？

我不赞许爷爷的想法，想抵抗他……但更多人，是想杀了他啊，自己又该如何办？塞西莉亚的死，晓得女儿在什么地方却无法相见，飘泊着，不晓得在干什么的孔真，有逆熵……有真的琪亚娜，这些年她过得如何样？现在是什么想法？对爷爷如何看？

过去老是想着，我如果领有功力，就能办理掉切仇敌，我如果领有功力，切糟糕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我能救塞西莉亚，我能强行冲破爷爷的封锁带走真的琪亚娜，我能……

但现在，虽然是依靠孔真，但自己的确是领有了功力，但我又能做什么？

我想杀了爷爷吗？德丽莎自己都不晓得。

呆呆地躺在床上，德丽莎觉得自己真是找罪受，为什么要考虑这些乌糟的事情，但就算她再笨，也能觉得到选定的关键即将到来。

现在不想，等其时候到，就没时机想了。

“午时已到！！”

里头传来孔真的声音，脸结巴地躺在床上思索的德丽莎回过神来，孔真能不会给自己少少提议……

“点火升空！！！”

那枚印着核武器标志的和弹从落地窗外掠过，德丽莎微微发呆，下认识抬起小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