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莫名其妙被穿越(修改)(1/2)
在故事开始前,再现申明一点: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故事主人公有个普通到烂大街的名字:王静;故事的笔述人是才疏学浅的区区在下了。故事开头也普通的跟门口卖的大白菜一样: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低垂着的青色床帐,帷幔用铜钩挂起,木制雕花窗上蒙着一层细纱。不知是下午还是傍晚的光线透过细纱昏昏地照进来,让人只想睡觉。房间正中央,就是用几根粗大的麻绳吊着的王静的小吊床。她床边哼着童谣,给她有以下没一下打着蒲扇的就是她已经用了一个多月的“移动饭盒”——奶妈李氏。
王静自己正很沮丧,很失落,很垂头丧气地揪着小被角在那里沉思:她真倒霉!真的!人家穿越,她就只能被穿越。人家穿越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富贵荣华,最不济也能到清朝给阿哥当个福晋;她穿越就只能天天躺在吊床上瞪眼望房顶,而且这房顶还没有天花板,看来看去都是一个吊棚样儿。按说这种事穿越这种事比遭雷劈的几率大不了多少。怎么就糊里糊涂摊到她身上了呢?她一没有郁郁寡欢得妄想逃离现实;二没有突遭横祸死的不明不白;三没有接触来路不明突发灵异的东西,凡是提到的穿越可能性她都没有遇到,她怎么就会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呢?
王静很想不通,很窝火:任哪一个一社会主义大好女青年,伪文学爱好者忽然一朝穿越,都得肝疼胃疼,风中凌乱一阵子。何况她王静还是花信年华,不逮成家立业,未曾上孝高堂,一觉醒来就被发配到这么个地方,实在是冤没处申,有泪没处哭的抑郁事儿。
开始王静还挺阿q的自我安慰:其实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这肯定是在做梦!可后来李妈的奶水,她自个儿的尿布,和她每次张口都是“……依依……呀呀”的婴儿叫喊或者哭闹声彻底打击了她的鸵鸟心理,残酷的现实告诉她:王静童鞋你真的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的穿越了。穿越朝代:未知。
王静郁闷啊:就算她抱着《寻秦记》无限yy过;就算她少女时候瞧《穿越时空的爱恋》乱七八糟浮想联翩过。可那也不至于受这么大迫害,直接让她真体验一把?难道穿越大神们不知道有个词叫叶公好龙吗?
在王静走神纠结的时候,她的大眼睛还习惯性地打量房子:昨天房砖数到一千四百五十一,今天接着数?她身边的李氏边打着蒲扇,边哼着让她听不懂歌词的调子轻轻拍打她。俩人正各忙各的,门帘一掀,从外头一前一后进来两个妇人。
为首的那个二十五六上下,云鬓轻挽,体态绰约,身量高挑,皮肤白皙。正是王静现在的生身母亲王氏。王氏看着瞪眼瞅房梁的王静,嘴角自然而然地挂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身后那位是个鹅蛋脸妇人,淡眉细目,人很清秀,正低着头恭谨地随在王氏后面。王静猜,那是王氏的贴身侍女。
“李女,这丫头没像前阵子一样,一醒来就哭闹吧?”
被称为李女的妇人——王静的奶妈,摇了摇头,笑答着说:“没有。二姑娘刚醒来,夫人您就过来了。想是母女连心,二姑娘知道您来了,哪里还会哭?”
王静在吊床里听着这话直想冲李妈竖大拇指:瞧这话说的可真讨巧真动听。管你二姑娘睡不睡,反正先把主家夫人哄高兴了再说。王静觉得如果有必要将来可以建议王氏给李妈发“金巧嘴奖”。
不过王氏听了却只是淡笑着摆了摆手,回复一句:“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后就自己转身从吊床里抱起王静,眉目柔和地哄道:“二丫头,来,让娘抱抱。”
王静咋离支撑,不由挥舞着胳膊,试图抓着一个着力点。天知道虽然她来这里都一个多月了,但是对于忽然凌空而起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应。不过对于眼前的生身母亲,王静还是觉得挺亲切的,不管是这句身体里特带的骨肉间的血脉联系,还是王氏对着她时从内心深处露出的温柔爱护,都能让王静不自觉得想起一词:母女连心。
王静想,说不定刚才李氏说的可以考虑,所谓母女连心真假不定,但她对这个女人有种扎扎实实的好感确是一定的。想到这儿王静抓着自个儿娘亲散下的一缕头发,想冲着王氏露一个亲近的笑,结果表现在包子脸上就是傻乎乎的咯咯而笑。王氏见此却欣喜的转过身对身后低眉顺眼的侍女说:“玉儿,看到没有,二丫头刚才总算笑了。”
被称玉儿的那位半抬了头,先是沉默地瞧瞧王静,随即欣慰笑着对王氏点了点头。王氏也不以为杵,从一边捞起一个拨浪鼓对着王静逗哄。
王静瞧着这情景满头黑线。她来这里一个多月,倒是想明白一个问题:这种原因不明的“发配”靠寻死这条路回去是不太靠谱了。谁知道到时候回不回得去,万一她真死了呢?而要是留下来她就只能安慰自己:权当自个儿已经死了,只是忘喝孟婆汤。这辈子她得好好活着,融入这个生活,融入这个时代,呃……虽然这会儿到底是哪朝哪代她还没有搞清楚。
以她半吊子的历史水平,你说让她根据服饰认朝代这办法根本不用考虑。这伪文青除了对历史八卦记得清楚,对于正史里记载的舆服货殖、律准候气啥的,她是一点儿也不清楚。靠着常识她倒是能知道元、清两朝因是少数民族当政,衣着礼仪不同。其他的她就只记得宽袍大袖是秦汉魏晋的了。可秦汉魏晋就是四朝,中间还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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