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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真是太好了(1/3)

喂,柏炀柏你真的不认得这种毒吗?虽然我帮她逼出一部分,可也不能尽数清除,想开个泻火的方子给她清一清,可这毒性忽寒忽热的,弄得我都糊涂了,这种毒竟是我从未见过的。”/p

柏炀柏挖着鼻孔,鄙视道:“笨啊你,这小妞明显就是中了蛊毒了,没救了,给她发丧吧。”/p

“蛊毒?!”夏暖燕讶异地看着死气沉沉的钱牡丹,“真的假的!”/p

“所以刚才我才让人来砍她胳膊呀,你非要逞能救她,却连她中的什么毒不知道,如今发现没本事救活她了吧,”柏炀柏嘲笑道,“得,把展捕快的那把刀借过来,趁早砍了吧。”/p

孟瑄捉起钱牡丹的右臂,细看了一刻她的右手,沉声道:“她中蛊毒应该不是今天发生的事,那种蛊物至少已在她体内蛰伏了一个月之久,但是你们瞧,她的手心有一个小黑点,毒物也集中在她的右臂,所以我猜,有人在她入水前用毒针扎过她,催发了她体内蛊物的毒性,这二者交加,才会让这毒看起来如此奇怪。”/p

“有人?”夏暖燕回忆道,“她落水前,她妹妹钱水仙拉得正是她的右手,难道是她?”/p

柏炀柏挥挥手道:“不用猜了,肯定是她!我经常卖药糖给她们,对这一对小妞的行径瞧得真真儿的,地上快死的这个小妞看似飞扬跋扈,动不动就跟其他小妞发生纠纷,其实她根本就是那一种没带脑子出门的女人,所有的纠纷都是先由她妹妹几句话挑拨起来,然后她妹妹退到一边阴险的冷笑,看着她跟其他人吵得不亦乐乎。这么阴毒的一个妹妹,给她姐姐下毒有什么奇怪?”/p

夏暖燕不解:“就算真有深仇大恨要杀人,用砒霜、用鹤顶红的我都见过,钱水仙一个不学无术的深闺小姐,如夏有能耐做出如此复杂的毒药来?”/p

孟瑄问:“你怎知道她不学无术?我瞧此女心计颇深,不是个简单角色。”/p

夏暖燕诧异道:“我跟她一起上四门课程,亲眼看过她的猫爬字体和琴棋两项,我当然知道她不学无术,你从哪里得出她有心计的结论来的?”/p

孟瑄扬眉:“我自然是通过观察得出的结论,我瞧着她步履间的走法只怕还有功夫在身,至于你说的琴棋书画成绩差根本不足为凭,你怎知她不是像你一样在掩藏锋芒,佯装愚钝呢?‘亲眼看见’又怎么样,柏炀柏还看见段晓楼翻你家墙头,你不是也矢口否认那是假的吗?”/p

夏暖燕睁大眼睛:“我们不是在说钱水仙吗?又干段晓楼什么事?你扯他干什么,我跟那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日日见面,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么,上次她头上一块大匾掉下来,她衣服被门闩挂住,她也只是闭眼大叫,并不见有什么功夫逃命,这回是你看走眼了。”/p

“呵,我看走眼的事多了,可这一次未必是我看错了,”孟瑄的唇边似有冷笑,“最后那块匾砸到她了吗?她头破血流了吗?”/p

夏暖燕拧着眉头,不情愿地告诉他:“没砸到她,青儿会一些三脚猫的轻身功夫,扑上去将她推开了。”想了想又说,“这也不能证明钱水仙有心计,在隐藏自己会武功的事,当时青儿离得远,差一点就救不了她,差一点就砸破她的脑壳。人遭遇危险时第一反应是闪躲,可她连扯开自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世上哪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刻意去隐藏自己的武功呢?”/p

孟瑄点一点头:“怎么没有,我见过的就有超过三个,你也算是一个,不过你冒的是他人的生命危险。你不是说过么,‘如果一个人掉进水里,要跳下水才能救他,这样的事从前的我会去做,如今的我不论水性多好,都要权衡利弊后再决定救不救。’当时你说这话时只有十岁,如今时隔三年有余,你的心肠也变得愈发冷硬了,当时我以为你只是这样说说而已,毕竟你冒着风险在那些人手下救了我。我只道你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可是今日这个钱牡丹在你面前落水,你果然是在‘权衡利弊’,当时没有立刻去救人也就罢了,后来她没入水面下,命在须臾,你只要飞身一捞就行了,可你并没有这么做,不是么?可见世上就是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刻意去隐藏自己的武功’。”/p

夏暖燕冷笑:“孟瑄,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你的讲话态度就放客气些,女人是很记仇的动物,你的不少小辫子都攥在我手里呢。我的心肠是好是坏也用不着你来评判,反正我从未以好人自居过。可这一桩事你确实冤枉了我,我少得要为自己分辩两句,第一,只要跟钱氏姐妹稍微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她们的脾气,你救她们一百次她们也不会感激你——上次青儿救了钱水仙的命,钱水仙却跑去向先生告假,说青儿推她让她崴到了脚——且试想,当时看着钱牡丹落水的又不止我一个,会功夫和会水的更是大有人在,心地善良到不忍心踩死蚂蚁的也是数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愿意下水救她,可见钱牡丹的为人如夏……”/p

“你的意思是,坏人就该死吗?”孟瑄突然截住她的话。/p

“我没说她该死,你不能听我把话讲完吗,”夏暖燕的面容在忽而暗下的天色间沉没,冷得仿佛一尊玉像,“在这个世上,好人不该死。坏人也不该死,该死的只有那些蠢笨的人,这一点我有切身体会。我之所以不去救钱牡丹,是因为之前听到钱氏姐妹在讨论如夏在水下避寒,用什么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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