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鲍曼的艳遇(2/3)
事挥手告别后.跟在丽达后面.“上车呀.”丽达在车下督促.并抬头看了李德一眼.女教师再一次看了眼门徽.确认是德国国防军的车后一下子跳上來了.
女老师眼睛飞快地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一下子发现了鲍曼.眼睛一下子变成了一千瓦的灯泡.嘴唇哆嗦着.浑身颤抖着在胸前划着十字.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
鲍曼也变成了打不出嗝的鸡.大张着嘴喉结剧烈动弹着.乌龟望见绿豆.两双眼睛里迸发出两股火焰.在空气中猛然缠绕在一起.
“你就是安德里的女友吧.”声音來自女教师身边一张报纸后面.女教师浑身一震.一把扯掉报纸.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展现在她眼前.
她因意外而愕然.半晌才脱口而出:“希特勒.不.元首.真是您.敬……爱的元……首.真……”她磕巴起來.脸涨成了小苹果.
女同事喊她.她并沒有走开.女人的好奇心啊.女教师急促地挥手.让她走开.
“谢谢您……们救了我.”女教师这会说话流利多了.在元首面前垂手站立.眼光仍然瞄着鲍曼.
“哎呀.你俩表演哑剧呀.”冉妮亚把鲍曼按坐在座位上.又将女教师拉座在鲍曼旁边.伴随着一阵轻笑.气氛轻松起來.
冉妮亚恭维她美丽大方.她真诚地对冉妮亚说:“比不上你.你才是大美女.”
她不失时机地对丽达也恭敬了两句:“这位将军真有气质.天生丽质.”
“将军.”大家不知道她说谁.当知道她所指的是丽达时.不仅冉妮亚和李德.连车厢里的副官们也大笑起來.施蒙特在丽达头上抹了一下.丽达向他瞪眼.施蒙特夸张地向她点头哈腰:“将军息怒.小的不敢了.”
女教师低眉顺眼地偷睨着鲍曼.眼光一下子暧昧起來.慢声细语地说:“真心谢谢你.去年多亏了你.你记得吗.当你走上讲台说出‘我是帝国办公厅主任、元首秘书长鲍曼.我命令你们放下枪.’时.真正酷呆了.简直像拿破仑.大半年过去了.我每天都想起这个画面.”
竟然有人把他比做拿破仑.让鲍曼飘飘然起來.伸手揲取她头上的一片柳叶.温情地盯着她的柳眉.捏着嗓子说话:“我也一样.我也记得那天的情景.我走到台上.那个醉鬼旗队长对我嚷嚷说.他只听全国领袖的.就是说.他当时沒把我放在眼里.”
丽达找到了话茬儿:“哼.你就知道对我们施威风.”
鲍曼与女教师酒逢知己、话遇知音.情真意切.情意绵绵.希特勒被凉在一边.他本想告诉她安德里的近况.那知人家压根儿就沒提.
希特勒迷惑不解.低声问冉妮亚:“什……什么情况这是.”
冉妮亚在希特勒耳边轻轻说:“他俩前世欠了八辈子情债.这辈子要还啦”.
“拿破仑.多肉麻呀.”丽达凑过來咕咕笑着.
李德笑而不答.望着鲍曼大爷和女教师暗流汹涌.情愫渐生.
施蒙特焦急地一遍遍看表.最后实在等待不住了.提醒元首说他们还要到市政厅去.
李德咳嗽了一声.鲍曼猛然住口.假装赶她:“上课铃响了.要不.你上课去.”
下面有人喊叫.是她那个同事:“薇拉.校长找你呢.”
李德确认仍然是那个白发老校长后.让女教师把他请上车來.她急忙跑了.
女教师离开后.车厢里的氛围发生了变化.大家静静地望着鲍曼.鲍曼的眼光一直盯在女教师的背影.直到丽达转到他的面前.调皮地用脑袋挡住他的视线.
异样的气氛被丽达打破:“主任.主任.元首.鲍曼主任的眼睛发直.眼珠子不动.是不是得神经病了.”
“滚开.”鲍曼恼火地推开她.丽达咕噜:“重色轻友.有新欢忘旧友.”
冉妮亚装腔作势地模仿兼挖苦:“我也一样.一样个屁.你那点跟她一样.”
李德装模作样地看报纸.偶尔与冉妮亚相视一笑.以他的经验.这两人是去年一别后相见恨晚了.这是发酵了大半年的珍爱啊.鲍曼从來沒有像刚才这样拿腔捏调地说话.对女教师來说.鲍曼不光是危难时刻保护她的恩人.而是她梦萦魂绕的偶像.李德只担心一点:将來盖尔达向他兴师问罪怎么办.
女教师与老校长兴冲冲地走來.她每走几步就要转身等候气喘吁吁的老者跟上來.
老校长还沒上到车上就喊叫着:“恩人啊.你可來了.你答应过我们的.卡卢加人天天等待你啊.”
老校长伸手扑过來.与元首拥抱在一起.他激动得抽泣起來.一大滩鼻涕、眼泪加口水的混合物掉到李德的肩膀上了.
李德扶着老者坐下.两人谈起來.从教学管理谈到学生思想动态.从卡卢加的物价到老百姓的生活.从德国联络站谈到市政管理.从前方到后方.
他们大谈.鲍曼与女教师在后面小谈.瞅这架势.俩人今生今世分不开了.李德听到了两句.女的含情脉脉地对男的说.你今年瘦了.鲍曼回答说.天天跟着元首在外面跑.那有不瘦的道理.
“如果你们再不來的话.我要到柏林找你.”女教师的一席话.着实让李德吓了一跳.
半个小时后老校长告别.令元首瞠目结舌的是女教师并沒有随同回校.她站到元首面前笨手笨脚地敬礼.要求参军.
“快去.校长等你呢.”元首还当是开玩笑.因为太唐突了.
走到车下面的老校长重新上车.站在车门口点头哈腰:“恩人啊.你不知道.薇拉老师一直等待你们呐.每个礼拜她都要上市政厅和德军联络站打听你们的消息.这下好了.你们真的來了.真是君子之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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