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计划(1/2)
“你在这里欺负我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去把槿娘也这般的欺负一番去。”
夏尔神情羞愤,握住东野勇人在她腿间蹂躏的肥手,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她动不了现实中的木槿,也动不了虚拟世界中的槿娘吗?既然这是主神定下的游戏规则,既然大家现在的身份平等,既然都领了人控这份工资,不管在这款游戏中发生什么,那都是合理的,也牵扯不到现实中去。
一当提起槿娘这个小贱人,欲火旺盛的东野勇人宛若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霎时便冷静下来,他搂着夏尔娇躯的姿势不变,脸上横肉抖动,肥手还搁在她的大腿根处,低头,浑浊的气息喷在夏尔的耳际边,问道:
“什么意思?”
夏尔通红着脸,脸上挂着娇俏的怒焰,使劲挣扎出东野勇人的圈禁,理理散乱的发丝,愤怒的看了眼身后的东野勇人,杏眼中挂着一抹深深的嫌弃,自一边美人靠上捡起刚刚挣扎时掉落的地图,往东野勇人身上一扔,娇哼道:
“喏,给你,这是死亡沙漠槿娘的位置,你带人趁夜悄悄的摸过去,只要想办法把她弄晕,哼,想怎么弄她,还不是你们愿意。”
天边的云霞,映衬着夏尔脸上的红晕,配着这奢华无比的环境,那一刻,抬起头来的东野勇人又是蠢蠢欲动,可女人什么时候都能沾,弄残槿娘这机会却是难得,东野勇人抓住夏尔扔来的地图,脸上肥肉一裂,两根手指伸出来,捏着夏尔雪白的下巴,恶心中带着轻佻道:
“行。这消息我喜欢,那就等我玩儿完了槿娘,再来玩儿你。等着啊。”
说罢,轻轻拍了拍夏尔这张倾城绝色的脸。“啪啪”作响,猥亵的目光在她高耸的胸前留恋一瞬,拿着地图,掀开珠帘转身离去。
他一走,夏尔便腿软跌坐在满地的金票上,银珠子般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随手在地上抓起一张金票。气得想一把撕碎,无骨的手指揉着金色的纸张,最终还是下不去手,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的摊开手中的金票,满怀着屈辱与悲愤,将地上的金票一张一张的捡起来,止不住的嫌恶。
夏尔觉得自己满腹委屈,受尽了屈辱。可越是被人如此轻贱的对待,她越发的痛恨木槿。她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拜木槿所赐,她原本可以与木槿一般,活得傲骨铮铮,只要木槿替她在华夏军界周旋一番。让华夏军界把她的父亲从北大区莫斯科监狱赎回来,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她的世界也不会有现在这般的丑恶与复杂。
这对木槿来说其实并不是难题,木槿曾是沈云初的得力干将,军职做得最高时,曾任过旅长,沈云初在华夏军界已是正大区上将,又是军界新兵总教官,只要木槿开口,只要木槿肯开口求一求沈云初,夏尔觉得,她父亲的事情就一定会被解决。
对于夏尔来说,华夏军界固然待她不薄,可也待她不厚,她在华夏军界感受最多的,便是无情与铁血,在这样一个毫无温度,没有一丝人情冷暖的地方,夏尔除了将希望寄托在木槿身上,是别无他法。
可是木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的请求,那般的不留情面、决绝无情,轻易斩断了夏尔的希望,凭什么?!木槿究竟是凭什么姿态可以这样的高傲冷漠?这样冷漠而自私的人,也配活在世上享受华夏军界的各种优待吗?
她愈发的恨木槿,就愈发的想要撕碎木槿那副淡淡然的姿态,她恨木槿抢走了九里杀伐的全部关注,她恨木槿架子这般的高,却还能得到沈云初与顾城的重视,她最恨的,是木槿对于金钱的漠不关心,她恨木槿对于赚钱那副可有可无的姿态,因为木槿越漫不经心,就显得自己越是可怜可笑至极。
夏尔这样的人,与木槿真不是活在同一个精神层面的人,与京城八旗那些花钱如流水的婆娘们更是相差天远地远,夏尔最重视的东西,在婆娘们的眼里,完全是无聊时的消遣,就她们每日牌桌上输的金票,都不止东野勇人给的那点儿数,更别说犯得着为了那点儿钱让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摸来摸去还不敢吭气儿吗?
婆娘们看中的是地位,是面子,是炫富的气势!
所以头上缀着“沙漠第一美人”称号的闵巧芳,如今走在种植基地里,腰板儿都挺得直直的,这可把闵环碧气得够呛,肃大奶奶一生气,自然要找个方式发泄,这就三天两头的想着碴子找闵巧芳的麻烦,自然,闵巧芳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一来二去的,总之,肃家从此鸡飞狗跳再没过上一天安宁日子。
今天闵环碧说闵巧芳偷了她的耳环,明天闵巧芳往闵环碧饮食里下个泻药,后天闵环碧与闵巧芳在街面儿上不期而遇大打出手……这戏码一出接着一出,愈演愈烈,不管现实还是虚拟,反正就是作死的斗,直把肃老爷子逼得有家回不成,有别苑待不得,整日心烦气躁的拉着老兄弟到处喝闷酒,心里那个苦啊,唉,就别提了!
就这样打打闹闹到了三月下旬,日子不紧不慢的自指缝中溜走,某天夜里,不知道东野勇人筹备了多久,总之种植基地里的警报并没有拉响,一群身穿浪人服饰的武士,提着古日本军刀,踩着风浪,摸黑到了槿娘武器铺外围。
“消息确切吗?冷枭真的还在圣殿?”
草浪在狂风的吹拂下泛起褶皱,东野勇人带头俯卧在草丛中,看着不远处那栋雕梁画柱的武器铺。槿娘的武器铺矗立在一片草地上,银月高悬,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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