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所谓正常的操作(1/2)
在得知自己要在八月份以solo回归之后,端颜再一次感受到了,为什么arle作为韩国娱乐公司的头部企业之一,一直以来都饱受各方批评。无论是专业的业内评估人士,还是外行看热闹的粉丝群体,甚至是曾经签约在arle称为是——
利益至上的娱乐公司。
“很可笑,不是吗?对于歌手来说,音乐质量是首位的。”
在宿舍客厅南侧那片足以俯瞰高架桥与汉江的落地镜前,来串门的朴英娜盘腿坐在地板上,舒适地披散着头发,艺人生涯里反复的染发烫发已经使得她的头发看起来干枯单薄。她的脸上只简单地涂了一层乳液,刚刚洗好澡之后就戴着口罩拿着两罐啤酒过来了。
arle旗下为艺人们准备的宿舍公寓大多都住在这个小区里,boorid这幢楼的隔壁。倒是很方便她们彼此之间见面的距离。尽管如此,出道以来boorid的宿舍,或者是反过来,都只是一只手就能够数清楚的次数。
“到了我们的这个年纪,就没有什么好觉得难过的。”朴英娜对着擦得干干净净的落地窗露出了一个温柔善意的微笑,在她的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端颜穿着灰粉色拖鞋站在地板上,手里拿着啤酒易拉罐的拉环,另一只手里则握着那罐壁上全是水珠的小麦啤酒。
“可我还没有到磨平棱角的年纪。创作型歌手就是要不羁张扬,有丰富的内心世界才能作出好的歌曲,不是吗?”
朴英娜抬起手指摇了摇,她抿着唇并不赞同端颜的观点,或者说并不完全认同。“不是这样的。我们本身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存在。作为偶像,每天的生活都单调乏味得挤不出一点儿特别的意思。经纪人就像是监控探头,无处不在地监视着你的生活,让你一点儿都不能出格。在出道最初的年限里,想要独自一个人待一会儿都是一种奢侈的事情。”
“生活在这样压抑的框架里,除了黑灰色调的歌曲旋律,你怎么能够写出那种五彩斑斓、绚丽得像是海边的比基尼、气球泡词来呢?antu的前辈们,他们的创作也都是极度挤压着自己在成为偶像之前的那段生活经历,不是吗?或者是借由那些待在宿舍里不能出门因此而看的电视剧、电影剧情,去企图解答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金泰临的《nevergoodbye》大红亚洲,真实得好像他真的有那么一个在釜山火车站拖着行李箱义无反顾离开的前女友,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连衣裙,白色皮鞋踩在防水瓷砖地面上。”朴英娜的笑容渐渐退散温度,她的肩膀有些颤抖,声线却很稳定,“可金泰临不是釜山人,他是实打实的首尔市人出身,没有交过喜欢穿红色连衣裙的女朋友。粉丝喜欢的,只是镜头前的那个人而已,但是这个镜头前的人,不是真实的独立的人。”
“就好像粉丝为自己的偶像打抱不平,抗议公司的不公正待遇。可是真的当偶像解约离开,独自一人再次站在舞台上往下看时,那些尖叫着许下誓言,说一生都要与欧巴做约定不分离的女孩子们呢?她们又去了哪里呢?她们只会说,欧巴和以前不一样了。欧巴眼睛里的光没有了。欧巴怎么变得流于俗气了呢?欧巴的歌还真是老套呢。她们转身离开去喜欢新推出的偶像组合,又一次为那些新人摇旗呐喊——”
“没有什么是靠得住的。偶像也不会成为一生的事业。”朴英娜这样告诫道,像是在说给端颜听,却也仿佛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催眠罢了,“你且等着看就好了。秀娜已经离开了arid,那些号称是她的死忠粉丝的人们,又能为她应援多久。她身上的麻烦事情最近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不是吗?听说有公司找她谈合约的事项了。”
“半年?一年?十五个月?要不了多久她就要杀回来了,以solo歌手朴秀娜的身份,到时候,不仅仅是你们与她之间要有注定的对决,e偶像,没有了背景实力雄厚的经纪公司,什么都算不上了。”
-----------------
端颜这次的单曲v预算公司没有投入太多资金。
依然是走酷女孩风格的定位,编发脏辫和起飞的重眼线,还有朋克风马丁靴,光是v中的指甲颜色就换了三种。连头发都被染成了全黑色,与她本人天生带些棕褐色泽的发色区别开。黑直发的造型也是意外得很适合她。
而在arle也总算是姗姗来迟公布了antu的回归计划。
所以今年的八月份至九月份,意料之外的回归序列,势必要让粉丝们狂热地投入到打歌应援及音源打投切瓜刷榜的工作中去了。但是arle总算还是稍微缓冲了一下,没有真的如ua所愿的那般头铁地撞入与ktrend的鏖战中去。
八月的第三个周四是ktrend的团体回归。
紧随其后的八月第四个周二则是arid成员慕端颜的solo单曲回归。
九月的第一个周四是antuarle故意把antuu的全员完整体打歌可能只有首周的两个舞台了,因为九月中旬成员朴万晟就要入伍。在那之后,antu是否会在朴万晟缺席的情况下继续打歌?而首周成绩惯例不计入打歌节目一位成绩计算,几乎可以确定antu这一次的回归最终还是要以不完整体形式展开活动的。
事情一下子变得充满了博弈和对抗的意味。
在这样的两大男团厮杀的背景之下,慕端颜显然是被arle当作炮灰一般推出来了。
而让出道未满三年的新女团成员在solo单曲发行期撞上自家登顶大前辈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