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艾斯出航，约定的17岁(3/4)

“好安静呢……”艾斯慢慢地说。

路飞已经开始打盹了，脑袋一顿一顿的。

安可抬起一只手，伸向天空，好像要去抓住星星一样，随即她把手收了回来，坐起来对艾斯说：“要看烟花吗？？感觉别人出航前都会放烟花的。”

“真的？？”艾斯的眼里冒出兴奋的光，顺手拍醒了路飞。路飞模模糊糊地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还不清楚生了什么。

安可微笑了一下，解开了左眼的幻术。瞬间，满天繁星的天穹下，绽放了无数绚丽的烟火，五颜六色的颜色染遍了大海的上空。不仅如此，三人坐着的草地也慢慢地变成了开满鲜花的草地，身后也突然长出几颗粉红色的樱花树，在黑夜下闪着光的花瓣随风而落，轻轻地飘在三人周围……

“好美！！”艾斯抬头看着这唯美的一切，轻轻感慨，而路飞也彻底醒了，开心地伸出手想接住飞舞的樱花瓣。

艾斯歪过头看一下那个制造出这一奇迹的女孩，忽然，他现了一丝不对劲，一掌把中间的路飞按倒在地上，而他自己则越过路飞凑到安可面前，仔细地打量着。

“呜呜呜呜……”‘艾斯，放开我……’此为被艾斯按倒的路飞。

“怎么了吗？？”安可看着艾斯打量的眼神，疑惑地问，并拍拍艾斯的手示意他先放开路飞。

艾斯放开了路飞，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撑着下巴继续打量安可。

“你干什么？？艾斯！！”路飞一被放开就朝艾斯吼道，现他没反应后，也学着他深沉状撑着下巴盯着安可。

“怎…怎么了吗？？”被两兄弟盯着有点毛骨悚然的安可慢慢地问。

“嗯……”路飞深沉状点了点头，然后说：“不知道，你问艾斯吧……”

安可嘴角抽了抽，也没管他，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艾斯。

艾斯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安可，才犹豫着说：“安可……你是不是没有长大过啊？？怎么感觉你和两年前没什么变化啊？”

“啊！！对啊！！”经过艾斯这么一说，路飞才现了这一点，惊奇地跳了起来围着安可转了几圈说：“真的！！艾斯，好像没什么变化，我就说怎么感觉到安可越来越矮了……”

艾斯一拳把扰乱视线的某人打回原来的位置，警告他不要乱动，路飞委屈地捂着头上的包坐在地上。

安可轻笑了一声，伸手帮路飞把头上的包医好，才说：“我说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啊。”

安可把视线转到了天上绚烂开放的烟花，才略带苦涩地说：“我……可能永远都会是这个样子了。”

她看着天上一瞬即散但却无比华丽的烟花，轻描淡写地开口：“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自有记忆以来，就只有无尽的人体实验，无尽的杀手训练。像只白老鼠一样被安上不属于自己的眼睛，然后被命令去杀人，无论伙伴，或敌人，都只是轮回眼下的牺牲品而已。为了在那个世界生存，我几乎所有事都做过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现全世界都是我的敌人。无论是谁，都想杀了我，或者为了高额的赏金，或者为了这只不详的眼睛……”

听着安可毫无表情的话语，却能感觉到其中的绝望，艾斯和路飞一句话也不说。路飞一句话也不说，压低了帽檐遮住了眼睛，而艾斯咬着唇，后悔自己揭开了安可心中的伤疤，正想向安可道歉时，安可却突然转过头对着他们甜甜笑了一下，安慰道：“不用担心啦，现在已经没事了。”

看着安可笑得比哭还难看，艾斯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却看到路飞突然抬起头把帽子摘下来用力地扣在安可的头上，没有看安可而是注视着海面，沉静地说：“都说了不要笑得那么忧伤！！那些来杀你的人，我绝对会揍飞他们的！！！！”

安可微微拉低帽檐，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轻轻地应了一句“嗯……”

透过缝隙看到安可的泪，艾斯笑了一下，继续躺了下来，把手枕在脑后，看着天上不断开放的烟花，眼前不断飞舞着的樱花瓣，心想：真的很漂亮呢，这个离别的场景……

次日，安可送艾斯去出地点，后面跟着一伙山贼，除了达旦。

“对不起，艾斯，昨天忘记把礼物给你了。”安可笑着递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哦？是什么来的？”艾斯一接过就开始解开包装，看到里面那顶橘红色的帽子后惊喜地说：“很漂亮的帽子呢，谢谢安可。”

“试一下？”安可笑着接过包装盒，建议道。

艾斯依言把帽子戴在头上，安可踮起脚尖（脚下是很高的水晶垫子……）帮他整理了一下帽带，歪头打量了一下，总结一句：“嗯，挺帅的！”

艾斯笑着打量了一下周围，问：“路飞呢？？怎么不在？”

话语刚落，旁边的树林里就传来了很大的响声，安可笑了一下：“这不是来了吗？他只是给你准备礼物了而已。”

“礼物……难道是……”的艾斯此时脸色有点难看，“该不会是……”

艾斯僵硬地看着响声越来越近，然后就看到路飞拖着一只大熊从树林里蹦了出来：“艾斯！！我带礼物给你了！！！”

艾斯无语地一拍脑袋，低头心酸地想到：‘我就知道…………’但他又不好拒绝路飞难得的礼物，只好抽搐着嘴角说：“谢了。路飞……”

海边，艾斯站在船上，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