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命运多舛(1/2)
左手臂上那块巽卦烙印发红,隐隐作痛。
这已经是第二次做这样的梦了,每次梦中的场景几乎相似,自己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在废城之中,遭到乱七八糟生物的袭击。
每次梦醒,那块巽卦烙印由暗转红,伴随着轻痛。
左小山想,难道梦境与这个巽卦烙印彼此感受,存在某种神秘的联系。
听老人讲,常做恶梦,是身体有病的征兆。左小山不相信这种解梦说法。
以前做过梦,也有类似的恶梦,虽然醒来梦境忘得差不多了,但仍残存一星半点,可从来不会做重复同一梦,更不会重复同一个梦境。
左小山虽然不相信梦,却想信这不什么好现象。
从没有跟人提及过这个梦。梦,连自己都不太相信,别人更是当着笑柄四处传播,非旦帮不了自己,还会惹来麻烦。
天还没亮,窗外依然黑幕四合。隔壁各个房间里传来钱满贯等室友的轻微呼吸声。
左小山没有了睡意,脑子里回想着那个纠缠自己的恶梦,残存的零星记忆片段没头没尾,支离破碎,怎么也还原不了完整的故事情节。
思绪像朵没有根的云,在想象的空间四处飘荡。
佝偻着身子,拄着乌木杖,缓缓挪动脚步的爷爷,完成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中气十足,双眼精光四射,警觉灵敏,犹如一头猎犬,在望绣城里小心甄别周围任何有可疑的人员,走起路来稳健快捷,身板硬挺。
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爷爷真实的面貌、原本的样子。爷爷生活在偏僻的山村,却身怀高强的法术,与左青山等人甘于平凡,从事与世无争的农牧业生产,他们是去意已决、归隐山林,还是韬光养晦、玉韫珠藏、身藏重任。左小山一直倾向于后者。
黑龙湾陈家铁匠铺立世三百余年,每百年遭遇一次上古神兽袭扰,铁铺的所有铁器皆让神兽吞噬一尽,唯独留下存有余火的火炉。陈家三迁住址,躲避神兽,无论搬迁何处,都没有用,神兽照例出现,吞噬铁器。为何只盯着陈家,而不骚扰其他铁匠铺,难道陈家的铁器就像不良餐饮店悄然于茶肴之中投放罂粟粉一样引人上瘾吸引回头客。
一群野狼,在夏秋之季违反常规,走出深山老林,到村中为害村民与牲畜,在“主人”的指使下,驱赶紧不走,人来它走,人走它来,与村民兜圈子,寻找不知什么神秘物品。
天泪湖一向平静,撒网打渔,洗澡濯衣,给望绣城十万人家带来生活的便利。可曾几何时,湖里出现了尸毒鱼怪,尸毒从何而来,尸毒鱼怪又有多少。上次搜索未果,遭遇尸毒鱼怪群,姚溪月险些丧命。望绣城封锁湖区,官兵巡逻,封堵道路,现在情况发展成什么样子。
丹霞山区,好端端的景区,突然来了一群尸毒豺狗群,围而不攻,伺机而动,想活活困死他们师生一行游人。豺狗虽为群聚动物,群体围猎动物为食,可从来不敢袭击人类。为何这次竟如此执著,死死盯住这群师生不放。
尸骨在石洞被发现,一枚红色法师徽章掉落在腐朽的衣服灰土里,全身上下的骨头不少一根,没有一处断裂的痕迹。难道是一位和他们师生一样的倒霉游客,在经历风沙肆虐和粮断水尽之下,活活饿死在荒凉的丹霞山洞里。葬身在色彩斑斓的世界,算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归属?
万千条蝮蛇从何而来。它们原来就居在丹霞山谷,是旅游的师生侵入了它们的家园,骚扰了它们的清梦,让它们感到了威胁,才聚集围攻他们。如果没有灵鹰的及时想助,带来万千鸟儿大开杀戒,他们师生恐怕也像那位无名的法师一样暴尸山谷,沦为蛇粪。
赵公权在回城的路上遇刺,险些死于非命。蒙面黑袍人为何屡次三番五次针对望乡城法术初级修炼学院。初次在学院门口埋伏,后又在望绣城熙攘人群中一闪而没,再又在学院四周山林活动,一人自尽,另一人逃脱。最后又在赤焰城深巷掷镖行刺赵公权。多亏丹师议会各位长老合力救治,才拣回一条小命。蒙面黑袍人,都来自“不问原因”杀手组织,真的是只顾挣钱,不问事由只受雇杀人这么简单,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神秘图书馆,结界强大,连自己崇拜年轻有为的陈临风法师免强进去,却无法抗拒书页上的法能拒阻带来的头晕目眩,不能正常翻阅一页书籍。
而自己无意撞破破除法术结界的秘密,仅凭一颗灵龙丹轻松进入其中,误打误撞地进入鸟儿王国,制止了一场百年鸟蛇大战,换来了永世的和平。
从中无意间听到白羽说自己天生就能听懂鸟语兽语,自从获得一枚鸟儿王国之印记,自己正常说话,灵鹰等鸟兽都能不经过二次的语言翻译转换就能听懂,一声令下,像遵从国王之令一样恭敬坚决。
学院地下深处的洞穴,易怒发狂的人猿,为法界禁锢,已经有多少年了。他发起的攻击,无意间帮了自己一个大忙--顺利渡过了修真关隘。金城气海修真关隘怎如此凶险,和别的修炼同道完全不是一回事。就没有破解之法?
那个从人猿击碎的墙洞里发现的巽卦银片,是人猿有意为之,还是无意,怎么砸在墙上的那一重拳,偏偏砸到藏物之处。巽卦银片,看似银片,实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遇然即融,进入体内,又从体内冒出,在左臂内侧烙下一个印记……
左小山就像过电影一样,脑子里飞快地把发生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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