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盅(1/3)
滕允中阴森森地笑道:“呵呵,你忘了我和若清是哪一族的人吗?我们不是汉人,是苗人。身为苗人,怎么会不懂得用盅呢?”
盅,是传说中的巫术,苗疆盅术非常有名,可用来害人也可用来治病。对于毒蛊致病的法术,古人深信不疑,宋仁宗于庆历八年曾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一书,就连《诸病而侯论》、《千金方》、《本草纲目》等医书中都有对中蛊症状的细致分析和治疗的医方。
传说苗疆人都会蛊术,他们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
“我和若清不但会蛊术,若清的异能跟是跟蛊术有联系。小青就是若清为我专门培养的。若清死的时候,小青还小,也正因此它逃过了一劫,不像其他蛊术因为宿主死亡而亡,并且带回你害若清的全过程。” 滕允中眼里充满了仇恨,“你知道我听到若清死亡时的心情吗?我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只是为了那些跟随我的兄弟,慑于你父亲和姨夫的权势,我才没有动手。如今,我终于找到机会了!”
满满的杀意笼罩到柯凤琴身上,压得她浑身战抖,从心底里直冒冷气,忍不住大叫道:“说谎,说谎,它说谎,你不要相信它。”
“不相信它,难道相信你?” 滕允中冷哼一声,就见盘起来足有一个鹅蛋大小的青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到最后变得比米粒还小,直到眼睛也看不见了。
不止柯凤琴,连白棠都看呆了。难怪传说中蛊无形无色,中盅的人着了道都不晓得,她以前还觉得疑惑,像蛇啊、蟾蜍、蝎子、蜘蛛、蜈蚣这些体形虽然不大但也不小,怎么可能不被人察觉,原来还有第二种形态啊!她不由想到曾经在雒镇时听到当地居民闲聊的一个故事:几十年前,雒镇有一户人家,寡母带着儿子和儿媳妇过活。这家寡母并非本地人乃是苗疆逃难过来的,谁也不知道她竟然样盅,而她那只盅嫌弃寡母年纪大了,想找一个强壮年轻的宿主,于是就看上了寡母的儿子。寡母知道养盅的不容易,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反噬,自然不愿意将盅交给儿子。她的盅非常不满意,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只得答应放蛊害儿子。但是,当寡母同她的盅商量如何对付儿子时,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他娘特地给他蒸了一碗鸡蛋糕,回去后千万不要吃。说完后,儿媳妇先回家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寡母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鸡蛋糕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两米长的大蛇。不可思议,那么大的蛇是怎样缩小到躲进小小的一碗鸡蛋糕呢?
白棠虽然对盅术的神奇与神秘好奇,但没有兴趣去研究这种渗人的玩意儿,她虽然不怕虫子毒蛇什么的,但也喜欢不起来。将神识继续放在两个相爱相杀(这个词好象用得不对,毕竟是女方单方面爱慕男方,男方单方面要杀女方)的男女身上。此时,滕允中开始絮絮叨叨地述说与若清的往事,简直比反派boss还要唠叨。也幸好柯凤琴才是反派而且异能比不过滕允中,没有翻盘的机会。
滕允中口中的若清就是他的妻子,两个人是邻居,算是青梅竹马,自然地两情相悦,走在一起。滕允中因为长得好,十八岁的时候被一个导演看中出演了一部偶像剧的男三,得到观众的喜欢,从而进入了娱乐圈。若清追随滕允中的脚步,做为他的助理帮他打点所有琐事并自学经纪人的学问,后来正式成为滕允中的经纪人。两个人相恋十年,没有因为娱乐圈浮夸糜乱而失了本心,滕允中更是拒绝各种诱惑,坚持他们的爱情最终走入婚姻的殿堂。不过两个人的甜蜜没有多久,末世来临,两个人都觉醒了异能,并且凭着异能收了一帮忠心的小弟,在c市基地混得不错。虽然身处末世,但两个人还是幸福的,但这幸福因为柯凤琴的到来而支离破碎。柯凤琴真心喜欢滕允中,否则也不会因为滕允中背叛救命恩人盛青希,只不过嫉妒这种情绪会使人堕落的,特别是那人还拥有不小的权势靠山。柯凤琴的姨夫就是贝海匀,她老爸就是贝海匀开超市的小舅子,她的身份不比夏沫低。当见多了末世的黑暗后,柯凤琴的性情也跟着变化了,原本还有点儿小善良全部丢掉了,她问她父亲要了人,设下阴谋害死若清,并且暗中处理了很多对滕允中有意思的女子,手上沾染;饿许多无辜女子的鲜血。她以为滕允中一无所知,谁知道滕允中忍耐她待在自己身边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亲手处置她。
“原来你都知道!” 柯凤琴在滕允中的诉说中逐渐恢复镇定,“但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多都是因为你,我爱你啊!”
滕允中不屑:“你的爱,我要不起,也不需要。”
滕允中站起身走到柯凤琴的身旁,一只手卡上她的脖子:“你早应该下去向若清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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