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76 信长在喝放了盐的咖啡(2/3)
说是有一点太低了。不过很多事情也是不能够直接用效率主义来解释的。“唔,就是这样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最好能够在餐后来上一杯,你们的话,有这个兴趣么?这可是咱亲自做的哦。”
“呃……这个就算了吧,毕竟战事紧急……”
“真是一群不懂风趣的人啊。”
休战的时刻当中,也算是稍微的能够体现一些战场之外品德的时候——明明说是能够丝毫不畏惧死亡的带头冲锋的大将,但是却对于一杯小小的咖啡畏之如虎。看来某种生活理念上的事情的话,还真是会有着所谓的代沟存在,不过所幸的是,信长目前也不是孤身一人,至少丹羽长秀还在的话,那么至少会有一杯被推销出去。
“五郎左,上午的对阵当中……能不能看出一些什么呢?比如说是那家伙这样子做的理由。或者说是战略什么的?”
“很遗憾呢,单单凭借眼前的信息,我是没有推测出什么的,不过要说是景嗣叔现在想做的事情的话,那么一定是战胜我们吧,至少下克上这句话的话。绝对不是什么空谈。”
“这样啊,那我们的话也不能够输掉,真是的,作为师傅老是欺负弟子的话,还真是一个混蛋呢。”
两人端着瓷杯看着的,分别是两个方向——信长所看的是景嗣阵中的所在,那里的远离秽土大旗还嚣张的竖立着。走到这一步的话,是谁也不想看到的吧。
“是的呢,其实最近的话,利家那边倒是也有着一点消息,这件事情的话,我瞒了你很久了,他啊,其实一直和阿松住在熊野滩那里。住了其实已经有两年了,只不过这件事情的话,我没有对外人说起就是了。”
“那么犬千代这家伙岂不会是很不妙?最近伊势那边的动乱似乎很严重的样子啊。”
“要说是不妙的话,倒是还好,我在写了信通知了景嗣叔之后,他也很快的做好了准备,前些日子绕道和歌山的明智左马介就是去营救他们的。好像说是包括了浅井久政在内的话,连带着阿松还有初音都救了出来,人的话,现在已经移送到了尾张了。只是犬千代依旧是下落不明,真是的,希望这家伙能够好好的就是了,让家眷远离战场的话,那么他也会安心一点。”
“这样啊,不过认真的说,五郎左,咱也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呢,你的新婚妻子的话,似乎并没有送进安土,而是还呆在了纪州,现在纪州已经沦陷了的情况下,你难道就不敢觉得担心么?”
“你说素子啊?不担心呢,毕竟留在了纪州的话,怎么样也会有得到照顾的吧,那里是她的老家,能够得到的保护要比安土妥善的多,顺带着景嗣叔也好像很喜欢那家伙的样子,所以也不会有事情的。”
“咱说啊……虽然我们是老朋友了,但是咱至少也是你的主公对吧?这样子直接的说出了这种几乎是把自己的家眷交给敌人照顾的行为,其实也可以算是叛徒哦!即使是咱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咱至少也会心情复杂的啊!”
“哈?是么?心情复杂么?不不不,大殿啊,好歹我们也是儿时的玩伴,您的话也不是一样么?后路的话,都准备好了吧,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在做这种事情哦,信胜大人本来也是拥有织田家继承权的,但是就在前些天的话,是您做主让他继承了津田家然后送回了尾张吧,小小的私心这种事情我们都是会有的。”
相视一笑,然后互相揭底——保存火种并不是家臣们的专利,就连大名本身也一样,好歹也是从小玩了那么多年,从当前还是yòu_nǚ和正太的时候就开始了玩泥巴的旧相识,看穿对方的意图这种事情还是很简单的。
“恩……是啊,虽然说其实不让他继承的话,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仔细的想了想之后,咱还是那么做了,毕竟目前能够算得上亲人的人,咱这里也是屈指可数了,弟弟信胜,胳膊肘往外拐的浓姬,以及对面的那家伙……真是一个都不想失去啊。其实咱啊,也一直在想什么他会选择那么做呢……毕竟从现在的形式来说,他的行为还真是毫无意义呢……若是想要天下的话,他有着足够多的机会。”
早在上洛成功之初,自己刚刚被找到之后,上条景嗣就有机会选择夺取天下了,并且若是那个时候他想要那么做的话,那么估计就算是信长本人也会同意的吧——既然已经消失了,那么就彻底消失,而让他以大名的身份领导织田下去也是不错的。然而在那个时候没有那么做,反而现在选择了不管怎么看都是最差劲的方式这一点,其实还真是让人很难理解。
“现在所战死的人,都是无谓的牺牲,若是能够有理由的话,那么只要是能够好好的说出来,那么就算是把天下直接交给他咱也不是不能够接受,那么到底为什么要战斗呢?无谓的流血这种事情,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那么只能说明,他认为现在的流血还有对敌都是有必要的吧,说不定现在的话,也算是他检验我们这些弟子究竟成长到了什么地步的机会,然后再看看能不能安心的把重责交托给我们,总之,只要配合的继续战斗下去就不会有问题了。我的话,是那么想的。”
果然,有了一个贤内助的男人成长起来是一件很快的事情,像是之前的丹羽长秀可说不出现在这种话吧——心志坚定,不会为了外物而轻易动摇,有着自己的信念而不会陷入迷茫,真是确确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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