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章 我会跑着去的(1/4)
庞培哭,恺撒笑,战争当中的所有胜利都是建立在失败者的眼泪上的。任何时候,等价交换的原则至少在这个三维世界中依旧还是成立的,如果要得到什么,那么就必须失去些什么的定律已经深入了人心,成为了一种定理。爱的战士虽然表现得很残酷,但是希望和绝望是等价的这句话并没有问题,所以有的时候,如果真的不想要付出而就能获得一些东西的话,那么也只有让别人承受失去的代价了。说起来是很自私,但是,这也就是最普遍的战争法则。
如果说仅仅是上杉龙女的突击,那么或许萌虎还能够抵抗的住,因为在信浓多次的交手要说一点没长记性那么是完全不可能的,至少不再迷信“武田赤备天下无敌”的情况下,派出了大量步兵协同赤备队一起对于越后骑兵进行阻滞的战法被证明有效,作为川中岛双雄的萌虎如果说真的没有两手的话那么早就被龙女给打崩了,而战况陷入胶着之际,决定战局的并不是双方最强大的战力,而是如同木桶原理那样,由双方的短板来决定谁先崩溃的问题。
不管是越后军团还是甲斐军团,这对老冤家一直都是各种不服对方,所以双方将士们刚一见面就直接把战争的提别提升到了白热化阶段,都是用尽了全力在攻击,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当世军神只能有一位,即使是武田萌虎和上杉龙女各为一时瑜亮,但是最终因为种种理念不同或者立场的不一致导致了双雄,哦不,是双雌不能够并存于世。虽然说自古以来,能够和老虎相提并论的也只有龙了,但是这个故事并不是类似于龙与虎那样的青春校园故事,这就注定了龙虎之间想要夺取天下实现自己梦想的话就一定要打倒对方才可以。单单就这一点来说,其实之后的那种圣杯战争也的确是称得上战争了,因为不管是怎么样规模的争斗,最后能够实现自己愿望把自己的军旗插在京都的只有一个人。并没有所有人都能够得偿所愿的结局存在,成就一个人的梦想的同时,就意味着毁灭另一个人的梦想,而两家的士兵们所要保证的,就是在自己家督的梦想不至于破灭的同时尽量把敌人的希望推向绝望。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武田萌虎之前所部属的错误最终还是带来了雪崩的效应。除去甲越两方士兵们之外,有的只是飞驒豪族以及上条景嗣所率领的浓尾常备了,要说是战斗意志的话,这两方应该也是不分伯仲的低迷吧,毕竟飞驒国豪族们是本着打酱油投靠萌虎的意思来打顺风仗的,而富裕的浓尾平原住民们则犯不着为了军功搭上自己的性命。由于建立在武器装备上的优势,自然是应该由景嗣那一方取得胜利,但是现在这样的彻底毫无阻力的击溃,还是让武田萌虎感到了非常大的压力。
有秩序的撤退那就是撤退,没有秩序的撤退那就是溃逃,说真的,男人呐,其实还真是相当简单的生物呢,决定一个男人的战斗力的只有肾上腺素和荷尔蒙这两种重要的因素。可目前而言,至少在景嗣的激励下,这群美浓和尾张男人们为了证明自己的武勇顺带着说明自己不会输给女人,所以不管是肾上腺素还是荷尔蒙现在的分泌量明显都开始超标,所急剧带来的士气提升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够抵挡一两下的豪族足轻们发现这群处于发情期的男人们已经无可阻挡了,于是很快就由撤退变成了溃逃状态,任凭武士们如何想要重整队形都没能组织有效的抵抗,这种四散奔逃的结果只能是自己的背后交给敌人然后仍由屠杀而已。就算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如果转身抵抗或许能够阻止敌人一会儿,但是谁又会敢于挺身而出做这样的英雄呢?至少在逃命的时候不一定要跑的织田家那群家伙快,反正只要跑的比自己的同伴快不就好了么。
雪崩效应所带来的影响并不仅仅是几支备队的溃散那么简单而已,很快的,这些溃兵逃散的方向自然是相对于比较安全的武田本阵,面对着溃兵们冲击着原本整齐的阵型,武田萌虎也是毫不犹豫的下达了但凡是影响本家布阵的豪族军势一律斩杀的命令,其实也就挺有她的作风的——对于甲斐人来说,她就是一个英明的统帅外加能够与他们同甘共苦的领主,但是对于任何其他地方人来说,武田萌虎所代表的就是战乱兵祸以及掠夺。
可是溃兵们也并非是手无寸铁的家伙,在逃生之路被阻断之后,他们并没有想到是自己没有尽到自己作为战士的责任而开始四散奔逃,反而把所有怨气迁怒到了眼前原先的战友身上,说起来也很奇怪,没有勇气去面对敌人的太刀的胆小鬼竟然能够毫不犹豫的对原先的友军下手,要说这种动手的勇气可能也并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得到的吧。而正当饭富兄弟俩以及马场信房都正率领着赤备队迎战越后军,高坂昌信以及内藤昌丰都带着步兵增援的时候,这些溃兵们的反戈一击外加上不断接近的上条景嗣大旗,作为这场合战中第一个崩溃的武田家备队,多田赖满所率领的五百人第一个被彻底击溃了。
人之间所能够互相传染的并不只是疾病而已,相同的,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也是能够互相传播的。分享喜悦或者哀伤已经成为了人们互相依靠着扶持着生活下去的一种方法,但是并不是所有感情的传播都是有利于人类的,至少恐惧这种负面情感的传播就导致了原本坚韧不拔,不动如山的甲斐山地人开始了崩溃。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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