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新问题(2/2)
人是怎么知道的?”倪敏儿问。“我是听管家说起的。”
“那想必大人已经知道了之前的那件事情了。我真的很后悔,都怪我,那天晚上不应该让他进屋的,我要是谨慎一些,淑儿她今年就可以成婚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闷闷不乐了。”倪敏儿说着流出了眼泪。
“此事是那薛至衷品行不端!怎么能怪姑娘你呢?”陈恒生气地说。
“没错,敏儿你不必自责,让淑儿和那好色之徒成了婚配,才是把淑儿推进了火坑,你及时让他露出了真面目,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宋慈说。
经过宋慈和陈恒和劝慰,倪敏儿似乎心里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她止住哭泣,擦干了眼泪,再次向宋慈和陈恒行礼致谢,之后转身走向了父亲的房间。
“看来那件金器确实是昨天夜里丢的!”宋慈看着离开的倪敏儿说道。
“可那柴屠夫拒不招认偷走了那件金器,柴屠夫的家里我们已经搜遍了,他家的房前屋后除了茅厕旁边那个地方,也都没有动过土的痕迹呀!”陈恒说道。
“如果不是那柴屠夫偷走的,那又会是谁把那件金器盗走了呢?”宋慈思考着,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文昌,你快赶回县衙,派人去查找那薛至衷的下落。”宋慈说。
“啊?薛至衷?”陈恒问。
“对!”
“我明白了!”
宋慈赶快又把倪敏儿叫了出来,问她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了薛至衷。她说是在离自家不远的地方,就在倪家西边那个街道的一个拐角处,可走过去的时候却又不见了他的身影。
此时禇瑛已经到达了福建路邵武军境内,一路上她顾不得看沿路的风景,马不停蹄地向南赶去。当她行到邵武军光泽县的一处山路时,突然看到有两个人站在前面不远处。
那里地势较高,但十分平坦,只见两人虽然都没有摆出什么招式,但却气势逼人,分明是在相互对峙着。禇瑛立刻拉紧马缰绳,然后跳下来躲到了一旁,把马拴在了一棵树上,偷偷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禇瑛观察了之后,发现那两个人一个好像是个和尚,另一个则是个道士,大约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
“原来你也是从峨嵋山上下来的!”那个道士说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那个从峨嵋山上逃走的道士。那峨嵋山原本全都是道观,可后来寺院却越来越多,道观越来越少,我所在的道观观中资源日渐萎缩,香火一日不如一日,师兄弟们只能忍饥挨饿,于是我才下山‘借’了一些粮食回去。没想到师傅不但不领情,还要将我赶出道观,我因而才会沦落于此。”
“原来你就是那打伤了师傅,偷了道观中器具的人!”原来那和尚其实是一个尼姑,她又说道,“峨嵋山上道观日衰,佛门日盛,乃是外力所致,非是我佛本意。”
“哼!你说的倒轻巧,还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道士忍饥挨饿,全都是拜你们所赐,你若真有慈悲之心、亏欠之意,就应该让开道路,不要再纠缠于我!”那道士怒道。
“贫僧之所以要阻拦于你,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少犯罪孽,将来可以少受惩处,免得去那阿鼻地狱受苦。”尼姑又说道。
“住口!好狗不挡道,你赶快给我闪开!”
“你用从道观中偷走的器具打伤多人,已经罪孽深重,如不及时悔改,必将坠入饿鬼道,永世不得超生。你犯法之事,自有官府来惩处,你的恶业,将来佛祖自有评断。我只要你把那两件器物留下,免得再污出家人之清誉,也使你不得再用它伤及他人性命,此外别无他求。”尼姑说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道士说着便抽出了缠在自己腰上的一条鞭子,不由分说便向对面那尼姑抽打过去!
注:
1.唐朝以前,峨眉山是道教的“三十六洞天福地”之一,全山皆是道观。唐代佛教兴盛,到南宋高宗赵构时,佛教开始在峨眉山处于优势地位,之后峨眉山逐渐成为佛教四大名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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