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写长东西的时候都是因为等人(1/1)
地铁上,大概整理一下,从整体构思来说。
首先说正文是五卷定好的,大家也看出来了,是用五行来命名的,其实对应了书中五个最重要的角色,我指的重要不是戏份多少,而是对正个情节的推动与影响。
说起来了,我的书女主(划掉)男主是泠皓,他的名字是念成“零号”的,所以才叫人如其名,懂?他的姓是三个点的泠,这真的是个姓,而不是两个点的冷(一直念错的去第五版红皮新华大字典第1427页右栏中上去找你的准确定义)。
现在已经完成三卷,域土卷和铄金卷之间的断开节点一直是我头疼的,不过现在已经写完了,结尾有些仓促,在正式发出之前,我可能要重写第五十六章。五十六章一开始的浮楼牵水梦境的确是神来之笔,我在匆匆赶往一教,看到满地银杏和无患子的时候想到的。
有人说第一卷为什么这么短?因为它只是个序,一个四万多字的序,主要人物并未全部登场,人物性格也不明确,故事杂乱模糊,场景很好人物美型却总觉得怪怪的(小潼姑凉说的)。这是个相对封闭的故事,像是遥远的记忆。也因此,它被命名为源这个字。这一卷我写得很飘,我说我是故意的你们可信?
桎木卷,是个全程都很逗*的一卷。当年我是从这一卷开始写的,高二那未成熟的三观导致了这一卷难以补救的笔法幼稚,漏洞百出,审美捉急,情节烂俗,取向不明,中二无可救疗,这是实话。我是按照原来的手稿打下来的,改了一些,但没有全改,这一卷弥漫着逗*和幼稚的氛围,来冲淡这个故事应有的历史沧桑感与哀凉(其实并没有)。为什么?为了后面的三卷。我需要用一整卷的傻*气息去撑起来之后的所有悲伤。
桎木卷全程逗*可是结尾微虐,这是一个点,在虐中迎来了从头虐到尾的第三卷。准确说也不是从头到尾的虐,温情也是有的,但虐的地方是真虐。
这期间泠皓的性格会有跟明显的变化,其实从第一卷就露出了端倪,我写的是历史,不是少年热血,主角也不止他一个,他不是书里的最后一人,他也没有资格代表正义,历史面前没有人是清白的。相反,他是对一一切都最不知情却陷得最深,被算计得最惨的那个。那个红衣白马的长安泠皓将永远不复当年,他代表了那些不会再回来的往矣秋风。
不只是他,一步走出去,所有人都不能回头,从长安开始的那些人,等他们再次踏入那个熟悉的都城,最后的战场,长夜不夜,早已不是一开始的他们(我透剧了?)。
之后的三卷,土卷,讲的是内政与阴谋,还有我硬塞进去的带了个人色彩的大段政论和史论,在最后面几章出现了之前一直隐藏的玄幻元素,是以秦钺为代表的另一个世界开始录入黄昏时期。同时,第一个和第二个暗线浮出水面,又牵出来另两条支线索,一支将在后面两卷解释,另一支就要等到番外去话说。以此结尾,留下尚未结果的剧变。
金卷,文章又会回到战场,战争中的黔首,还有无尽的宿命,届时,主角会悄然换掉,最后以一人的死亡结束一切因果。
最后一卷的名字是我最早想好的,因为,我一直在等待结局,等待一直藏于幕后的离雪燃讲清真实的历史,在沉于无尽的长夜之前,借着黄昏最后的光去看清一切。哦,名字是焚火。
长安最高的僧塔,终年死寂的顶层阁楼里,离雪燃突然咳出一口鲜血,他擦干眼角,继续无言地写着那本尚未完成的黄昏录。
其实文章是不可能一直虐下去的,否则无论是写还是看的人都会心力交瘁。所有故事的最后,反而不会特别虐,而是一切结果揭晓了的卧*感。
再说大番外,暂定有中天,长夜,与寻雾三个,还不能确定是将它们写成卷,还是单做短篇,插到正文里,甚至是另外写成一本录,写着看吧,还想用古文或者长诗给每个人都做个传。其实泠皓的诗传以前写过的,有五十多行,现在看来水平极其呵呵。
就写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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