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裂隙(1/2)
看来多次对弈之中他的准备也多了不少,阮晚晚咽了口唾沫,收起脸上的笑容“若我不愿意,你还要用强的吗?”
这话最能激起男人的好胜心,北凉烨起身缓缓向她靠近,唇边挂着浅笑,最终将阮晚晚半摁在桌边“那也未尝不可,你就这么不愿意让我留下来,宁愿让我宠幸别人吗?”
阮晚晚听到这话,眸色一暗,伸手猛的将他推开,冷笑道“对,我就是不愿意你留下来,都被拒绝了这么多次,你还是不懂吗?”
大约是被她决绝的语气刺激到,北凉烨起身看了她片刻,拂袖而去。
等人走了,鸾杏才敢走进屋里,看到坐在窗边的阮晚晚,小声说道“小姐,太子爷三番五次的过来找,你为什么不肯和他圆房,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万一平白便宜了别人呢?”
她苦涩的摇摇头,觉得嘴角有些干“鸾杏,你不懂,这样的情况我怎么敢把真心交付给他,人心最是容易变,现在他眼里有我,日后呢?”
阮晚晚不能和她说自己穿越的事情,自然也知道鸾杏一个根本无法理解一个现代女人的思想,北凉烨的做法可能在她看来已经下了很大的功夫,可她还是没有法子接受自己丈夫的三妻四妾。
哪个女子没有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北凉烨从未开口说明对自己的感情,更何况后院里还有那么多女人,起码到现在为止,她还不想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另一边北凉烨回了太子的前院,心中只觉得憋着一口气,他想来想去都不明白阮晚晚为什么那么抗拒自己,把身边的侍卫叫了过来。
他站起身在侍卫面前走了几圈,半日才问到“你,看看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侍卫应声抬头,打量了一番才诚恳的说道“爷您相貌可谓是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
“打住!”听着这些恭维话,北凉烨只觉得更加头疼,“说点儿别的。”
“在下的确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妥之处。”侍卫跟着北凉烨十几年,说出这话也实属真心。
不管是谁人眼中,太子爷都是京城中最为完美的存在,不知多少女子争着想嫁,况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哪里有什么不完美之处?
知道从他嘴里打听不出来什么,北凉烨挥了挥手让他下去,躺到榻边合上眼睛,脑中却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在迷阵中所看到的画面。
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翻转,怎么也忘不了,北凉烨眉头紧皱,想着阮晚晚那张娇俏可爱的脸,心中有气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若迷阵中的场景不仅仅是为了迷惑他,而是真的又该怎么样?
一旦动了念头,这个想法便在他脑海中一发不可收拾。如果是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了,为何阮晚晚嫁过来这么长时间,却执意不肯让自己碰,三番两次的拒绝,甚至不惜大发脾气。
念头在脑海中浮浮沉沉,最终还是被他压了下去,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睡着了。
翌日大清早,下人便叫醒他起来上朝,北凉烨捏了捏眉头,只觉得额头有些隐隐发痛,大约是没有休息好。
这是凯旋归来时候的早朝,自然不能不去,他穿戴好,上了轿撵。
“这次太子凯旋归来,着实是不易。”正武帝坐在龙椅上,等到朝中大臣奏禀过后,才不咸不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此话一出,下面立即就有人接到“太子如此风范,正是不负皇上众望,也是百姓之幸,按理应当嘉奖才是。”
北凉烨当了这么多年太子,在朝堂之中也有不少近臣,说话的就是他的人。
正武帝微微愣了一下,这才点头应道“照理的确该赏,朕自然不会忘了的,爱卿无需多说。”
口中是这么说,可他分心的神情却骗不了任何人。北凉烨心中冷笑,他哪里会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些付出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就算险些死在战场上也不过问一句,只知道赏赐些冷冰冰的金银珠宝下来。
毕竟,正武帝的心中可只有那个妃子所生的庶子,他不过是挡在朝臣面前的一块石头,他能当上太子不是因为多么博才多学,而是因为他无所谓坐在太子这个位置上的人是谁,无论谁是皇后的儿子,都能如此。
北凉烨年幼时并不相信这些话,直到他一次又一次看见正武帝对皇弟的偏爱,这才清醒过来,他心中最适合继承的人选,从来都不是自己。
正武帝没在说什么,命人散了早朝。
北凉烨握紧拳头,也没什么要紧的,如今朝中大臣都看见了自己的实力,站在那一派,他们心中自然有数。
才走到正德门前头,一个宫人弯着腰站在他面前行了个礼,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听闻前头下了早朝,让奴才请您过去说说话。”
皇后是个宽容豁达的性子,虽说平日里不大受宠,但是对待唯一的儿子很是上心,北凉烨没有犹豫,直接点了头“嗯,带路吧。”
在宫里行走片刻,便到了延庆宫,皇后在正殿坐着,见到他进来直接免了行礼,语气有些激动“快快坐下。”
直到下人上了茶,她才又开口,眼眶有些泛红“听闻你此去路途中很不安生,险些丢了性命,你可不准隐瞒母后。”
此去是很凶险,即使不说就凭皇后的身份也能从别的地方查到,北凉烨因此无心隐瞒,淡然的品了口茶,“是有些蹊跷,不过儿子平安归来,说来还有太子妃的功劳,母后也不必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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