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法国绝代佳人(2/3)
刚坐下來擦汗的元首“腾”地站起來嚷嚷:“还要我说理由吗.不战而降.对部下纵容.驾驭无方.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改口道:“想想宁死不降的日本军人.我们不觉得惭愧吗.”戈培尔挥动着铁锨把一样的胳膊肘儿尖叫:“元首所言极是.我提议.今后凡是不战而降的军人.要追究法律责任.”
“还有他们的上级.”希姆莱补充.不高兴地睨了戈培尔一眼.因为追究责任是他的权限范围.
里宾特洛甫喃喃:“好是好.就是不好操作.”马上招來戈林的一顿抢白:“你只管立法就行了.还管得了执法啊.手倒是伸得长.香槟酒喝多了吧.”
“海耶中将.这事你來办.如果你袒护包庇.我拿你是问.新账老账一块算.”元首恶狠狠地盯着他说.
“还有老账.”海耶一脸无辜地左顾右盼.冉妮亚把头扭向后面用口掩嘴悄声说:“谁让你大清早领着丽达逛树林的.”
元首发火时.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透过单片眼镜.一直幸灾乐祸地瞄着海军将帅们.元首话锋一转.鞭笞起陆军來:“你别笑.你们陆军也差不多.远的不说.就在昨天.赫普纳的第四坦克军团的一个混成团被包围.有两个连举手投降了.”
他一步跨到哈尔德跟前.伸出两根手指头喊叫:“整整两个连呐.屁都沒放就举手投降了.”
希姆莱故意干咳了一声.屋子里顿时安静下來.看不清隐匿在眼镜后面的眼神.脸上的表情把他出卖了:分明写着落井下石.
“其中一个连是党卫军北方师.”希特勒白了他一眼.
希姆莱剧烈咳嗽起來.这次是真咳嗽.脸上一副吃了生柿子的表情.
哈尔德可不像海军那样逆來顺受.反问道:他怎么沒听到这个情况.
希特勒很不高兴地从桌子上一沓纸中抽出一张扔给他.哈尔德也不客气地接过战报.睇了一眼后像弹簧一样蹦起來了:“什么.叶卡捷琳堡北面.”
他一个箭步上前.激动地抓住元首的手摇晃起來:“我的元首.这么说.赫普纳打到叶卡捷琳堡了.”
他又对海军军官们奔走相告:“知道吗.这个赫普纳翻越乌拉尔山以后.每天进军90公里.五天内昼夜进军500公里.挺进到了俄罗斯腹地.”
戈林挺着大肚子站到地图前.可总是找不到地方.里宾特洛甫使劲敲打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嘲讽道:“叶卡捷琳堡被斯大林改称斯韦尔德洛夫斯克了.你找叶卡捷琳堡当然找不到了.还副元首呢.连起码的地理知识都沒有.”
希姆莱反应还算快.双手叉腰眉飞色舞地喊叫:“这么说來.自去年6月开始.德军越过苏联边境.已前进了3300公里了.”
他脸上一下子睛转阴:“可是.苏联东西最远距离达1万多公里.这就意味着我们还有6700公里的路要走.”
里宾特洛甫又跳出來了.只要涉及到地理知识.他总会占上风.把平时受的窝囊气如数奉还:“嗨.这你不知道了吧.过了叶尼塞河.苏联就沒多少住人的地方.而勒拿河以东根本就是几千公里的荒原.雅库次克冬天气温常降至零下60c.要这些地方有屁用.”
希姆莱在哄笑中坐下.掏出手帕擦秃顶上的汗.不小心带出一张相片.海军参谋长像打了激素一样亢奋起來.一把夺取相片喧嚷着.
“嚷嚷什么.这是我女儿古德伦的照片.都是叔叔辈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希姆莱沒等他借題发挥就堵塞了他的嘴.把海耶中将弄了个大红脸.
元首别墅里喜气洋洋.比昨晚杀猪还高兴.连树上的麻雀都比平时里叫得欢.只有希特勒阴沉着脸玩深沉.爱娃向屋子里探头探脑.目光扫视了一圈.冲希特勒嚷嚷:“得了.别老是拉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你钱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疮疤的驴自惊.约德尔低下了头.他在贝希特加登修别墅时欠元首的钱还沒还呢.
“就是.一人向隅.举座为之不欢.”冉妮亚讨好她.爱娃白了她一眼.朝丽达招手:“姑娘.帮我晒被子去吧.”
“好嘞.”丽达简直是受宠若惊.从元首身边经过时轻拍了他一巴掌.悄悄在他耳边揶揄道:“哎.我得仔细检查一下.被子上有你昨晚与嫂子办事、画的地图吧.”
希特勒“扑哧”喷出笑來.强装的矜持到此为止.
是啊.他们有理由欢欣鼓舞.叶卡捷琳堡.这座城市是俄罗斯第五大城市.战争爆发后.苏联西部地区的许多企业迁到这里.使它成为苏联大后方、机器制造业和军事工业中心.乌拉尔重型机器制造厂、乌拉尔化学机器厂、乌拉尔汽轮电动机厂、乌拉尔电气重型机器制造厂、伊谢特冶金厂就在这里.1942年秋天.它是苏联军队的武器主要供应地.被俄罗斯人自豪地称之为“我们伟大祖国的强大依靠”.
如今.这个“强大依靠”即将落入德军手里.庞大的苏联马上要轰然倒地了.
雷德尔与古泽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在海军的会议上大家都为陆军欢呼.两位海军司令脸上挂不住了.决定把最拿手的东西拿出來.把政治局委员们的注意力吸引回來.
雷德尔缓缓站起.威严地咳嗽了一声.可大家看了他一眼.又旁若无人地大吵大闹.他又接连咳嗽.简直要把心肝肺都咳出來了.可人家这回连看都不看.
希特勒一声轻咳.满屋子的喧嚣戛然而止.他冲呆若木鸡的雷德尔督促道:“发什么楞呀.你不是要献宝吗.开始吧.”
雷德尔神秘地一笑.转身面向门外拍了拍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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