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节 人情冷暖 世态炎凉(2/2)
句:“你嘴里的肉渣子又喷溅到我脸上了.你不会一次吐干净呀.”话音未落.丽达的喉咙又动弹起來.元首这次早有防备.赶快躲开.老将军也与自己年龄特征极不相符的敏捷闪到一边.不过这次丽达忙碌了半天.最终只吐出了一口唾沫.
鲍曼把围拢的人驱散.喷着酒气嚷嚷:“怎么着.你们谁敢说沒喝醉过.下雨沒好路、醉酒沒好人.别看这位小姐喝多了酒.如果她清醒的时候.不管是擒拿格斗还是百步穿杨的功夫.你们沒人能比得上她.”
围观的军官们散去了.他们关心的不是丽达的本事.这可以从嘀咕声中听出來:“元首对她真好.如果我喝醉了元首给我擦嘴多好呀.”“你等着给你擦屁股吧.”“谁让你下面少长了个东西.”“不对.是多长了个东西.”“攻击元首.该当何罪.”
这些议论李德听见了.但听见又能怎么样呢.鲍曼刚说过醉酒沒好人.只能当他们不是好人了.
冉妮亚帮他换上鞋.把他的脏鞋扔到丽达脚下.丽达嘻嘻哈哈地把鞋扔回.第三帝国元首的鞋成了她俩的玩物了.
李德瞥见施蒙特向这边张望.遇到他的目光赶紧躲开.又饱含期待而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李德向他招手.施蒙特转过头向他的身后望了望.确定元首在叫他后迟疑不决地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向这边挪动着脚步.
第4集团军作战部长特雷斯考上校伙同苏联克格勃谋杀元首.简直死有余辜.特雷斯考与施蒙特是朋友.军法官介入了对施蒙特的调查.在此期间.余怒未消的元首对他不理不睬.大家也都像躲避瘟疫一般躲避施蒙特.
军法官的结论很快出來了:在1941年夏天以前.特雷斯考上校还是元首的粉丝、纳粹党的坚定支持者.德军进入苏联后.他对党卫军的倒行逆施深恶痛绝.在此情况下加上中央集团军群参谋长的鼓动.他很快走上了反叛的道路.
特雷斯考上校脾气暴躁.容易走极端.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狂.他走得很远.今春以來.他明知道德军慢慢修正了过激的种族政策.他还是欲罢不能.
德军中像他这样的人并非他一个.原德军第10装甲师的安德里营长与他遭遇相同.还受到了打击.但他改弦更张.自行改正错误.一阵彷徨后团结在元首的旗帜下.目前在埃及统领一个师的德军.而这个特雷斯考一条道走到黑.与其说是偏执狂.还不如说是不可告人的野心在作怪.
在对苏战争以前.特雷斯考与施蒙特时常在柏林郊外吟风弄月、钓鱼打球.东线战事爆发后.两人很少见面.尤其是去年底以來.元首时常带着副官们东征西讨、南征北战.施蒙特只见过一次面.就是那一次代酒事件.
李德深信施蒙特对他忠心耿耿.假如他知道特雷斯考试图谋杀元首.他会毫不迟疑地掐死他.这几天丽达也通过一些渠道明查暗访.得到的证据都表明:施蒙特是元首的死忠.
特雷斯考让施蒙特把伪装成酒的炸弹带上飞机.这事每个人想起來都后怕.要不是天气过于寒冷.他们这些人都一命呜呼了.元首起初也非常生气.几天后也想通了.毕竟不知者不为罪.
但他的酒友们:鲍曼、冉妮亚、丽达.还有他的两个同事..海空军副官们并不这么快地原谅他.
上天宠爱骄傲之人.给他们一颗永远孩童般的心.何况作为元首的随从.受到大家的敬畏.脾气天天见长.他们一看到施蒙特.就想起那个差一点让他们送命的酒瓶子.他们有多爱自己.就有多恨施蒙特.所以这几天施蒙特可怜虫一般孓然一身.每天只和自己的影子作伴.饱尝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施蒙特走到元首跟前了.李德伸出双手向大家问道:“这是什么.”
“手、两只手、巴掌、问这干什么.”醉翁们杂七杂八地嚷嚷.
“不.”李德交替伸出手.“这是我.而这只手是鲍曼.”
他又伸出五指:“这是五指手指头.你们肯定回答说是姆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但我想说的是这五根指头代表你们:冉妮亚、丽达、贝洛、阿尔布雷特克.还有……”元首扳下大姆指:“还有你.施蒙特.”
施蒙特眼泪喷溅了出來.他失声痛哭起來.元首把他们几人拢在一起.他们都流出了眼泪.几双手紧紧握在一起.--6670+dc+240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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