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吊在厕所(1/2)
张小霞,你到底对小雅做了什么?张母一把揪住张小霞的衣领,尖声痛斥:你把女儿还给我,把女儿还给我。
婶婶你冷静点,我什么也没做。
张小霞神情慌张,挣脱张母的手,一溜烟跑到墙角。
陈树劝道:阿姨你先冷静。
眼看张母不听劝,又要追过去厮打张小霞,陈树只好让张父想将她抱进卧室,冷静冷静。
二老离开,客厅里只剩我们三人后,陈树说:张小霞我跟你说实话吧,你姐的死有蹊跷,昨晚她回魂跟我们伸冤,提了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我相信你没有害他,可整件事跟你有关这是千真万确的,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
意味深长的威胁,张小霞看看我又看看陈树,估计是察觉了后者才是做主的人。
她问:我姐的死有什么蹊跷?她不是肺炎病死的?
不是,不怕告诉你,你姐姐是被脏东西掐死的,一个戴着手镯的老太太,你对这老太太有没有印象...
陈树的话还没说完,张小霞已经面如土色,抖如筛糠。
她结结巴巴说:被被被被...被脏东西掐死?我姐她...她她她撞鬼了?
不等我们回答,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定是那间屋子里的脏东西,一定是的,她就是在那间屋里磕了脑袋!
我急忙追问:哪间屋子?
张小霞没有立刻回答,捂着脸哭哭啼啼一阵,张父也回到客厅后。
她才说:其实堂姐不是去找我玩的,我在纺织厂附近找了个男朋友,堂姐去帮我考察对象的,那天中午在我对象家吃了饭,下午在网吧打了会游戏,五点多的时候我就带堂姐回厂里,路上堂姐要上厕所,我让她在路边解决,她不好意思,我俩就去找附近的人家借厕所,正好看见一户开着门的人家。
门口喊了几声,家里没人回答,我俩就自作主张进去了,发现家里没有人,堂姐就去上厕所,我在外面等她的时候,突然听见她叫了一声,我跑进去就看见堂姐扶着墙,摇摇欲坠的样子,说是磕了脑袋,我问她磕在哪里,她说不知道,我扶着她坐在台阶上休息,后来她就不晕了,我俩回了厂里的宿舍,晚上睡觉时,她就开始头疼。
然后呢?
没然后了,第二天早上堂姐就坐公交回来了。说完,张小霞转头对张父说:伯伯,我只知道这些,真的没有骗你们。
本来还没什么,张小霞这一句保证却让我觉得多此一举。
正常情况下,说完张雅磕到脑袋的经过后,不应该追问这件事与张雅的死有没有关系嘛?
她却画蛇添足向张父保证,反而让我觉得她在撒谎。
我看陈树的反应。
陈树没有反应。
张父问:小陈师父,你看现在...
陈树说:张小霞,你还记得那天张雅磕到脑袋的房子在哪里吧?
这个...只记得在回厂里的路边,那是一片棚户区,我也不记得究竟是哪户人家了。
有个大概方位就行,你带我们过去看看吧。
陈树起身,口袋里摸了两把,惊呼道:卧草,车钥匙呢?我把车钥匙弄丢了?!
在我这呢,你睡觉时掉出来了。
掏出钥匙在他眼前一晃,却没有交给他,王主任的a6是无钥匙启动,车钥匙在我身上,陈树休想再丢下我出去鬼混。
陈树要去张雅碰头的地方看一看,张小霞却要给张雅上香,再跟张雅父母说几句话,我们下楼在车里等他。
陈树宿醉未醒,瘫在驾驶位上。
我毫不客气的质问:陈树,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找孤魂野鬼疏通关系,免得它们拦路,不让张雅回家。
需要去ktv?
你怎么知道?陈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不得陪人家玩高兴呀?!
那两瓶茅台呢?你不说要给鬼喝么?怎么从你身上冒出一股茅台味?
那...不得陪人家喝两杯呀?!喝完酒,它们提出要去ktv唱两嗓子,这一群能吓死人的好兄弟,我不陪着能行么?也没跑远,就在火葬场旁边的ktv。
这种拿我当傻子的态度,让我十分恼火:火葬场旁边开个ktv?你他吗坟头蹦迪呢?
陈树死猪不怕开水烫:对呀,吃完骨灰拌饭就去坟头蹦迪,为了不让我酒驾,好兄弟开着灵车一路漂移,ktv里点还俩纸人陪唱。
是么?你的好兄弟唱了什么歌?
《死了都要爱》。
大爷的。
都把老子气笑了!
不知在家里聊了什么,下楼后的张小霞钻进车里,报了个地名,我正要导航,陈树说一句不需要便开车上路。
张小霞工作的纺织厂在保定下的一个县城里,离张雅家六十多公里,开车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纺织厂是七八十年代兴办的老厂,已经到了半死不活的地步。
一路逶迤。
快到纺织厂时,张小霞指路,带我们去张雅磕头的那户人家。
陈树开车七拐八绕一番,最终车在一个老小区外停下。
张小霞说是棚户区,其实并不准确,应该说是六栋老式步梯楼加几排平房,关于步梯楼,现在常见的都是七层,但这片小区里的楼房只有四层,要追溯到施工技术只能盖四层楼的八十年代,而那几排平房都是几间屋子串起来的联排平房,十分破败。
门口停了车,就能看到几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坐在小区空地唠嗑,显然,这里几乎没有年轻人居住了。
张小霞说自己记不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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