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特殊的信使(1/2)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房屋的主人秦淏。漆雕仁德心中一股酸楚油然而生,嗫嚅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尊我为兄长。”秦淏不语,趁他放松警惕之际,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漆雕仁德吃痛,急忙缩手。
秦淏见机,急忙挣开束缚逃跑。他深知漆雕仁德的主要目的不是追他,而是他手中的天神蛇。他将天神蛇扔在地上。漆雕仁德见天神蛇坠地,无心再追。他怔住了,都说人心隔肚皮,没想到这位少年老成的六岁小孩竟然出尔反尔。秦淏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他到底是谁,墓室中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这一切的主谋是谁,又是一连串的问题萦绕脑海。原本被酒精压制下去的愁闷再次卷土袭来。此刻,愈发浓烈。
漆雕仁德捡起地上的天神蛇,席地而坐,仰望夜空。星星稀疏分布,弯月安静而皎白,与他此刻的内心形成强烈的反差。此刻,唯有烟草能够助他一臂之力。他点上一只香烟,仔细梳理着近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
烟草燃烧自己为漆雕仁德带来了短暂的愉悦。一阵烟雾缭绕过后,他踏入房门,梁睿兰睡的十分恬静。他担心胡子君,便来到窗口张望了一阵。胡子君屋内没有任何动静,看来秦淏很有可能是故意为之,将三人灌醉后盗取天神蛇。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这是漆雕仁德眼下最想知道的。
他扭头准备回房休息一会,待天亮后立刻出发。突然,眼前窜出一只鼹鼠。在深山老林之中见到鼹鼠本不是稀奇的事儿,漆雕仁德没太在意,绕道准备回房。那只鼹鼠居然尾随而来,嘴里叼着一片陈旧的黄纸。他感到纳闷,低头拿起那片黄纸。说来也怪,那只鼹鼠见黄纸被取,径直钻入夜幕之中消失了。
漆雕仁德笑道:“难道这只小鼹鼠能够懂我的心,特意来宽慰。不管了,得学学播老爷子,天塌下来,该吃还得吃,该喝也得喝。”
说罢,他再次抽出一支香烟准备点上。那张黄纸在火光的映射下仿佛有字迹。他急忙再次点火仔细看了看黄纸。果然,这张黄纸上有乾坤,上面歪歪扭扭的笔画组成了一些汉字。
他惊讶不已,点上煤油灯仔细看着纸张的字迹。上面写着:佛影绰绰,天网恢恢,老树婆娑,尼姑遭陷,光风霁月,天地可鉴。
这段话似乎有某种深层的含义,但是从字面看来,却显得十分凌乱,传递不出任何信息。漆雕仁德感到十分纳闷,难道这封信是有人故意送来的。纸张早已泛黄,怕是稍加用力就会龟裂。笔迹也已变色,怕是有些年头了。他再次陷入沉思,为何这张纸会落入他手中,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如果是故意为之,他的目的何在。这张纸的真正含义又是什么。
正在沉思之际,眼前一个黑影一步步靠近。他惊出一身冷汗,心道:难道秦淏那厮又回来了。他紧握一把飞到准备随时攻击,黑影逐步靠近。他一个转身准备扔出飞刀。
对面的梁睿兰惊诧道:“你干什么呀?”漆雕仁德急忙收手,支支吾吾道:“我,我以为是坏人闯入。”梁睿兰道:“你怎么啦?魂不守舍的。”
漆雕仁德定了定神,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梁睿兰道:“我就是被这些响动吵醒的,看到你痴痴的望着一张纸发呆,这才下床来看看。没想到差点被你误伤。“漆雕仁德连忙赔笑道;“老婆大人,我怎么舍得伤你嘞。最近我被诸多事情困扰,刚才你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我第一反应就是秦淏又回来了。所以才准备防备。”
梁睿兰借助火光看着眼前的丈夫,目光中透出无尽的迷茫,下巴冒出了一根根胡须。往日玉树临风的小伙子此刻平添了一丝沧桑。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立刻小鸟依人柔声道:“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千年古咒都被咱们破解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不管怎样,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面对娇妻的安慰,漆雕仁德顿时内心酥软,一切疑惑尽皆抛之脑后。两人缠绵悱恻了一阵。梁睿兰接过那张泛黄的纸,说道:“这张纸有些年头了,和屠端的笔记本纸张有些相似。”
一语点醒梦中人,漆雕仁德猛拍大腿说道:“是哦,我怎么没想到呀。”他急忙取出屠端的笔记本进行比较。纸张果真差不多。
梁睿兰随意翻了翻笔记本,有一页纸的撕痕和眼前这张纸的形状较为吻合。她拿起来仔细比对了一下,顿时惊呆了。这张纸居然就是出自这个笔记本。这个信息让两人大脑异常兴奋,倦意随即消失。漆雕仁德仔细核对笔迹,发现两张纸的笔迹不同。那么这张纸很可能是四十年的考古队员留下的。这只鼹鼠将纸张送过来,难道真是巧合。
漆雕仁德喜出望外,说道:“把这张纸带回去找师傅和师公他们,或许他们有办法破译里面的信息。”梁睿兰点了点头。
两人将纸张保管好,然后走到秦淏的屋子看了看。他已经不知去向。房屋内没有什么可疑线索。秦淏的话至今还在漆雕仁德耳边回响,那些话字字句句饱含真情,为何他会突然变节。
天色尚早,冒然下山绝非明智之举。夫妻二人只好再次回房间仔细研究那些字的含义。梁睿兰冰雪聪明,此刻却拿这封奇怪的信件毫无办法。秦淏的房子位于山腰,正好可以看到日出。夜幕渐次被驱散,东方开始露出鱼肚白。漆雕仁德又是被一连串的问题所困扰。他拉起梁睿兰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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