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求教(2/2)
>“哎,好小子,如何想起老朽?”“施爷爷好,您不是说我是块学习的料,想教我一些文化知识嘛。不知道您近期是否方便。我现在还在西安,随时可以聆听您的教诲。”
“吾乃闲云野鹤,无事一身轻,择日不如撞日。若你也清闲,即时便来。”
“太好了,打扰了爷爷的情景,还不知道我去哪找您?”
“你我于终南山上善池一见,可否?”
“终南山上善池?好的,好的,我这就赶过去。”
林钊赶忙挂断通讯,用通过眼睛找到最近的飞车租借场所,找了辆速度不错的银白色车子赶往上善池。很快林钊就到了所约地点。
林钊停在了一个牌坊前面,抬头望去,这牌坊有五米多高,左右一副隶书书写的对联,上联是:苍茫大地豪杰显世谁主沉浮;下联是:过眼云烟英雄不灭传世万载。横批是志于擎穹。
“好一副大气的对子!”林钊不免感叹。
“小伙子,可知此乃何人所做?”一个老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钊赶忙看向声音来处,一个身穿纯白色太极服的老人站在不远处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林钊并不知此对联是何人所做,便向来人轻轻摇了摇头:“施爷爷别来无恙。恕我才疏学浅,不知何人所为。”
“此乃一百年前书法大家张狂所书。此人一生漂泊,性格孤僻,不愿与他人为伴赋,书画也是当时一绝。却因无后,作品大多不知所踪,为数不多的几幅字迹老朽有幸一见,实乃天人之作。于此老朽便热衷于汉文化不可收拾。”
“原来施爷爷是因为张狂才爱屋及乌来研究中国文化的,要是当初没有看见张狂的笔墨,现在可就少了一个汉文化大师了。”
“什么大师不大师的。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岂是我一敝人终尽一生所能参透?只是一个学者罢了。”
“施爷爷太过谦虚,如果您都没有完全弄懂,那又有谁能研究透彻啊。”
“小孩子勿要学他人尽是些恭维之词。当实事求是,以追求进步、真理为己任,少些虚假。”
“施爷爷教训得是,只是以您的功绩,如若称不上大师,我想真的找不出能称大师的人了。”
“当今社会太过浮躁,多重功利,少有人会塌心沉醉于探究文化。此事需数十年如一日之累积,几人能耐得住如此?”
“确实,如今生活节奏太快,人心轻浮,身边的变化太多,能够专心做一件事的环境也不多,所以的确没有多少人能用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去研究一个产出不大的东西。”
“罢了。今日你来,也算瞧得起老夫。不枉我那日认定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施爷爷过奖了,我就是觉得您懂得多,我作为晚辈能够有机会当面向您请教是我的荣幸。特别是您还先说了可以教授我些知识。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孺子可教。你便随我来。”施仙云说着便转身而行。
林钊跟在施仙云身后,没走多远便来到一间精致的茅庐之中。主客落座于茶几旁的两把竹椅之上。
林钊四处看了看:三十多平米的空间充满了青绿色。竹门之外两株青龙木;门内则有一人工三层小水台,汩汩地流着一缕清泉;再往旁边看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木桌,上面铺着几张宣纸,笔墨依在一边;到了墙角处挂着一个鸟笼,里面的八哥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了;转过墙面是一整面墙的书柜装得满满当当;然后映入眼帘的是正墙上的一幅字画,主要是用水墨表现了一个人坐在河边的高石之上垂钓的景色,整幅画大气磅礴却又安静细腻,给人以胸臆尽没之感,看上一眼便能心无旁骛,舒畅之极。
林钊完全沉浸在此画之中。还没来得及再继续看他处,便被施仙云“小伙子”的一个招呼给拉回了现实世界。
林钊定了定神。
“你可知此画所讲何意?”
林钊又被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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